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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都不溫柔,他掐疼了她!
天殺的!
他灼熱的喘息都噴在她頸側,沿著她的領口侵入她Bra,火燙而又潮溼地包繞住她的乳。他的大手就直接強悍地從Bra的下沿強伸進來,帶了點微微的顫抖,用力地揉搓……
胸尖因為冰冷和刺。激而高高地站立起來,被他的掌心放肆地揉弄著,便讓她覺得更加不舒服……地上的水喉還在流水,嘩嘩的水聲更加重了蘭溪的緊張。
蘭溪用力縮緊身子,轉著頭不肯被他吻到。將面頰緊貼在機關蓋上,她用力嘶吼,“總裁你放開我!”
Bra下沿的鋼絲因為他大手的侵入而勒疼了她,蘭溪痛得大喊,“放開我,混蛋,我疼!”
他卻不肯憐香惜玉,越發捏緊了她的乳,甚至大手擴張,試圖將她兩邊的乳都捏入同一掌心——同時還用指尖逗著她的兩顆紅豆,盡情玩弄。
聽見她若泣若痛的呼聲,他非但不放鬆,反倒咬住她耳珠,沙啞低喊,“我就是要讓你疼——”
“蒲公英,當年我第一次認識你,就讓你溼透了——而我那一天,就想這樣摸你。你都不知道,你曾經在我夢裡,折磨了我多久……我想要摸你,想得都瘋了。所以你今天怎麼還能跑得了?就算疼,我也要這樣對你……不然,我會更疼。”
。
他在說什麼?他說當年那一次,他看見了她少女的胸尖因為冷水的刺。激而峭立起來,他那天就想摸她?——他他他怎麼能這樣,他們那時候分明還是陌生人!
月明樓依舊想要蘭溪的唇,大掌繼續摩挲,唇已經吻上蘭溪的後頸,然後舌尖緩慢沿著她後頸一直舔吻到她頸側,繼而喘息著咬住她的耳廓,將灼熱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都毫無保留送進蘭溪的耳鼓。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後來再看見你,每回都控制不住地盯著你的胸……傻妞,是你讓我瘋了,是你讓我第一次明白,渴望要抱女人的那種滋味。”
“蒲公英,我不信你感覺不到。就算你把自己打扮成假小子,可是我不信你沒看懂……”他的喘息更為綿長起來,他騰出一隻手來放肆地扭著她的下頜,想要強迫她轉過臉來被他吻。
蘭溪卻被他的話說得害怕了。
不,他說錯了,她當年沒看懂——什麼什麼都沒看懂。他別嚇她,他別告訴他,對於當年的事,他竟然還有可能有所直覺……
她沒跟他在一起過,她跟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沒有,沒有。
她沒有背叛過自己一直保護著的姐妹,她更沒背叛過自己一直高高供奉著的自尊!
她絕不會做重色輕友的事,她沒有……
徹骨的寒冷沿著她的身子漫延,蘭溪冷冷地喊,“你閉嘴!你在說什麼,你自己知道不知道!你那時是尹若的男朋友,你怎麼可以同時在對她的姐妹懷著這樣的心!滾開,混蛋放開我!”
蘭溪激動起來,拼命掙扎,“月明樓你這個流氓!吃著嘴裡的還看著鍋裡的,嗯?這就是你們豪門少爺們的把戲——是不是還夢想過跟我和尹若玩兒一王二後?我送給你四個字:滾、你、媽、地!”
。
蘭溪反抗起來,月明樓倒也不意外。如果不反抗了,那她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蒲公英了。
須知,出身為小痞子的他,不但在道兒上打過無數場架;連容盛那樣被行伍出身的老一輩訓練出來的軍門後生,也能被他給打趴下——可是他卻自打7年前認識了杜蘭溪,便沒有一次打得過她。
真的,他當年都想撞牆來的。可是七年過來,漸漸長大,他卻不再覺得無顏活在世上,反倒時不時地,發賤地從心底湧起一絲絲兒不可告人的小甜蜜來。
他打不過她,其實是老天註定的吧,是不是?
“杜蘭溪你給我搞清楚,現在不是七年前了,尹若也早已經是龐家樹的老婆!我現在是想親你,我沒把你當成她!”月明樓加了狠戾,用力壓住蘭溪的反抗。
“就算現在是7年後,就算尹若已經是龐家樹的老婆,可是尹若她依舊還是我姐妹兒,我跟她之間的感情卻沒有變!”蘭溪絕望地吼出來,“月明樓你放開我,你個混蛋!我說過我杜蘭溪這輩子找什麼樣的男人,也絕不會是你!”
月明樓的心狠狠一沉。
7年的時光足以改變許多事,譬如天鉤變成了月明樓,蒲公英長大成為杜蘭溪,可是看來7年的時光卻沒能足以抹掉她心上的暗影。
月明樓眼底酸澀,可是他卻還是想笑,笑得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