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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著能拖多長時間算多長時間麼?大清再也不是剛入關的時候,大片明朝藩王的土地可以隨便的圈起來,都是十幾年過去了,人家好好的耕地全都種的好好地,硬要把人家趕走一定是要出事的。”索尼想著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放在餅鐺上燒烤的一張餅,一邊是皇帝和太后的態度,一邊是自己那些旗下的佐領們的壓力。更可恨的是蘇克薩哈竟然把矛盾激化,這要怎麼辦呢?
索額圖狠狠地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唉聲嘆氣著說:“那個鰲拜怎麼變得這樣狡猾起來,自己裝糊塗,把燙熟的山芋推給阿瑪了。他以前不是一提起來圈地的事情就氣得咬牙切齒的,現在怎麼忽然轉彎了,裝著沒那回事一般!”
索尼聽見兒子的話眼神忽然閃爍一下,雖然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索尼只是覺得自己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但是仔細想想,索尼還是不得要領。“老三,明天你幫著阿瑪告,我的身子不是很好!年紀大了總是要毛病多些。你當差的時候仔細些著,等著太后或者是皇上問起來,就說我連日忙著救災的事情,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他鰲拜能裝糊塗,還不準自己裝病麼?
第二天出門進宮當差之前,索額圖又被叫到索尼跟前被教訓一番,等著索額圖出門上馬向著皇宮進發的時候還在心裡念著自己阿瑪教給講的藉口。誰知等著進宮之後索額圖發現自己就和阿瑪想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用處。康熙小包子坐在寬大的寶座上,見著底下空著一個位子,只是淡淡的對著身邊的人說:“向來索尼這些時間累著了,也難怪,畢竟是上紀的人了。叫太醫院的太醫好生的看看,把進上來的人參和靈芝給索尼送去一些。”說著康熙小包子,對著底下的大臣們一聲:“如今京城是個什麼樣子?”
輔政大臣和滿朝的文武全一怔,見著皇帝問,遏必隆站起來,講著京城的統計出來的損失了。
索額圖並沒有被皇帝叫來親自詢問索尼的身體,太后更是沒見著,索額圖聽見今天太后難得心情好,在御花園賞花呢,對著前朝的事情根本沒問。
散朝了,鰲拜看一眼那個空著的位子,心裡暗想著索尼這個老頭端的是老奸巨猾,眼神毒辣,想必是他想著要兩邊不得罪,今天就裝病不肯出來了,好叫自己擔起來慫恿圈地的罪名。正想著,鰲拜赫然發現自己怎麼走到了這裡了?那個前面領路的小太監推開南書房門,對著鰲拜躬身說:“鰲拜大人,太后在裡面等著您呢!”
等著進了南書房,滿屋子全是靠牆放著的一直頂到天花板的書架子,外面還是陽光燦爛的,可是猛的進來,窗戶上糊著的窗戶紙一下把光線擋住大,五妹坐在靠著一個書架子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本書正在看。
鰲拜忙著上前請安,五妹溫和的一笑,指著一邊的椅子說:“起來吧,你是墊底特別選出來輔佐皇帝,在哀家面前不必這樣多禮了。坐下吧,鰲拜大人的傷怎麼樣了?“
等著鰲拜坐下來,鰲拜赫然發現今天的太后和往常有點不一樣了,這些忙著賑災的事情,五妹變得消瘦不少,一張小臉和巴掌差不多,一頭長長地黑髮只是很簡單的挽成一個髮髻,拿著白玉的扁方挽住,上面點綴著一點小小的珠花,身上穿月白的旗裝,整個人彷彿是剛盛開的白蓮花。猛的聽見五妹的咳嗽聲,鰲拜忙著把眼神從五妹身上收回來,鎮定一下心神把不知跑到那裡去的心思拽回來,鰲拜對著五妹很恭敬地說:“多謝娘娘惦記著,奴才已經沒事了!”
五妹一笑但是沒講什麼朝政上的事情,只是笑著拉家常:“算起來佟家和鰲府上也算是世交了,哀家記著好像當初是我莽撞了,害的鰲拜大人差點被毒蛇咬著。這次,多謝鰲拜大人的救命之恩了。想來想去,哀家還真的不知道那什麼感謝大人了。眼前有件好事,二格格的年紀也大了,太皇太后和哀家都看中了鰲拜大人的侄子訥爾杜,等著柔嘉公主的婚事完了,便下旨指婚如何呢?”
鰲拜一聽五妹的話完全傻眼了,不是太后的意思是看中了蘇克薩哈家的兒子麼?怎麼又成了自己的侄子,五妹似乎沒看見鰲拜的吃驚只是說著這些兒女親家的事情。忽然五妹想起什麼對著鰲拜問起來:“這些時間沒見著大人家的福晉,想來真的是哀家和皇帝疏忽了,鰲拜大人整天勤勞王事,哪裡有心思想著續絃呢。鰲拜大人看中那家格格,只管開口,哀家和太皇太后給少保做媒!”
等著鰲拜從南書房出來,看不清臉色是歡喜還是生氣,等在宮門外的家人見著鰲拜出來,一臉似喜非喜的顏色也不敢多說忙著把鰲拜的馬牽到跟前,還沒等著那個家人跪下來叫鰲拜踩著自己的肩膀上馬,只見鰲拜一躍而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