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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一震,整個人都僵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以為我剛才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他冷冷出聲,“還是你真的摔壞腦袋了?”
——如果我說,我希望剛才坐在我馬上的人是你呢?
他的話語再度在腦海裡炸開,她心慌意亂,臉色蒼白——她害怕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年前她剛接受自己失憶的事實時,所有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嶄新的,她覺得茫然,覺得虛浮,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她也害怕韓欽這個男人——對她而言,他神秘而且有一種壓迫感,她不知道他從何處來,不瞭解他的背景和過去,她對他總是束手無策,而他那雙深沉的綠眸卻彷彿能看透她一切想法和窘態,清楚她所有的弱點。
“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你對我說這樣的話,做這些事情是出於什麼目的,”本能的,她像刺蝟一樣豎起尖刺來保衛自己,“風月想和你騎馬,我不想,風月喜歡你,我不喜歡。”
腰上的力量驟然一緊,他幾乎弄疼了她。
“很好,揚未晚,你夠狠,”他在她耳邊冷然切齒,“你還真敢挑釁我……”
他突然松在拽在右手的韁繩,身下的馬失去了束縛,頓時加速賓士起來。
“你瘋了!”未晚臉上血色盡失,連忙一把捉住韁繩,控制住失控的馬匹,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她覺得自己像飛馳在雲端一樣。
突然間,她整個人都震住——為什麼她的馬術這麼熟練?彷彿她從來都是個中好手一樣。
那她又怎麼會輕易從馬上摔下?難道真的有什麼意外?
一時間,她思緒紛亂。
再回過神時,他們卻已奔向回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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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兒你好厲害,”她剛下馬,風月就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原來你馬術這麼出色。”
未晚訕訕一笑,不知如何作答。
“韓爺,那你以後可不可以多教教我?我也想像你和晚兒一樣快意馳騁。”風月俏一臉期待地望著眼前偉岸挺拔的男子。
“在下的榮幸。”韓欽淡笑,臉上已完全找不到一絲怒火的痕跡。
“這樣吧,晚上咱們三個一起吃飯?”風月俏熱情提議。
“我想起錢莊還有一些賬目要處理,我就不去了,先走一步。”未晚笑了一笑,輕聲開口。
“真的啊?”風月俏走上前摟住她的肩低聲道,“好姐妹,謝謝啦,我保證替你把他拿下。”
“好。”未晚點點頭,“那麼,再見。”
她轉身快步往前走。
這一次,韓欽再也沒有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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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本書你還看嗎,要不要我幫你收起來,你已經扔在這裡好多天了?”正在打掃房間的丫鬟舉著手中的書問道。
未晚抬頭掃了一眼書名,利落開口:“送到廚房燒了吧。”
是那本《折柳手記》,反正,她已經用不上了。
最近的日子突然變得有些乏味,風月俏倒是常來,一直興高采烈的向她彙報自己的感情生活進展。
韓欽喜歡吃她做的蓮蓉酥。
韓欽的衣服幾乎都是黑色的。
韓欽給她做了一幅畫像。
韓欽的聲音雖然沙啞,可是聽起來很性感。
韓欽吹的笛聲很好聽。
……
——我從來不為任何人吹笛。
——我第一次給女人吹笛,她似乎不領情。
騙子。
他明明就是一個很隨便 、很隨便的人。
她舉筆就在紙上狠狠畫了個大叉,然後才發現那是剛做完的賬本,頓時痛心疾首,追悔莫及。
她是怎麼了?
為什麼走神,為什麼生氣,甚至氣得都糊塗了?
“小姐,外面有人給你送來一樣東西。”另一名丫鬟捧著小包裹進來。
“誰送的?”她有些疑惑。
“老陳說是韓府。”
韓府?她錯愕地盯著那個包裹——是韓欽?他又搞什麼鬼?
緩緩開啟絲緞,裡面是一本書,《梅潭小札》。
她頓時怔住。
原來那個雨天,她在書齋前遇見的那個人,竟是他?
掉落一地的書是他親手為她撿的,所以他知道她那本《梅潭小札》沾了泥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