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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登時就疼得靠在牆上,雙手捂著那裡嚎叫,“唉你怎麼往這兒蹬啊!要是蹬壞了,你賠得起麼!”
他的臉憋得紫紅紫紅的,額頭掉下黃豆粒大小的汗珠子來,全身都疼的直哆嗦——蘭溪這才有點害怕了。聽爹說過,這麼踢,能把男人給活活踢死;就算輕點的,也能把男人給直接踢殘廢了。
雖然看他不順眼,不過好像也沒有深仇大恨這麼踢死或者踢殘廢了他吧?蘭溪就衝過來想要扶著他,“那,那要不要我給你打120啊?”
“滾!”他氣得恨不得要咬她似的,“你想讓我丟死人啊!”
蘭溪都快急哭了,小孩子般本。能地就嚷,“那,那我替你揉揉?”
“啊你!”他的臉上紫紅就更甚,簡直快成紫茄子皮色了,或者就像一個擱久了快要發臭的豬肝,“你,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結果那天的蒲公英很沒出息地被嚇哭了,望著他遲遲好不過來,急得就掉下眼淚來。他看著她掉眼淚,就有點發愣,雖然還疼得臉色不好,汗珠子一顆一顆地往下掉,可是卻還是坐下來扭頭瞅著她,“誒你別哭了,我還死不了。”
後來她就陪著他抽菸。她用自己的零花錢去給他買小店裡所能買到的最貴的軟包中華,給他抽了一棵塞進他嘴裡去。結果他疼得半天也劃不著火柴。她便從他手裡接過火柴去,半跪著給他點著了煙……他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嘬著煙,然後黑瞳躲在白色的煙霧裡,若遠若近地凝睇著她。
抽完了整棵煙,他才嘆了口氣,扔了手裡的菸蒂,卻伸手過來抹掉她眼角的淚,“誒你那是瀑布啊,我真是疑是銀河落九天了……怎麼那麼能哭啊?不是假小子麼?”
“你還沒疼死啊?”她就莫名地惱了,將煙盒都扔回給他,起身就要走。
身後,他低低地咕噥了一聲。可能他以為她沒聽見,實則她都聽著了——他說的是:“這麼看,還挺女人的嘛。”
她就站在原地,轉回頭來怒視他。
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卻呲出滿口的白牙來跟她壞笑。
於是那天她就那麼莫名其妙地欠了他很大的人情。他後來說,“誒你差點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