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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寶座向外看去,正正好好是我駐紮在旁邊的半圓形辦公桌。一想到每天會存在N多次機會被他不經意的目光掃視,我後腦勺就一陣惡寒,原本從容的心態也變得慌亂了。
聽到敲門聲,他緩緩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去,淡淡開口問:“什麼事?”
他儼然就是一副上司最為典型的摸樣,這樣的他任誰都看不出來會對我存有其他想法,就連我自己都是不信的。可是,事實令我不得不信。我想起在北京本部遇到他的那一天,他強勢地拉了我去吃飯,他面無表情地問我說要不要回到他身邊,那是隻覺得他萬分討厭極度可笑。我的自尊不可能妥協,多年前被傷害的那顆心叫囂著似要跳出喉嚨。我從來都沒想過,或許他只是不懂表達,或許他只是急於確認,或許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我重新回到他身邊。可他就是這樣,就算我誤會他也不會輕易聲辯,從來不曾明目張膽地爭取。以前沒有,現在還是沒有。
我露出一個微笑,放柔了聲音問:“不早了,要幫您訂飯麼?”
我用了“您”這個萬惡地疏離漢字。他又抬頭看我,這次的目光卻停留在我臉上不曾迅速退下,他開口問我幾點了,我回答說剛過9點,他感嘆原來已經這麼晚了。我微笑,並不接話。過了一段時間他說:“等我15分鐘,我們一起到外面吃。”
下意識想要拒絕,卻在一瞬間發現了自己的涼薄。只是工作餐,又何必如此敏感?終是點了點頭,輕聲應了句“好的。”
他說是15分鐘就真的是15分鐘,帶著我出門的時候襯衫袖管一邊被高高挽起,一邊卻滑了下來掉在小臂處。C市五月末的天氣已是分外熱了,在辦公室裡吹著空調不覺得,出了門卻迎面吹來股股熱氣,即使是夜晚也不見涼意。我的目光停留他的袖管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就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就在地下車庫的路上,我突然間拉住了他的衣服。他明顯一愣,目光灼灼地落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