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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任去江南辦差,說是回來還有……”
蔣至先聽到常安寧入一通天觀臉色就是一變,又聽說常安寧被委了重任去江南,臉立刻漲得通紅,蔣佑方見他臉色如此難看,趕緊住了嘴,扶住蔣至先,蔣佑臨一把推開蔣佑方,“你這個直性子!你真的是要了老爺的命了!”
蔣佑臨話音未落,蔣至先張嘴吐出一口紫黑紫黑的血……直挺挺地向後躺倒……
作者有話要說:四月差不多是我的倒黴月了,今天晚上N天以來第一次沒有在晚上發燒,春夏交替太易生病,我這個亞健康的身體啊——大家也要保重身體啊,除了看文沒事也要出去走走,鍛練一下身體神馬的,年輕的時候不覺得,像我這樣老了就各種疾病通通找上門了。
話說聽說現在有同步盜這樣的神器了,麻煩把作者有話說也盜了吧,豎中指!
☆、紫河車
七日前
滌塵將藥簍裡的藥放在藥缽中,細細地研磨著,專注得好似天地間只有這一件事一般,連道童站在門外躬身等他,都似看不見。
一直到藥被磨成細粉,他將藥粉倒進青瓷瓶中,這才抬眼看道童,“原來是貞兒,不知觀主遣你來有何事?”
“觀主說蔣家的人來了,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就走了,據說是蔣至先呈表乞休,聖上已然準了,一併準了蔣家諸子隨父回鄉侍奉左右。”
滌塵笑了笑,蔣家如此鉅奸下場竟是全家衣錦還鄉——
“聖上見蔣大人病體沉重,還賜了三瓶紫金丹。”
“煩請告訴觀主,我知道了。”
不管觀主怎麼知道他“關心”蔣家的事,這份情他領了。
紫金丹,聖上果然賜了紫金丹——“那紫金丹煉製不易,如今聖上一下子賜了三瓶給蔣大人,看來那批紫河車得提前取了。”
“觀主也是這個意思。”
“常安寧是個穩妥的,這事兒就交給他辦吧。”
“小的立刻回了觀主。”
紫河車——血河車吧。
普通紫河車是健康產婦產子之後所遺胎盤,通天觀用的卻不是,天昭帝不知道自哪本書裡看來的法門,庖制極品“紫河車”,反正宮中年長未被臨幸的宮女多,通天觀俗家弟子多,胎兒滿五個月長全了手腳,被硬生生打掉,取了胎兒與胎盤入藥,常安寧就是最“得力”的俗家弟子,蔣至先對此事早就知情,卻睜一眼閉一眼,更有甚者,後來天昭帝覺得年老的宮女不夠“好”,年少的他又捨不得,蔣至先為君為分憂,派人到民間收購豆蔻年華的少女,送到通天觀,如今所食之藥,正是由他的“孫兒”煉成,豈非報應?
當然了,他是會讓蔣至先知道此事的,七日之後就是個好日子。
如今
滌塵將馬車停在玉水橋頭,聽著道僮的回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蔣至先做下那許多的惡事,如今惡事報到自己頭上,不知道那些吃下去的紫金丹能不能吐出來,這次他若是熬不過這一關,閻羅殿上如何償這自食骨血之惡。
玉水橋下一艘客船慢悠悠駛離了京城,滌塵掀開簾子,看著那船頂這兩人以為棄榮華富貴,一身青衣遠走就走得了嗎?蔣家這個姓氏,如同符咒一般,躲不開丟不下,無論你逃多久都會找到你,更不用說蔣佑榮家中還有幼子了,他此刻放下了,早晚還會自投羅網,不過看他們如今四散奔逃如漏網之魚,也實在有趣。
當年他也是站在這橋頭,聽見他請託去打聽陳雨霖下落的人回報說陳雨霖已然被逼投繯自盡,他當年不過是觀主座下普通弟子,連陳雨霖的屍身都搶不回來,獨自站在橋頭望著滾滾水流,前無去路後無援兵,行屍走肉一般,除替恩人報仇之心再無別的念想。
人就是如此,什麼都放下了,也就什麼都不怕了,他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憑的就是他不拿自己當活人……
滌塵從懷中掏出青瓷瓶,既是如此,他還糾纏那許多做甚?陳大人若是在他面前,怕也會讓他放手一搏,昏君如此不顧社稷,難道他要養虎遺患,讓嚴家成為第二個蔣家?讓蔣家修養生息東山再起?
滌塵抬頭看看天,心中已然一片清明。
回到道觀的滌塵拿出青瓷瓶細細地將藥粉撒在剛剛煉成的丹丸之上,原本暗淡無光的丹丸在陽光下竟像是被撒滿了金粉一般……
“仙師,這次的紫金丹竟比往日的更好了。”道僮拍手笑道。
牛惠心低著頭隨著銀玲往六奶奶的屋子裡走,如今六奶奶總攬了蔣府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