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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明白的話,才覺得自己值得這麼發瘋。
天鉤看著她眼睛中決裂一般的火焰,猶豫了很久才說,“我發誓我不會欺負她,行了麼?”
“行你媽個頭!”她就激動起來,衝上來朝著他揮舞起拳頭來,“我要你發誓要一生一世對她好,這一輩子都不許辜負她!你只這麼不輕不重地答應不欺負她……你***壓根就沒有誠意!”
誠意?當年的他,能給尹若什麼誠意?他又能當著這朵蒲公英的面,說出什麼對尹若的承諾?
——他做不到。
於是她就激了,當街就要跟他掐。
他被她踢了幾腳,捱了幾拳,又覺得不能讓對街的兄弟都給看見了,於是扯住她的頭髮跟她喊,“好歹你也是尹若的姐妹兒,我不能跟你動武。今晚上咱們文鬥,你敢不敢!”
“鬥就鬥!”她反正也是發瘋了的。
兩人就著烤串攤子上的啤酒就拼酒。
那幾個傻瓜兄弟不明就裡,還想著怎麼替老大報仇,就往壞了下道兒,說什麼要贏喝酒划拳脫衣服的。
那晚上的蒲公英原本已是發瘋了的,又喝了酒,沒禁住那幾個小子的輪番壞水,便一拍桌子,“行,來啊!”
那晚上實則天鉤是先喝了不少酒的,已經不佔優勢,可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晚上怎麼就忽然那麼淡定下來,一杯一杯地眯著眼睛盯著她,然後將酒喝進肚子裡去。
他只知道,今晚他不可以醉。
兩人划拳,開始蘭溪佔優,天鉤脫了外套,又脫了背心,再脫了球鞋和襪子,最後連牛仔褲都脫了。結果戰局就忽然在那一刻扭轉,開始輪到蒲公英莫名其妙地開始輸。
就算別人不明白緣由,天鉤自己又如何不明白?
是看見他脫成了這樣,那小妮子害羞了,於是這才亂了分寸。
她一城一城地失守,脫了外套和鞋子、襪子……再脫下去,就是女孩子的私地。
那幾個小子就更瘋狂,拼命地鼓動她再脫——他忽地就惱了,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朝那幾個兄弟摔過去,酒瓶子在他們眼前的地面上嘩啦摔個粉碎,也截住了他們繼續的聒噪。
他們都驚愕望著地上一地宛若翡翠般的玻璃渣,再抬頭望天鉤。天鉤皺眉,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跟她的私人恩怨,單挑。”
別的兄弟還好說,天鉤只是有點無法迴避火神那彷彿瞭然一切的目光。他甩了甩手再解釋,“她畢竟是女的,勝之不武;我單挑就行了,你們都圍在這兒,回頭她再說我們群攻。”
道兒上混的自然也都有規矩,有臉面。那些小子一聽這話,就也點頭轉身。火神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天鉤的肩,“你小心點。可是她卻又怒又醉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他回來還在跟他吼,“喝呀,小兔崽子!你不喝酒你幹嘛去了?怕了老孃麼?”
他能趕走火神和手下的兄弟,他卻趕不走大馬路上的路人,趕不走烤串攤子的老闆。看著她那麼小醉貓似的模樣,看著她又要自覺脫衣裳……他霍地起身,將她直接扛到肩膀上就走!
她在他肩膀上連踢帶打,哭得嗓子都啞了,卻反反覆覆只是一句話,“你倒是說啊,你答應我你一輩子都對尹若好,一輩子都不辜負她!”
他知道,只需他一個承諾,她就能安靜下來了。她現在已經是醉貓,就算他隨便答應她一下,也許她就乖下來了——可是他就寧願這麼扛著她走,就是說不出那句承諾。
他自問也不是什麼好人,也跟著兄弟們不三不四地招惹過小姑娘,他仗著他的相貌也算是辜負過不少美人恩——可是他就是沒辦法在她面前說出那些吊兒郎當不負責任的話來。
只是那時就非常非常想再好好問她一句: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如果是的話,那他就答應了。
去***尹若,去***龐家樹,去***——整個世界的所有人、所有事!
只要她認了,他就也認了。
可是他卻也明白,她是絕對不會給他想要的答案的。也許那時候在她心底,尹若原本是比他更重要的存在。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一路走到這一天,而他不過是意外的出現——以當時的年紀來說,對未來的一切尚不可知,也許與愛情相比而言,姐妹情是更安全、更重要的。
所以她會在他與尹若之間,寧肯選擇了尹若。如果他再逼她,她就只可能轉身而去,甚至從此再不理他!
許是喝了太多的酒,許是在他肩上顛簸著硌著了胃,她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