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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主任怎麼能不恨蘭溪呢?哈哈,哈,此時想來,當初蘭溪想要辭職,人力資源那邊還沒走程式呢,主任卻忙不迭地簽了字……”
“主任向來是性子沉穩的人,那次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了呢?原來主任也是個公私不分的人啊,根本不是往日裡所表現出來的那個冷靜沉穩的白領麗人的形象!”
丁雨說不出話來,只謹慎地再轉頭四顧,生怕有人會走出來聽見。
小汪笑得更加絕望。他真的不想這樣跟她撕破臉,更不想看見她那樣防備的神色——他只是想,只是想讓她多看他一眼;他只是想讓最在她心中多一點分量……卻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今天的話越說越過分,便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跟她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越拉越遠。
小汪只覺心區窒悶,用力地低吼出來,“……小哲,小哲雖然年紀還小,可是他一看就是月家的孩子!”
“主任你說,咱們整個公司的員工,是不是隻有我陰差陽錯而有機會見過小哲?倘若別人也見過小哲的話,是不是大家就都明白小哲的身份了?”
小汪自己彷彿都在如同秋風中的葉片一般搖晃,他是絕望地,也是攤開手中最後一張底牌地決絕,“……主任你說,如果我把小哲的身世秘密說出來的話,這會不會成為咱們月集團最吸引人的一個故事?”
。
“你敢!”
丁雨驚得雙目圓睜,跨前一步,幾乎貼到了小汪耳邊,“無論你對我有多少恨,我都受了;可是你如果敢打小哲的主意——小汪,我會殺了你的!”
丁雨現在無比後悔,後悔自己竟然讓小哲被小汪給看見過——這真是老天跟她開的一個殘酷的玩笑。這幾年她將小哲藏得很好,卻沒想到小汪會住在同一片居住區,所以撞見小哲。
更巧合的是,小汪因為是總秘的緣故,於是對月家也都比其他員工熟悉些,他熟悉月家人面貌上的遺傳特徵,所以他才敢一口咬定小哲就是月家的孩子!
“我會誓死保護我的孩子,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丁雨再強調了一句,“任何人,都不準傷害我的孩子!”
“我也不想……”
小汪被丁雨的氣勢迫得輕輕閉上了眼睛。清秀的男孩子,年輕而乾淨,這樣閉上眼睛便又洩露出他的慌張——只有原本善良、不善於真正做惡人的,才會在這個針尖相對的時候,還會向對手露出自己的慌張。
“主任你聽我說,我也不想傷害到小哲,真的。”
小汪用力地組織詞語,想要準確表達出自己的心情,“……我只是希望,我也能有機會對小哲好。主任我不希望你認為,我是個輕浮孟/浪的人;如果不是你的話,就算有女人對我做那樣的事,我也不會就範。”
丁雨皺眉,“夠了,你別說了!”
小汪顴骨上的紅暈又起,“你聽我說完,求你。你相信我,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沒有抗拒。只因為是你!”
兩人正說到激動處,丁雨想要轉身離去,小汪下意識伸手想起扯丁雨的手臂來攔阻。月慕白的辦公室門忽然一開,月慕白目色淡淡瞟過來,輕輕喚了聲,“丁主任,你現在忙麼?如果有時間的話到我辦公室裡來一下。”
“好的月總,我這就來。”
丁雨面上尷尬地紅了紅,盯了小汪一眼,便在他眼前轉身,朝著月慕白的辦公室走去。
小汪的攔阻變空,他眼睜睜看著丁雨隱入月慕白的辦公室,而月慕白的目光越過丁雨的肩頭,若有似無地盯了他一眼。然後辦公室門鏗然關嚴,他只能無力地垂下了手臂。
她說的也許沒錯:以他小汪此時展示給人看的形象,他拿什麼跟人家月總相比?
僅有的一張牌是年輕,可是年輕卻會在丁雨這樣年紀的人眼中,被看做是幼稚。
小汪深吸了口氣,轉身走向辦公室去。月明樓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說要一起出去玩兒去,他一直沒心思接著;看來現在他應該給月明樓回撥個電話了。
。
月慕白辦公室。
丁雨有些緊張地站在月慕白麵前,生怕是方才月慕白聽見了她跟小汪的談話。
月慕白叫她進來,卻也不急著說話,而是親自給她倒了杯茶,然後便靜靜無聲地望著她。
良久,月慕白才說,“丁雨,這多年辛苦你了。無論從公從私,我都要對你說聲謝謝。我之所以從沒對你說過,是因為覺得大恩不言謝,單說這個詞是輕了。”
丁雨一慌,霍地抬頭望月慕白,嘴唇囁嚅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