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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抬著棺材去通天觀跪求聖上了。”
嚴家還是出手了嗎?蔣佑昌沒了管束就是一隻瘋狗,這幾個月越發的瘋狂了,嚴家裝聾做啞,看著他蹦,時不時的還要添幾把柴,如今終於把滿朝文武逼得退無可退。
“靜觀其變。”閔四娘說道,冷風吹在她的頭上,讓她微微的有些暈眩,她的時間也不多了。
眼見得落後蔣呂氏她們一行人太多,她快走了幾步,心裡還是惦記著蔣至先的後招,蔣至先經營多年,手裡的王牌不知道有多少,他究竟是什麼心思?還有滌塵,若是不除掉當今聖上,陳家大仇如何能報?滌塵究竟在想什麼——
通天觀外滿朝文武來了一多半,盡數跪在冰天雪地之中,滌塵看著窗外黑鴉鴉的人群,不由得冷笑,如今蔣至先久病,蔣家這棵參天大樹已然從內裡空了,可笑蔣佑昌還在四處樹敵,真是不知死活。
他關上了窗,轉過身,在他屋裡坐著的卻是一位年老的太監,“上人您跟太后提的事,太后說容她再想想。”
滌塵冷笑,蔣家原來根深葉茂,太后想要剷除蔣家,如今蔣家中空,太后倒想要留著蔣家遮風避雨了,若是蔣家去了,聖上再扶持的只能是“嚴家”,嚴家子孫眾多且各個爭氣,又極會演戲,怕是要比蔣家可怕十倍,太子真的是要沒有活路了。
“太后說她不會忘了上人的好處的,通天觀的觀主之位,除了上人太后不做他人想……”
滌塵躬身施禮,“太后的心思貧道明白,太后是有福之人,自然心想事成。”太后還是聖上的親孃——
送走了那名太監,滌塵從書桌上拿出一個方子,“明前子”入丹丸,試藥之人無恙,常年吃此藥的人卻活不過半年……
難道真的要讓他弒君?
蔣佑昌跪在蔣至先的床邊:“父親!不是我!真不是我做的!”他只不過想要略施些薄懲,免得讓人看輕了蔣家,卻不想手下人傳回來的信兒是兩家被人放了火。
“滿朝文武都說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又如何?”
☆、夜深沉
蔣至先摸著蔣佑昌的頭頂,憶起了自己早夭的長子,若非呂氏毒如蛇蠍,逐小利而不顧大局,他也不會痛失精心栽培的長子,不得不讓無能的次子承繼家業,蔣佑昌連聲喊冤有什麼用,人家誠心想要讓蔣家萬劫不覆,天下人早已經認定蔣家罪大惡極,惡貫滿盈,就算晚晚不死兩名御史,後天呢?大後天呢?
想想這也是命,他若是不曾染此怪病,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空耗心血,也不至於無力指引自己的兒子,讓他在朝堂之上胡亂施為——
想到這裡蔣至先又是一陣的心疼難抑,捂著胸口喘了半天的氣,蔣佑方遞上一杯熱茶,蔣至先喝了,又坐在太師椅上閉目緩了半天,這才有了說話的力氣,“你不必說了,天下人都說是你做的,你說不是又能如何?”
“父親!”
“我們蔣家氣數盡了。”蔣至先一聲嘆息,這幾十年榮華富貴,叱吒朝堂竟似是大夢一場一般,如今他有是有心殺敵無力迴天,他就算是渡過了這一劫又如何?到時候他撒手去了,蔣家還不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老爺!聖上他還是信得過蔣家的!那些大臣就算是在通天觀外跪了整整一日,聖上還是沒有——”
“第二日呢?第三日呢?我朝立國以來,雖說皇權貴重,大臣們與帝王相抗,到此背水一戰的局面,卻沒有不是大臣們贏的!若聖上真的能抗過整個朝廷,也不至於連想要立三皇子為太子都不能如願,只得避居於道觀之中了,之前他們不說話,是因為我好歹也是能做事的,彼此雖互有不滿,好歹未曾過界,誰料想你卻連出昏招,逼得他們為了自保也必須滅掉蔣家,昨日死的是兩位御史,明日焉知死的不是他們?”
“真不是我——”
“住嘴!”蔣至先斥道,“你媳婦不是鬧著要去公主府嗎?你今晚連夜把她和姝丫頭送去公主府,她要休書也立刻給了她!”
“父親!”蔣佑昌與朱麼娘早已經合好,正如同久別夫妻一般,他對蔣姝也是父女情深,卻沒想到父親竟然要他——蔣家明明是權傾天下的啊!不是天下第二家嗎?怎麼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你若是我兒子,明日就讓下人綁了,隨我一起去通天觀請罪!”
“父親!”
“你還不知死活!咳咳咳!”蔣至先一陣咳嗽,只覺得胸口疼得像要炸開了一樣,“你——”
蔣佑方不知蔣至先的心思,一向不愛說話的蔣佑臨卻看得明明白白,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