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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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就跟媳婦打架,這可成了田宇家一塊剜不掉的心病。
老二田河,一兒一女,兒子也跟田宇家老大老二一樣,初中剛畢業就到外面去闖蕩了,小女田玉天生麗質,從小就特別活潑,弟兄仨就這麼一個女子,大傢伙視如己出,個個人都把她當寶貝蛋一樣。出去打工幾年,也在外面成了家。
老三田江,也就是二狗的父親,娶妻晚了些,妻子田氏那是老二田河從外地給領回來的,人長的粗陋些,可心眼特別好,鄰里關係處得相當不錯。老三田江心裡也特別高興,兩人關係倒也湊合。田氏生了兩孩子可都沒成,當時為這事,可沒把田江氣死,兩口子為這事還大動干戈了呢。不過,後來,懷上了二狗,兩人再也沒折騰過,田江還請了神漢來家裡修理,神漢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再後來,二狗平安降生,一渦死水終於變活了。
在二狗的心目中,爹田江算是一個大老粗系列了,大伯二伯心特別細,而自已的爹啥心都不操,整天在胳膊肘兒下夾著個旱菸袋,東家出來西家進去。煙把人抽得面板都發黑了。舉起兩隻手,能把人嚇著,那黑繭足有兩三寸厚呢。二狗四歲那年,爹開始學瓦工,每天就七八塊錢,可當時的東西也便宜,家裡頭倒也較活便。後來,二狗十七八歲初中畢業的時候,活不好找,錢不好掙,外面的活又特別吃力,二狗爹就窩在家裡與田氏靠種地養家餬口,家裡頭掙錢人少了,可二狗已經長大,花錢的人多了,家裡頭窮得叮噹響。一看那房就全明白了是個啥情況了,三四分的院子裡就蓋了四間半房:東面三間,西面一間半,西面是廚房,蓋得晚些,是磚簷牆,東面房是老祖先留下的,一直沒有變過,土坯子,後背還用椽子支著。這些年,二狗父親可算轉了好多行了,開過商店,做過鋼筋工,擺過小攤,可都沒弄成
這時,隔壁老枯叔從門口經過,順便湊到田江跟前,也學著田江捲了一根,這老枯叔實際姓李名枯,只因這人老哭喪著臉,所以人們用“枯”諧“哭”。田江忙給老枯叔點著。老枯叔猛吸幾口,然後從鼻孔裡溜出一股股煙環來,口中嘖嘖稱讚:“老田呀,這煙過癮,夠味,比我那‘工’字牌可帶勁多了;也省多了。”
“省是省;就是嗆人的很;沒你那‘工’字牌好麼。”
“是呀!人家是經過機器加工處理過的,把嗆人的成分都濾走了。你這,雖是原汁原味,對身體害處可大哩。”老枯叔微笑著說道。
“唉,沒錢!再貴,咱可買不起呀。就這,二狗和娘可沒少罵哩!他枯叔,你那兩小子可都是居民戶口,錢袋子可滿的很哩。”二狗爹神情顯得有點沮喪。
“老田呀!可別哭窮啦,你爹給你留的金銀罐子,隨便收拾幾個就我們幾輩子掙的,你這還不是裝腔作勢。”
“啥呀!”二狗爹臉上微露出自豪的神情,“甭提啦,當時是不錯,可都讓二狗他爺給踢光了,誰家有金還不願往臉上貼呢?若真有,二狗到現在也不至於打光棍啦。他枯叔,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呀!”
“是這個理,不過,我說你呀!這是瞎操心,你不就是愁二狗這娃的媳婦嗎?就這,人家娃早自瞅下了。”
“沒有?他瞅沒瞅下,我還不知道。”
“你就別裝蒜了,他不是和村西老桂家那三女子說著嗎?那老桂家雖說不比你們前些年。可人家畢竟是個萬無戶吧,你家二狗倘若娶了人家女娃,你老還怕沒錢,還怕買不著好煙嗎?”老枯叔有點樂了。
“他枯叔呀!這事可甭提了,咱農家人隨便說和一個也就算了,二狗這娃,那是瞎胡鬧哩。再說了,咱與人家,這門不當,戶不對的,根本難成。算了吧,又叫你取笑了。”
二狗娘雖是外地人,可幹活特別利索,一袋煙的功夫,就把飯給做熟了。一邊招呼二狗收拾桌子端飯,一邊招呼老枯叔一起坐,老枯叔搖搖手離開了。
二狗擺好飯菜,與爹孃一起坐下,正要下筷動手。二伯和二嬸慌里慌張跑了進來,二狗看見二伯和二嬸臉色不大對勁,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二狗呀!昨個,你借我們家的架子車還了沒?”
“嗯!”二狗看二伯二嬸神色難看的厲害,仔細想了想,“還了呀,二嬸,你忘了嗎?我昨晚從地裡回來時,還你的,你當時還硬塞給我一個西紅柿呢。”
“是呀!是呀!我也記得你是還我了,可我在家就是找不著呀,所以才過來問你。你看,這可咋辦呀!”二嬸眼裡噙著淚水,
“哭啥呀!”二伯大聲吼道,“不就是一輛架子車嗎,丟就丟了。女人呀!就是頭髮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