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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開釋,蘭溪卻還是笑不出來——如果尹若不是跟小天在一起了,那怎麼解釋後來她還要去做修復手術的事情?
小門一開,綠藤面色有些蒼白地走出來。蘭溪就笑了,知道綠藤還是幫她下了東西了,便拍著身邊讓綠藤坐下來。
綠藤瞪著蘭溪,“那個女的我見過,我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你別以為我是被你威脅地才幫你啊;我是早看那女的不順眼。”
曾經,尹若跟祝炎一起來過綠藤咖啡。只不過尹若並不知綠藤與祝炎的關係,被綠藤給噎過幾句,也沒想太多。
蘭溪做幻滅狀,將頭歪在綠藤肩上,“綠藤我不活了……你這個陌生人都能一眼看出她不是好東西,可是我呢,跟她一起長大,相處這麼多年,卻一直沒看出她真面目來。”
綠藤訝了訝,沒想到蘭溪能跟她敞開心扉。綠藤嘆了口氣,“算了,我跟你還不一樣。你們從小靠在一起取暖過,於是自然當彼此是姐妹;而女人的壞呢,有時候小時候倒是沒害處,是要長大之後才會顯示出來的——你都習慣了對她的看法,所以一時之間怎麼能改變呢。”
“綠藤,謝謝。”蘭溪黑瞳晶燦,鄭重望著綠藤。
“拉倒吧。”綠藤面上一紅,“不過有一樣,你別把我咖啡裡的秘密說出去告訴別人。”她臉又紅了紅,“尤其別告訴火神哥哥。”
蘭溪挑眉,“嗯?我記得誰說過來的,你不是該叫他‘火神叔叔’來的嗎?長腿叔叔的那種叔叔呀。”
“你滾……”
兩人笑聲,漾在夜色裡。宛如藤葉之間的花兒,小卻美麗。
。
第五監獄,月明樓沒管旁邊人忙活辦什麼手續呢,只是低頭看桌子上的一份報紙:某國又持槍扣押了我國航運公司的船隻,還有漁民的船隻,一律都是強行押過東經124度線之後,強行要船長和船員寫口供,說是他們自己越界了,所以才被逮捕。
所有這些被扣船隻,最後想要回國只有一條道:繳納“罰金”。
除了罰金之外,船上所有的錢物都被洗劫一空;更有甚者就連船上的柴油都被卸空……每一艘船、每一個船員回國,都是帶著創傷與恥辱。
而據稱,竟然有中國公司做該國的中間人,替那個國家收納中國人的罰金!
民怨沸騰,相關部門卻從未公佈過調查結果,遠洋公司和老百姓只能自己吃啞巴虧……鉅額的損失,有的幾乎是船長和船員畢生的積蓄……
月明樓越看眼眶越熱,漸漸看不下去,將報紙倒扣過去。另一面又是娛樂八卦,歌舞昇平,尤其是“青花和月”四位天王風光無兩。
警官走進來,拍了拍月明樓的肩頭,“小月走吧,手續辦完了。孟山那邊已經撂了,他受僱於國外的某黑道集團,組織‘幫艇’公司,勾結官員,收納遠洋公司與漁民的罰金……從他身上我們相信還能挖出更多的東西來,這些日子來多虧有你幫忙,辛苦了。”
月明樓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麼快就放我出去啊?我還沒呆夠呢,裡頭挺好玩兒的啊。”
警官笑起來,“好了,走吧。難道你還想在裡頭多賴幾天,然後用這個跟我們要國家賠償啊?”
到了門口,警官語重心長對月明樓說,“這件事還要委屈你一下,暫時不能對外明確公開對你無罪釋放,只能對外說是減刑加保外就醫,也請你對外模糊處理一下。”
月明樓點頭,“我明白,請放心。”
“還有,”警官皺眉,“雖然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來自H國的金鐘,但是因為他一直是透過中間人來進行所有的行動,包括威脅你父親,也是中間人執行的——我們還需要更切實的證據,才能批捕他。畢竟他是H國人,我們要顧及國際影響。”
月明樓笑起來,“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他也有可能才是我真正的殺父仇人,不管這個中間的執行人是不是杜鈺洲,我都一定會想辦法把金鐘揪下馬來。”
警官想了想,忽地笑了下,“其實有一件事我是不應該現在就洩露給你聽的,不過呢,還是說說吧:有位匿名人士給我們送來一段錄音,錄音裡是金鐘的聲音,彷彿是被催眠的狀態,裡頭提及控制國內的黑道人員充當收費公司……”
“這種催眠狀態下的錄音,因為不是法定程式,所以暫時不能作為證據採信;不過呢,我想,也許這位匿名人士能幫得上你的忙。在我們絲毫沒有向外走漏訊息的前提下,這位匿名人士竟然憑著自己的直覺,朝著這個方向來了——更令我們驚訝的是,對那個警惕性極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