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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領口去吻她鎖骨中間細緻的凹陷。他的唇細細密密,彷彿不肯放過她一寸,全然不在意她此時一身的臭汗。他壓著她,不讓她拒絕,沙啞地在她耳邊呢喃,“叫我,小天。別再叫我總裁,也別叫天鉤,叫我——小天。”
。
小天——蘭溪又忍不住想要流淚。這個稱呼原本是她先叫起來的,因為當時不知他真實名姓,也不好總是天鉤天鉤地叫,就叫他小天。後來尹若也聽見,就笑了,說這麼叫真好聽,比天鉤好聽多了。
尹若說“天鉤”起來煞氣太重,她說她也要叫他小天。蘭溪就從此再也沒有那麼叫過他,倔強地絕口不提這個稱呼,再見了不是當做沒看見,實在要說話了也恢復了“天鉤”的叫法,要麼就是直接“誒、誒”地叫。
於是從那以後,但凡聽見尹若再甜甜蜜蜜地叫著“小天小天”,她就只覺心痛如絞。
他纏磨著她,將全身的力道和昂揚都放肆地印在她身上。頭頂一盞燈火明明暗暗,就像他的唇軟軟硬硬的吮。吻。蘭溪長長喘了一口氣,伸出手指盯住他的額頭,“你起來,咱們好好說會兒話。”
“我不……”他再壓緊她,還向內裡鑽了一下,“我沒壓夠呢。”
“起來,快點!”蘭溪只能衝他瞪眼睛。
他凝著她,扁了扁嘴,便也難得乖乖地起來了。長長舒了口氣,扯了扯褲子,這才挨著她坐下來。兩人肩並肩,脊背靠在繩欄上,悠悠盪盪。
蘭溪清了清嗓子,掙扎著還是說,“今晚上,謝謝你。我覺得,好多了。”
今晚上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熟悉的狂怒再度席捲了她的神智,她知道她今晚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比方說活活掐死龐家樹,或者帶著龐家樹一起撞到別的車子上去同歸於盡……可是多虧他來了,讓她瘋夠了鬧夠了哭夠了打夠了,又變回那個安安靜靜的杜蘭溪去。
他就笑了,邪邪湊過來,“謝謝我——親你,摸你,還是壓你?”
“你!”蘭溪的臉騰地紅起來,“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啊!”
他就又笑,兩隻腳在臺子上倒來倒去,“我一看見你,就正經不起來,反正滿腦子都是不正經的事——這你不能賴我,誰讓你那麼好看?”
他又說她好看,他又來了她……蘭溪只能扶額。
他卻轉頭來又盯著她的身子,“你要是再敢穿職業裝玩兒狂野,可別怪我,我非給你都撕碎了不可!”
“我不是故意的!”蘭溪嚇得捂著身子尖叫起來,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竟然還是這身裝扮,“我,嗯,我是下班了直接出來的,沒來得及換衣服。”
月明樓情動得難以自持,又不想嚇壞了她,只能控制著自己,只捏著她的下巴過來,深深地吻了一下,“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今晚上怎麼辦?你把我脹死算了……”
蘭溪有點不知所措,只能低垂下頭去,絞著手指,“總裁,其實你不該跟我說這些話。我們又不是,又不是……”
又不是情侶,又沒有正式開始交往。
月明樓卻沒聽蘭溪的嘟囔,只向下串了串身子,又扯了扯褲腰,“你啊,以後不許再這麼胡鬧了。尤其不許去找龐家樹,更不許自己一個人去喝酒。”
“憑什麼……”蘭溪扁嘴。
“日後要是再難受了,你就來找我。我由著你鬧,怎麼瘋都行。喝酒我陪你,掐架我陪你,實在不行你強抱我也行……我保證把你心裡的火、身子裡的火都給你洩乾淨了。”他的鳳眼黑白分明地望著她,“鬧完了就還當回你想當的那個文靜的女孩兒去,也省得讓別人發現了,你回頭醒過來還更後悔。反正我也早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小瘋子,你就都跟我使出來就行。”
“呸。”蘭溪無言以對,又不甘心就這麼被他說軟了心,只能輕輕啐一口。
“我今晚上也,謝謝你。”他伸手扯住她的手,按在掌心裡,熱熱的,“我今晚也不痛快,所以也出去喝酒,才看見龐家樹拖著你出來——我是知道我五叔去見過你爸了,聽說還相談甚歡,我就也受不了了。”
“你怎麼知道的?”蘭溪張大了嘴巴。
月明樓卻笑著搖搖頭,彷彿不想再說,只扯著她的手,“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可是總歸咱們兩個都騙不了自己的心。你為我不高興,我為你吃醋,咱們兩個就都這麼鬧出來,這就已經是所有的答案了。”
“杜蘭溪啊,我不管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我都會只按著我想要的方式來對你。就算你會反抗,我也會制伏你——你該不會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