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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我標榜什麼,但是如果不愛,他除了拒絕和辜負,他想不出更好的出路,勉強自己嗎?心卻不答應,試著去接受嗎?對她的深情更是一種傷害,他能做的,就是對她的深情無視無情,把關係維持在不疏不近,朋友關係的度。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心這麼告訴自己。
“哥,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單萱姐呢?”顧依依支著腦袋,想不明白。她談過戀愛,不多,一兩次而已,都是在比較年少時。第一次是青春時期的懵懂感情,是那種輕鬆簡單的關係,沒有用情至深到非那個人不可的程度,只是雙方剛好情投意合,覺得和對方在一起開心,快樂,愛的時候在一起,不愛了就微笑再見。
第二次,說是愛,不如說是由孤獨產生的一種依戀感。那年她剛出國,在西方國度,感情世界是被隔閡了的,所以當出現一個走過和她相同的路,向她露出善意的微笑和伸出溫暖的手的男孩時,她將那種情感擴大化,以為那就是愛,於是帶著一種鴨子認媽的心態戀愛了。只是,為期太短,比一年還少那麼五六個月,原因?性格不和吧!總之分手了,之後這幾年,在巴黎那個浪漫奢靡,處處流溢愛和曖昧的城市,她將所謂的愛情擱淺,漸漸成了一個獨行者,流連於各個城市城鎮各個角落甚至大大小小的時尚舞臺,唯一的同伴就是她身上這架哈蘇,她早已將它當作人生的第三任情人,是它,為她開闊了視野,從行走中找到了一種皈依感。
也許她涉情不深,所以不明白。
她想,易彬想要尋找的也許是那種心靈的契合,Soul mate,所謂的靈魂伴侶。
用東方的語言解釋,即一種命定的緣分。
別人不行,非她不可。
當年她也曾有過驚鴻一瞥,靈魂被觸撼的那一刻,但太短暫,如在夢中。當年,她也曾尋找過一段時間,但那個猶如太陽神的男子至那次之後,她不再見,或者說,她總錯過,從巴黎,到紐約,華盛頓,甚至多倫多,她一直追尋,但,還是不見。
然後,他就消失了,她曾傷心失望,他的消失和出現是她生命中的偶然,
偶然會有驚喜,也會有失望。
她明白。
漸漸的,她有了另一份寄託,她就不再去想,不再尋。
也許他還會出現,就像曾經的偶然,最後成為一種必然。
“那麼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阿擇呢?”易彬依舊用了反問,不過唇角上揚,帶了一點笑意。
“啊?那個花心陰謀家!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顧依依做高頻率擺首,他們兩個能和平相處就不錯了,還說什麼喜歡!簡直天方夜譚嘛!
“哥,你這個反問句不成立,我和那個花心鬼又不像你和萱姐!萱姐人那麼好!”如果要作比較,她直覺比向子紗還要好,雖然她今天被向子紗的甜品收買了人心。
“也許,我們的心無法在同一個頻率上吧。”這是他唯一能做的解釋了,說得太多,對她,又是一種傷害,所以,他選擇沉默。
顧依依沒再說話,盯著他的沉默,良久,哦一聲似恍悟,跟著露一個曖昧意味的笑,“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單萱姐了!”
“嗯?”易彬看她,微微的笑掛著。
“因為你喜歡的是大眼睛,長睫毛的女生!”顧依依一臉篤定,甚至不需要易彬的頷首承認,她就是直覺,這絕對是非常說得通的一個原因!
不為其他,就由葉靜雪和向子紗都有一雙可愛迷人的美麗大眼睛便可推測。
易彬只是笑笑,打了左轉方向。
木蘭花果,就在前面了。
“哥,那個是不是子紗?”顧依依眼尖,趴在車窗指著木蘭花果門前,由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擁攬走向一輛黑色商務車的背影問。
她不確定。
易彬望過去,沉默的點點頭,減下了車速。
“那個男人是誰,子紗的男朋友嗎?我們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算了。”他說,聲音低啞下來。
“他們走了。”在他們停下來前,那輛商務賓士開走了,留給他們兩股淡淡的灰煙和一個黑色的車尾。
“不過店裡好像還有人。”車停下,顧依依迅速開啟車門下車,恰好對上出門倒垃圾的喬可彤。
“嗨!可彤!”她笑容燦燦打了招呼。
“啊,依依,還有易大哥,”喬可彤看見她,還有她身後的易彬,微微驚訝,還是很快掛笑,“晚上好。”
“你們是來找子紗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