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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很自然地用自己的衣袖輕輕拭去小蝶額頭上細蜜的汗珠,動作是這樣的輕柔生怕傷了她,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我,還有來來往往許多往我們這邊瞧的路人,好象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小蝶不禁羞紅了臉,害羞地低下頭,抿著嘴偷笑,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看著他們如此曖昧的動作,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我羨慕地看著他們,這專注的眼神,親暱的動作,曾幾何時這樣的情景是這樣的熟悉,卻同樣是這樣的遙遠,明明是今生髮生的故事,卻仿如隔世,心裡面的一些痛就這樣毫無徵兆地被掀開,疼得我看不清眼前這對沉浸在幸福裡的人兒。
我乾咳了幾下,小蝶回過神來,臉更加紅了起來,我莞兒一笑,趕緊打趣道:“小蝶,不介紹嗎?”
“哦,忘了忘了。”她結結巴巴地說,心虛地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仕仁,眼睛不知飄到了哪裡,後來覺得不妥,定了定神,說:“仕仁這是我表姐雪兒,很漂亮是吧。”
“於姑娘有禮。”仕仁雙手相抱,對我做了個揖。
“見過公子。”我也禮貌地對他福了福身。
“仕仁是兵部尚書的公子,我剛認識的朋友。”
原來是宮尚書的公子,難怪氣度不凡,他雖儒雅,書卷味過濃過重,但是眉宇之間卻也有幾分英氣,讓人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地文弱。
“只是剛剛才認識的朋友而已嗎?”我加重了後面兩個字的讀音,怪聲怪氣地問。
“那你以為呢?”小蝶臉一紅,知道我又在開她玩笑,生起氣來撂下這句話拉著仕仁的人氣呼呼地走開了。我爽朗一笑,跟在他們的後面。
起先還好好的,我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倆打情罵俏,可後來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擠,一個不留神我便和他們走散了。黑壓壓的一片人,看得頭暈,我嘆了口氣,在人群裡有些無措,我看著周圍不斷湧動的人流,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要做什麼。我跟出來是為了見小蝶的朋友,也就是仕仁,可是現在我人也見了也跟丟了,接下來要做什麼,回去嗎?
在確定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之後,我覺得我還是回家,這麼多的人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心慌得厲害。我慢慢地往回走,慢慢地想起一些事情,然後慢慢地告訴自己一切都不能再來傷害我。路過一家玉石店鋪的時候,我看見一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正在調戲一個女子,周圍被圍得水洩不通,裡三層外三層的,滿是圍觀看熱鬧的人,那麼多的人硬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那姑娘解圍。小青年見沒人阻止他,越發地放肆起來,那姑娘急得直掉眼淚,一邊擋開小青年那雙不安分的手,一邊無助地望向人群。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心裡怒道,大步流星地趕上前,拔開擁擠的人群,可站在最前面看到那姑娘的一剎那,我突然停住了腳步,將要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
“是她。”我驚訝地暗呼,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子正是千百年以前救我的那個紅衣少女,我的大腦裡突然空白一片,剩下她那張不斷被放大的臉。我怎麼會忘了哪個午後,忘了她,因為是那個午後她救了我一命,成了書生心裡最牽掛的人,成了書生午夜夢裡甜美的笑。
我自嘲地笑笑,緣分有時候真的很可笑,兜兜轉轉幾世輪迴之後又轉在了一起。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被命運牽在手裡,任命運一次又一次地捉弄,一次又一次地笑話。
“看來註定的緣或是孽終是無法逃脫,我們註定要在命運的玩弄裡不得安生。前世你救我一命,今世我還恩與你,我們之間也算是兩清了。”我喃喃自語,對自己講道。
“住手。”我瞪大眼睛大聲呵斥。
“嗬,我以為是誰呢那麼不怕死,原來是你這個小娘子,怎麼想和她搶啊,不急,我誰都不會冷落的。”小青年流裡流氣地說著,還邊講邊要對我動手動腳。旁邊圍觀的人聽他這麼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對這出鬧劇越來越上心。
我不禁羞紅了臉,明白這世道人心果不是想象中那麼單純,世道險惡,人心叵側說的是一點也不假。
“放肆。”我擺起官家小姐的架子,提高音量說:“光天化日之下豈容你如此胡作非為,目無法紀,你趕快放了這位姑娘,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呦嗬,好大的口氣,小娘子有時候不是你說話大聲就可以的,那不管用的,你也不看看本少爺是何許人物,竟敢對我擺起架子來。”小青年自大地勢或著,一臉的得意。
“我管逆水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