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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晚抑住胸口的氣血翻騰:“你真的是吹給我聽得?”
老天勒——她想仰天長笑,有希望啊!
“我說過了,我是吹給豬聽的,”他淡然開口,“而且是頭笨得無可救藥的豬。”
“你……”未晚無語——真是的,他說話不能不這麼惡毒嗎?
“謝謝你慷慨借筆,聽說你的天香茶樓過幾天開張,我會題匾致賀。”他望著她道,俊顏上仍是沒什麼表情。
“你不會寫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她對他十分不信任。
“是好話,”他簡短回答,與她擦肩,“告辭。”
七十、風月
爆竹聲聲,鑼鼓震天,舞動的金獅一飛而起,將懸於屋簷上的紅布扯了下來,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頓時躍入眼簾——天香茶樓。
未晚站在二樓看著下面圍觀的人群,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容。
街頭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有幾個人抬著東西擠入人群。
“賀禮到!”為首的大漢氣運丹田,大聲吼道,成功地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誰的禮?”宣揚走到窗邊望了一眼,挑眉問道。
“不知道,”未晚搖頭,“一起下去看看吧。”
步下臺階,她走到那幾人面前:“什麼東西?”
“回小姐,是塊牌匾。”
未晚一愣。
——聽說你的天香茶樓過幾天開張,我會題匾致賀。
隨即,韓欽那天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微惱的咬起唇,她有些忐忑。
“怎麼了?”宣揚狐疑的望著她古怪的神情,“解開了看看啊。”
應該沒事吧——他說他會寫好話。
一咬牙,她伸手快速的將紅綢布拉下來。
闖入視線的,是四個大字。
秀、色、可、餐。
龍飛鳳舞的字跡蒼勁有力地刻在烏黑的牌匾上,下方還有清楚的落款:韓欽。
整齊的抽氣聲過後,眾人一片譁然。
“秀色可餐——”有人拖長了音重複,笑聲曖昧。
“那個韓欽,不就是新起來的富豪,老跟楊家生意有摩擦的?”
“是啊,聽說他之前搶了一塊地,楊小姐很不高興呢。”
“可送這塊匾什麼意思?哦……”有人忽然頓悟,“莫非他們不和是假象,其實早已互生情愫?”
“對對對,不打不相識,歡喜冤家啊……”
“不過,姓韓的求愛方式未必太露骨啊,人家姑娘家哪受得了?”
未晚瞪著那四個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整個人僵如石頭。
該死的韓欽!她就知道,他絕對不安好心,居然敢當眾調戲她!
“晚兒,先把牌匾拿進去。”宣揚淡然出聲。
“拿個鬼!”她氣急敗壞,“我這就砍了它!”
言罷她的身影已經閃進茶樓,轉眼就拿了把菜刀子廚房奔出,可剛到大廳就被人死死抱住。
“風月俏,你攔著我幹嘛?”她咬牙切齒的瞪著熊抱著她的女人 。
“你現在出去一砍就前功盡棄了!”風月俏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她,“你忘了你現在的任務是什麼?目標是什麼?”
“什麼?”未晚的聲音小了下去。
“現在他敢在全城百姓面前送你這塊春情盪漾的匾,你就該將計就計,讓所有人以為你們真有一腿,繼續趁熱打鐵!”風月俏說得神情激昂。
“將計就計?”未晚吶吶地重複她的話語。
“恩,你把這個給我,”風月俏一把奪下她手裡的菜刀,“現在走出去,紅著臉把牌匾拿進來,好好找個地方放著,然後微笑著請大家喝茶。”
未晚乖乖照做了。
“天作之合啊天作之合。”眾人魚貫而入,熱情者不忘朝她鼓勵打氣。
“你在搞什麼?”宣揚睨著她,微微蹙眉。
“二叔,”她深吸了口氣,壓低聲音湊向他耳邊,“你要相信我,一切都是為了銀子。”
他看著她半響,神情有些奇怪。
“隨你。”他似是輕嘆了一聲,黑眸裡有些無奈。
“宣爺,”有幾位女子面露嬌羞地圍向他,“你以後會常到這家新店來嗎?”
未晚拍拍他的肩,向他遞了一個保重的神色,轉身笑著離開。
宣揚卻望著她的背影,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他知道不屬於他的,終究會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