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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指控地瞪視著他,未晚幾乎痛恨起他此刻仍然漫不經心的神態。
“什麼為什麼?”他挑眉,故作糊塗。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利用香濃姐?”她義憤填膺地質問。
他凝視他,忽然淡淡一笑。
“當事人都接受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他輕嗤,“她既然選擇了入宮,選擇了一個她不該去愛的人,就應該知道可能面臨什麼,這無所謂利用不利用,本來是心甘情願的事情,如果她夠理智,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好——你理智,你冷靜,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冷血無情麼?”溫婉氣怒地望著他慵懶的表情,越來越激動,“是啊,感情算什麼,女人又算什麼?哪裡及得上權勢功名重要?花前月下時許下的承諾不過是一時消遣,多少人奉上真心也不過是徒添男性的虛榮而已!”
“你在乎我是否冷血無情麼?”他忽然出口打斷她的話,綠眸深深地注視著她,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指責我,究竟是因為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而不爽,還是今晚有別人的事讓你遷怒於我?”(炫UМDтχт。còm書+網)
她驀地愣住,囁嚅地看著他:“你……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心裡清楚,”他嘲諷地一笑,“何必我說出來自尋難堪。”
她臉色頓時蒼白:“你胡說什麼?”
“還嘴硬?”他傾身在她耳邊冷酷輕言:“韓未晚,你最好搞清楚,我不是你隨意發洩怒火的物件,別因為自己被誰拋棄了就醜態畢露,還有冷香濃的事你也最好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義氣,既然你的目的也是扳倒太子,為她的犧牲難過豈不是虛偽?”
他的話語如銳利一般扎入心,在那一瞬她痛得難以呼吸,下意識地揮掌而向,他卻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摟在走廊上,炙熱的吻欺了上來,恣意狂妄地侵佔她的唇舌。
他怎麼敢?他怎麼可以在以言語攻擊她之後還這樣羞辱她?
正當未晚驚恐難當地咬推開他時,一聲輕咳讓他渾身凍住。
“李大人。”謝欽揚眉,瞅著來人瀟灑一笑。
李瑜盯著他懷裡面色潮紅的未晚,聲音僵硬,“李某路過,打擾您的興致了。”
“今夜風月,良辰美景撩人,在下一時情動,李大人見笑了。”未晚低頭聽著悠然笑語,眼前與她緊偎的胸膛是溫暖的,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最擅長的就是演戲。
“放開,我要走了。”待到李瑜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她退開他的懷抱,轉身便要走。
衣袖被人拽住,她並沒有抬頭看他,只是輕聲道:“放手。”
謝欽怔住,手緩緩鬆開。令他放手的,不是她的言語,而是她語氣裡的疲憊和委屈。
忽然間,他覺得心裡有些煩躁。
月光下她離去的背影單薄,他靜靜的望著,在原地佇立良久,表情卻越發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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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因為自己被誰拋棄了就醜態畢露……是,她承認自己今晚情緒激動是因為看見宣揚與另一個女人親密合奏的場面。
——承認吧,對於過去你已經無能為力了,他根本不需要你。
——你馬上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忽然想起那夜謝欽的話,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一切,也看透她那些可笑可憐的心事。
可為什麼,他嘲笑的語氣和姿態會令她這麼難過,她會這麼在意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對她的看法?
心潮翻湧,她腳下的步伐竟有些不穩。
扶住牆,她呼吸急促,感覺體內有股熱浪正在蔓延,逐漸侵蝕四肢百骸。
汗水從額際滲了出來,她渾身輕顫,察覺到不對勁——她被下藥了,一定是宴會上有人在她那杯酒裡動了手腳。
只是,究竟是誰?又為何要算計她?身體內陌生的火焰漸漸吞噬她的思緒,她亦無暇去思考這些,只能艱難地蹣跚而行,希望能快點回到住處找一個解救之法,留在這夜晚的街頭,多一刻便多一分危險。
“晚兒!”熟悉的氣息襲來,一抬頭竟是那張清俊的容顏,宣揚望著她,眼裡隱隱有焦灼之色。
“我……”她狼狽地開口,無暇分辨他此刻出現的原因。
“我明白。”他切脈,神色卻不由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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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芙蓉,宮闈秘藥,酌量用,藥石無解。
修長的身影立於窗前,月光下白衣如雪,宣揚盯著床上的人兒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