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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了我們之間的這種關係,現在的我們除了這些形式上必須要的問候已無其他話可講,現在的我們除了哥哥與妹妹的關係外已再無其他的瓜葛。
“嗯?”風哥哥張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而我只是淺淺地笑笑。這聲“哥”叫不叫對我們而言都是一樣,沒有太大的改變,我們之間已經如此了,已經沒有迴天之術了。
剛剛開始的時候這聲“哥”我叫得有些拗口,初叫時的勉強我還記得,可現在也叫得如此順口。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會習慣掉?是不是習慣了以後就變得麻木起來?是不是麻木了之後就無所謂了?不再叫他一聲風哥哥,是因為他的名字連同他的人在我的心裡變成了最痛的傷口,每次我叫他風哥哥,心痛就會無限大地擴張延伸,所以還是順從命運的安排,接受這已成定局的關係。這樣大家或許都會好過一些,也許我會慢慢地變得平靜;慢慢地變得無所謂;慢慢地不再有喜怒哀樂。
我的笑容漸漸地覆上哀傷,風哥哥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問:“翌中午來過了?”
翌?我好奇地盯著風哥哥看,何時他與慕容翌的關係竟這般地好。慕容翌稱風哥哥為於大哥,而風哥哥很自然地叫書生一聲翌,看起來沒有絲毫的造假,他們之間是這樣的自然和諧。可是風哥哥與慕容翌,他們之間該是這種關係嗎?
“是,他來找哥聊天,結果哥不在,所以我們聊了一會兒。”回過神我如數照說。
“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也不需要向我交代什麼。”風哥哥冷冷地出口,我倒退了幾步靠在石桌旁,心一沉再沉,一痛再痛。我以為只要我們以兄妹相稱,只要我不再有奢望,我們就會漫漫地回到過去忘了所有的不愉快,結果卻讓我們越來越遠,讓我們再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是不是緣分的頂數我們無法改變;是不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只是徒勞一場;是不是我和風哥哥之間除了傷害就再沒有其他可能?我們能說的話越來越少,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們寧願擦肩而過也不想停下來愉快地聊幾句,我們寧願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要有碰面的機會。我們越來越像兩條互不相干的平行線,不再有交叉的可能,不再有。
我和慕容翌的關係越來越好,而和風哥哥的關係卻越來越差;慕容翌對我越好,風哥哥對我就越冷漠;我和慕容翌越是近,風哥哥對我就越遠。也許在他們兩個之間我就只能夠選擇一個,我們三個很少坐在一一起聊上半天,有慕容翌就沒有風哥哥,有風哥哥就…。哼,我冷笑一聲,基本上我也不會和風哥哥單獨談上很久的,,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心裡的失落又上來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個人就不能共存,我們之間到底欠缺了什麼?
我委屈地想要流淚,眼淚在眼眶裡無辜地打著轉,人怔怔地望著他,我怨他,開始怨他。可風哥哥卻走開了,冷冷地離開了。我呆呆地站在水亭裡,任眼淚肆意狂流,原來他是如此地厭惡我,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煩。
“我錯了嗎?我做錯了嗎?是我的錯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付出的真心會變成一個幼稚的可笑的笑話;為什麼我別無所求,可還要讓我的心一再的千瘡百孔痛得死去活來?為什麼??為什麼?”我癱坐在椅子上,不甘被命運擺佈得連反手的力氣都沒有。
雨姐姐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一邊握著我的手,一邊心疼地幫我擦眼淚。而我在雨姐姐的心疼裡卻越來越想哭,終於我撲進雨姐姐的懷裡肆無忌憚地哭著,直到哭到連最後一點力氣也沒有。
雨姐姐也不安慰我,讓我一個人一直哭,我在她的懷裡慢慢地安靜下來,她的懷裡和風哥哥以前的懷抱一樣讓我安心暖心。我抬起頭看到雨姐姐滿臉都是淚水,我心疼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自責地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雨姐姐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她的難過並不會比我少多少。她說:“姐姐只是心疼,姐姐只是心痛,雪兒。”
“是雪兒的錯,是雪兒的不是,是雪兒不懂得照顧自己還要連累別人。”我激動的說著,肩膀因激動的情緒而起伏不定。我怎麼可以讓雨姐姐這麼地傷心,我無法原諒自己,我越來越討厭現在的自己。
“不不不,雪兒,千錯萬錯錯在我們的無能為力,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我們明知這是一段痛苦的旅程卻還要義無返顧地走下去不想回頭。所以雪兒你不要把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沒有錯。”姐姐在寬慰著我,她不讓我再去責怪自己,至始至終她都是疼我的,她對我的疼愛一如既往。
“為什麼我沒得選擇?”我哀怨地說。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