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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你可以進去了嗎?”
要不然你還想幹什麼啊!陶樂跑上跑下的一身汗,她實在笑不出來,“蘇老師,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的論文已經改好了,到我宿舍去拿。”
“非要去嗎?”陶樂小心翼翼地問。
蘇易文已經轉身走了,“如果不去,後果自負。”
孃的,又是這句話!陶樂握了握拳,去就去,怕死不是共|產|黨員!
默默跟著蘇易文來到職工宿舍,為什麼她的心情如此緊張,好像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似的。上次她來這裡是迫不得已,腳傷了沒處去,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丫這是威脅她過來,那麼接下來呢,是不是要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不對不對,蘇易文的動機是什麼?從照片事件開始,他倆那天算是大吵了一架,沒再聯絡;然後今天的複試又很不尋常的進行,丫和那些女生打得火熱,外加對自己問那些不正經問題,氣氛又降到冰點;再然後就是出教學樓那會兒,他看見她和韓旭走了,臉色很難看……
“你還愣著幹什麼,進來。”
陶樂回過神,見蘇易文已經開門進屋,她閉了閉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倒要看看這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令人意外的是蘇易文這屋子好像清理過了,比上次來的時候整齊了不少,起碼能見到地板,沙發之類傢俱。丫這是轉性了?
蘇易文拿著一沓稿子,翹起二郎腿已坐在沙發上,“別東張西望了,坐下。”
陶樂非常聽話,他說她照做,連手都安分地放在膝蓋上,未免氣氛尷尬,她笑著開口,“蘇老師,其實您在檢察院工作,還擠這破宿舍幹什麼。我聽我姨父說——”
“論文有幾個部分需要重寫。”蘇易文自顧打斷,一邊翻看著稿子。
陶樂臉上那點笑已經僵住,只能認命地說:“是這樣啊,那我回去就改。”
“不用了,在這兒改。”
他淡淡的一句話,讓陶樂頓時啞口無言,憋了好{炫&書&網}久她說:“那個,用不著這麼麻煩,我回去改就是了,不影響您休息。”
蘇易文置若罔聞,起身去書桌上搬來筆記本放在陶樂面前,“放心,我陪著你改,今晚咱們都不用休息。”
“你等一下,我能知道為什麼嗎?”陶樂壯著膽問。
“因為今天是定稿的最後一天,明天學校就挨個兒開始檢查了,你這都沒完成,我想,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蘇易文說這話的時候全程保持微笑,而且是真心實意的那種,讓人產生錯覺。
可陶樂不這麼想,她想抽打蘇易文那是必然,關鍵她覺得自己也夠渾的,怎麼就把定稿的日子給忘了。她是完成了論文不假,交給蘇易文之後就等著他修改,沒想到這一天天過去,竟然是最後期限,她連個屁都沒見著,更別說定稿。她承認是疏忽了,因為只顧著跟蘇易文賭氣,把正事給忘了。
但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
陶樂抬頭,瞪著眼,“蘇易文,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論文拖到現在給我!”
“怎麼可能,我聯絡過你,是你關機了。”蘇易文斜著眼看她,把過錯推得一乾二淨。
“我關機了?”陶樂想反駁,猛然意識到蘇易文應該打的是黑磚的號,她早換了新手機,當然聯絡不上。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蘇易文問道。
陶樂沉默,因為她現在也搞不清這事兒該追究誰的責任。
“沒有的話,你就開始吧,爭取今晚通宵搞定。”蘇易文起身走近,用帝王般的眼神俯視某人,“我會好好監督你的。”
陶樂好不容易抑制住滿腔怒火,聲音輕的不著邊際,“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改。”
見陶樂撅著嘴,極不情願地扳過筆記本開始敲打鍵盤,蘇易文嘴邊浮現一抹得逞的奸笑,無論如何他都有辦法制得住她。
時間就是生命,而陶樂對著這臺表面烏黑的apple,突然感覺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蘇易文指出的問題明顯是雞蛋裡挑骨頭,她改來改去也就那兩句話,這簡直是對她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而某隻叫獸似乎心情不錯,端著茶,捧著書,好不悠哉的在一旁‘監工’。陶樂恨得牙癢癢的,把鍵盤當某人的腦袋使勁敲打,可也不解氣。
“別這麼用力,電腦壞了要賠。”某人又飄來警告。
陶樂握著拳,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破本給敲爛了,賠就賠有什麼了不起,可現下只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