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尤濤也就適時地跟了進來。
左夫有意要躲,看尤濤進來就問:“沒事吧?”害怕的像個孩子。
“沒事兒,沒事兒。”
未言走到另一邊,握了左夫的手,故意開玩笑:“沒事兒,不疼,打完了針我就去買好吃的東西給你。”
左夫惡狠狠地看著針頭刺破面板扎進血管裡,又看一眼大大的一袋透明液體,貼了一個標籤,除了他的名字其他的漢字和字母都如狂草般讓人無法分辨。注射的管子裡流淌過冰涼的液體,一滴滴流進左夫的身體裡。
這是未言第一次看到左夫有病。在她的印象中左夫好像從來都沒有感冒過一樣,倒是她常常就感冒一場,左夫跑前跑後得領她去學校的衛生所裡點滴。安慰她說:“沒事兒,不疼,打完針了我買冰淇淋給你。”而且每次都是他擋住她的目光,不讓她看那枕頭刺破面板的剎那。她真的怕疼,每次都會“啊呀哎呀”地叫兩聲才懇罷休。弄得他每次都成為焦點,回頭就說:“我再也不陪你去點滴了,太丟人了!”但是下次她還找他,他還是陪她去。
未言坐到床邊,用兩隻手分別輕握著輸液管的上下部分,用掌溫去暖管裡的液體。管子慢慢地溫起來,她的掌心卻開始冰涼涼的。左夫還是不自在,看著輸液袋犯嘀咕。見尤濤要走,喊住他說:“老五,你陪我下吧,我想讓未言給我買些包子回來。未言,你去買吧,小籠包,我想吃。”
“他可以吃嗎?”
尤濤點頭,未言就出去。左夫馬上來了精神。指著輸液袋問:
“這什麼呀?我啥病沒有你別給我真弄出點病來!”
尤濤搖頭,說:“放心吧,就是點葡萄糖和鹽水!你的小達令精明得很,一早上去我那裡問你怎麼不用藥,我也沒辦法呀!你以為說服這些醫生和護士我就很容易啊!我看她那精明勁,也隱瞞不了多久了,你趁早想辦法!還有你媽媽那裡,老人家也不能太受刺激。你抓緊時間啊!”
所有的難題都擺在他面前,似乎雜亂無章,但是他還是覺得娟姐的方法是對的,至少她現在在他身邊,而他的母親也可以接受未言。
那天,她和他說完分手。
她就打車離開。
他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行進在城市的大街上。車外人流湧動,他卻還是孤單,可以置於滾滾紅塵中他也無法得到絲毫的安慰,因為可以給他安慰的那個人離他而去。
他了解她,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動搖。她那樣子的個性,他也能理解她做出的決定。
車裡的暖氣很好,車窗上都印上朵朵窗花。在窗花隱約處他看到了那個木頭風格的飯店。好久沒有來這裡了。他停了車,走了進去。
娟姐店裡今天的客人不多,見到左夫,有幾分驚喜:“你來了?”
左夫故做輕鬆:“嗯,娟姐近來生意還好吧?”
“還可以。這邊坐吧。”娟姐知道左夫有心事。當年那個大男孩總是跑過來,和她講起那個“死丫頭”,講起她的可愛和她的霸道,講著講著就會自顧自地笑起來。娟姐也就跟著笑。
娟姐把左夫讓到一個小間裡,在外邊交代了一下,就走進來陪著左夫坐下來。
娟姐很直接:“說吧!”
左夫笑了笑:“這麼多年,總是到娟姐這裡來傾訴,把心事都倒出來,自己解脫了,但是給娟姐帶來很多困擾吧?”
娟姐笑:“呵呵,才知道啊?已經晚了!”末了,她嚴肅起來,說:“說吧,看看娟姐是否能幫到你。”
左夫輕輕搖頭,無奈地把近來發生的事情都說給娟姐聽。最後他說:“娟姐,沒有她我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於是,娟姐就給了個主意:“這樣吧,可能對她對你父母,這方法都有些殘忍,但是這應該是唯一的辦法了。我想一個人,只有在她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 你或許可以佯裝重病不肯就醫,你的母親必然會接受她,希望她能讓你及時就診。你也可以這個時候打發唐若林離開,而未言,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當然,善意的謊言也可能帶來傷害,你自己把握好。”
左夫在心底裡贊同這個主意,他回來就和幾個哥們兒商量。尤濤最同意,“好!好主意!”
鄭剛很擔心:“你想好了,她知道了那天怎麼辦?”
李茂江今天沒了正形:“你有點出息,還用等她知道的那天啊?事先辦了,證先領了,小心夜長夢多!”
宋劍今天卻很沉默:“那丫頭說過如果可能她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