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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知自己外表的出色,一路跟著同學擠進來,不時投過來的驚豔目光已經證明這個事實。但對此她從來都無所謂然,表情甚至難掩一種傲冷漠疏,對待每個上前搭訕的男生僅僅維持禮節上的涵養。她根本不想來,但同學一句,“有你的老鄉呢!據說還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人才,最關鍵,他還是個帥哥。”似乎是這樣一句話引發了她的好奇心,老鄉?優秀?許是認識?畢竟整個林都的優秀學生都聚集在她所讀的中學,剛上大學沒多久就已經無聊到找不到事做的心又被撩撥起來,或許可以見見這個所謂的出色帥哥老鄉的廬山真人,所以,她來了。
不必同學指點,目光掠過賽場上的男生,她一眼就看見了他,她的老鄉。那個一臉健康膚色,理著平頭,身型個頭在眾多虎腰熊背的北方學子中並無特別大優勢的男生,但他的五官出色,雙十不到的年華已具成熟男性的特徵,同時又不缺乏南方人獨有的一種溫潤感,在賽場上他同樣是個亮眼的存在。不過吸引她的,卻是他專注打球接球投球,從不理會場外喧鬧的專注神情。
他是中衛,在她眼裡,彷彿賽場上只有他一個人是認真的,他那炯炯有神的雙眼也因認真專注而熠熠發亮。
單萱未知覺自己的唇角已悄悄上揚。
她見過他。
在長久的注視中,一種熟悉感漸漸湧上來。
是的,她見過他,她確定。
三年?五年?也許更長遠,她見過他,許是時間久遠而記憶太淺,那些有關他的資訊未能即時從記憶庫中調出來,正當她試圖從另一個角度搜尋有關他的記憶時,她突然猛地仰倒在地,連痛都來不及喊,頭部的暈眩感如狂浪般湧上,大腦兩側也因方才過於集中思考而劇痛起來,意識漸漸渙散。模糊中她只聽見周身一片嘈雜聲,以及好友在耳側驚慌大喊她的名字,“萱,單萱!你醒醒!”
當她甦醒過來,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額頭處那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依稀記起在球場上,被球員們狂搶的籃球,一個偏移,直嗖嗖朝她飛撲而來,不偏不倚,正擊她的額心。她輕吟一聲,微微睜開眼,好友急切的聲音立即入耳:“萱,你醒了?”她點點頭,目光外移,對上一雙眼。
冬夜般的黑。
“你還好吧?”一個溫沉的聲音,像穿透千年的時光,傳入她的耳,留駐她的心。
是他!她那個老鄉,一身深藍色球服,平靜的面孔正望著她。他的額頭鼻尖還在沁著細汗,許是剛才在賽場上英勇奮戰的緣故。但她不覺熱,哪怕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在這個深秋的傍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柔觸動,他的氣息像一股細流,暖暖在她的心間周身縈繞。她輕點頭回應他,撐起雙手欲起身。
“你還是躺著吧。”他輕按她的手。
“萱,剛才校醫給你檢查過了,雖然沒有太大的外傷,但是害怕傷及腦部,所以還要到醫院做仔細檢查,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你先躺好。”好友解釋道,安撫她躺下。
她再看他。
已是一眼萬年。
眼底只映他的影。
“你躺著就好。”他說,聲音溫磁,也許有點乾燥,略顯沙啞。
“好。”她柔柔軟軟的應,她的聲音何時變得如此虛弱?她不知道,可彷彿,她已經看到自己的臉上有一朵叫幸福的花兒正在悄悄綻開……
從此,他們相識。
他們都叫他易彬。
只有她,親暱貼近,毫無顧忌,叫他彬。
她和他相識,卻感覺無法更加靠近。他的目光,從不落在她的身上,偶爾的眼神碰撞,也沒有任何特殊感情的深延,他的平靜和坦然,讓她,隱隱的失望。她不知道為什麼,是她不夠優秀,不夠亮眼不足以吸引他?還是她,不是他所渴望的女人?
漸漸的他們熱絡起來,她證實了之前的推測,她見過他,在年幼跟隨父母出席的某次宴會上。原來雙方的父母相識,只是來往不繁。這時他開始注意她,並關心她,但眸中依然只有平靜,他只當她是朋友,甚至是妹妹。她的身邊也從不曾缺少同他一般優秀的男生,但一經她內心細細比較,全都是他的敗將,她的目光只追隨他。偶爾,她也會與追求自己,勉強讓她覺得能夠與他相提並論的男生交往,但都不長久,她,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當她牽著別的男生的手走到他面前,他總是笑著說,“玩得開心。”她知道愛情不可以勉強,也知道他的個性如此,只一心專注在學業上,畢竟對其他向他示好的女生,他也是彬彬有禮回絕。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