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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捨不得給化作咬牙切齒表現出來了,沒能逃過人家專業人士的耳朵。蘭溪只好強撐著跟人家在電話裡傻笑,“厚厚,穆醫生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的,怎麼能叫您自己破費。”
結果心理醫生回程又跟賀雲聊了一路,回來確定地告訴蘭溪,說賀雲真的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只要平時不要有意刺激到她就可以。蘭溪這才長出一口氣,雖然心疼自己那兩大筆銀子,但是明白這錢花得是值得的嬖。
——至少確定了賀雲安好。這就是花多少錢都值得的。
確定了賀雲安好,同時也讓蘭溪對她隱隱地心中生出佩服來。那樣的經歷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該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夠在原地站立起來,破繭重生?
於是今天儘管賀雲又是語氣不善,可是蘭溪卻也沒頂回去,反倒揪著被子,輕輕地問了聲,“姐,你說在商場上打拼的男人,是不是都免不了要逢場作戲?撈”
。
賀雲彷彿被問得一怔,她停下滑鼠,轉頭來盯了蘭溪一眼,“你什麼意思?”
心思一轉,賀雲就笑起來,“哈!杜蘭溪,你該不會是發現了月明樓揹著你乾的事兒,你受到傷害了吧?是不是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世上的男人皆不可信?可惜了你從前還死心塌地相信他,為了他而不惜跟所有人鬧翻。”
蘭溪隱在被子裡咬牙,卻也不客氣地白了賀雲一眼,“姐,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別自行聯絡到我們總裁身上去行不行?腦補不能當真的劇情的,這個道理你總歸該知道吧?”
賀雲氣得瞪她。
蘭溪也瞪回去,“你直接回答我問題就行。如果不願意回答的話,那就別說話;讓我安靜會兒,我一會兒上網去問去。”
賀雲被噎得抿緊了嘴唇,半晌才終於開口,“……商場上的男人,原本就都不乾淨。”
“杜蘭溪你在這個圈子裡時間也不短了吧,該看過無數個類似的場面:某某老總剛剛跟妻子秀恩愛,在媒體的聚光燈下過萬結婚若干週年的紀念日;等媒體散去,他撒手就推了糟糠妻,轉身就去叫上小蜜出去嗨皮。”
賀雲聳肩,“我們那個圈子裡,就有不少人給商人們當著‘女朋友’。實則哪裡是什麼女朋友啊,說白了不過是當小三兒;而且還是心知肚明地永遠不能扶正的小三兒,因為商人們在人前還要維持家庭美滿的假象。”
賀雲冷笑,“商人重利輕別離,從古到今一直都是這樣,又有什麼奇怪的?”
賀雲說著轉了眼珠子,目光落在蘭溪面上,“所以啊,相愛了又怎麼樣?結婚了又怎麼樣?男人終究是男人,本性難移;當商人的因為手裡有錢,本性裡又是好鑽營,所以他們就更難守住忠誠二字。”
“凡是嫁作商人婦的,如果連這一點覺悟都沒有,那趁早等著當怨婦,或者是下堂婦。”
蘭溪將自己整個都沉進被窩裡去,感覺被窩裡的黑暗和燠熱,宛如水波一樣漫上來,將她淹沒。
賀雲的話說的冷,卻並非沒有道理。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原本就是千百年來顛撲不破的道理。
而小天呢?他原本就是深諳商場之道的人啊,所以就算他愛她,可能也會有些揹著她的事情發生吧?
。
賀雲盯著鑽入被窩的蘭溪,良久便笑了起來,“我早知道你會有這麼一天。杜蘭溪,其實我早說過,你不適合跟月明樓在一起。你一直覺得我是貶低你,實則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就你那一條道跑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你怎麼適合站在他的身邊?”
“商人真正需要的妻子,不光要漂亮,更要八面玲瓏,甚至還要善於逢場作戲,或者是打掉牙齒和血吞……可是你杜蘭溪會什麼呀?”
蘭溪悶悶地攥緊了被子,“好了姐,你別說了。我沒問你這些,你回答完剛剛的問題,就可以安靜下來了。”
賀雲惱得抓起椅子上的靠墊,就想砸到蘭溪腦袋上去。
“杜蘭溪,看你那個窩囊的樣兒!”
賀雲想了想還是將靠墊塞回到腰後頭去,抱著手肘冷笑起來,“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又是尹若那個小J人吧?從當年我就看出來她是個狐媚子,一站到月明樓眼前兒恨不能骨頭都是酥軟的……杜蘭溪你真是吃一百個豆都不嫌腥,七年前你鬥不過尹若,如今還是敗下陣來,是不是?”
蘭溪悶悶地從被子裡哼了聲,“……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好啊你還有力氣罵我,呃?”
賀雲氣得騰地站起身來,“你說我是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