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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著我的臉,像久別重逢一樣。
“姐姐我後天要出谷了。”等大家的情緒都平復下來了,我眼睛望著桌子,輕輕地說。
“風跟我說過了,他說我們三個一起出谷。”雨姐姐說著,臉上的笑容因我的這句話而消失不見,我的臉色有一點凝重,風哥哥應該跟她說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吧。
“哦。”我沒有驚訝,風哥哥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出了谷之後我和他的尷尬,他怕我們會一次又一次地陷進無話可說的境地。這樣也好。
“雪兒,你和風之間真的就沒有改變的可能了嗎?”雨姐姐突然這麼問我,我有些不知所措。說實話我還沒有好好地想過我和風哥哥之間還能不能再變,有一些事情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想太多或是做太多都是惘然,已經註定好的結局我無力改變。
“應該吧。”我淡淡地說著,不去想也不想想。
“可是你捨得嗎?”
“不捨得那又能夠怎麼樣呢,姐姐,或許以前我都誤解了,我錯以為風哥哥的笑容是為我而綻放;錯以為他的溫柔會永遠地只屬於我一個人;錯以為我和他之間的永遠是快樂。可是當我明白了以後,假象就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就算我再戀戀不捨會改變什麼嗎?還是時間它倒流停止了?”我認真地說。
“也許會有轉機呢,其實風對你…。”
“姐姐,也許這兩個字在我生命裡存在的意義已經不是因為風哥哥了,我們早已有一萬個不可能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假設了。”我打斷雨姐姐,不想因一個不再可能的假設而讓自己在希望著什麼,不想讓自己的傷口永遠沒有癒合的一天。
“唉。”雨姐姐嘆口氣不再說什麼。
現實總是殘忍的,無可奈何讓本已很痛的傷口更加地疼痛。活在這個世界上需要明白的不止一個兩個輪迴,悲傷的齒輪連著命運一圈一圈地轉動,碾著傷口生疼。
一夜無眠之後我一大早就去清水澗了。
“丫頭,你來了。”雷伯伯笑眯眯地說。和從前沒有什麼不同,心裡有一些安慰,臉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久違的笑容。
“是想你來了。”我調皮地笑著說,試圖在物是人非之後尋一點從前的快樂和溫暖。一旦觸控到過去,我似乎還是不想出來。
和雷伯伯不著邊際地閒扯著,大家都儘量避開著一些事情,可是有一些事情是必須要去面對的,是避無可避的。
“伯伯,我明天要出谷了。”
“我知道。”
“所以你才以性命相要逼我去學讀心術,對嗎?”
“你不會責怪伯伯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吧?”
“不會的,我明白你是為我好,因為你是最疼我的雷伯伯啊。”我撒嬌地摟著雷伯伯的手臂,笑著說。
在山洞裡的這一個多月我想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許多事。在千年之前就已經註定了今天這種局面,在我出谷回來之後,一切就已經開了改變,一切的變化,一切的用心良苦只為了明天的出行。
“丫頭,你真的是長大了。”
“以前我說過我想長大了和雨姐姐一樣,可是卻和你一樣,伯伯真的是被你說衰掉了。”我扯著雷伯伯的鬍子,笑眯眯地說,心裡卻感慨萬千。
從清水澗出來後我去了小蝶那裡,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明天走了之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她,或許此行有去無回。
“小蝶。”我輕輕地拍著她。這丫頭正在睡覺,嘴角還掛著微笑,做什麼夢做得這麼地高興。
心裡很羨慕她,一千年多年以前我也和她一樣,可是現在一切卻都變成了一場遙遠的夢,曾經擁有的過去演變成現在的羨慕二字,生活真是諷刺。
以為可以永遠都這樣,就像現在的小蝶這樣,可惜終究只是以為。
“哇,雪兒。”小蝶誇張地叫著:“想死我了,我去看你卻又進不去,你沒事結什麼結界啊。”說完還不忘埋怨我一句。
“我現在來看你不是也一樣嗎?”我笑著說。
“你沒事吧?”她突然緊張地看著我,瞪大了眼睛,那模樣很可愛。
“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我斜著頭眯著眼睛笑著說。
“可是你布了結界,我不相信你布結界只是為了閉關修煉。”她狐疑地說。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纏,我心裡想著。
“可是你要相信現在我站在你面前,如果我有事的話我現在還能站你面前嗎?”
“真的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