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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皮,那不過是個P。
宋淑嫻吃完了榴蓮,滿意地嘆了口氣。心情好,彷彿精神也跟著好了許多,便把著賀雲的手唸叨,“現在這榴蓮也不是稀罕的東西了,可是當年,這東西是有錢都買不著的。那年你爸那個副手帶著我和你爸去五星級酒店吃飯,席間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提到,說她老婆是最愛吃榴蓮的,說那東西女人吃了最是美容養顏……我就隨便問了一句,說要十幾塊錢一斤吧?結果那傢伙就牛的一指你爸說,他一個月的工資充其量就夠買倆。可惜就算捨得工資,都沒處去買去。”
宋淑嫻說著,乾涸的眼睛裡彷彿湧起一點光亮,“現在這東西,倒是沒那麼稀罕了。貴還是貴的,至少不讓人那麼懸著心。小云啊,聽媽的,你將來一定要過人上人的日子——你的名字叫‘雲’,你爸說是‘凌雲壯志’,我的意思卻是要你出人頭地。”
“可別再走媽媽這條老路。什麼愛不愛呀,說到底,什麼都不值……”
賀雲深深吸氣,握緊媽的手,“媽您放心,我一定會的,我發誓。”
。
俱樂部裡,剛打了兩把牌,容盛就懶洋洋地一把扔了手裡的牌,“沒意思,不玩兒了。”
祝炎就瞅他,“容少這是又發的哪門子邪火?”
容盛就斜楞著眼睛瞟著坐在下家的月明樓,“我就看著他不順眼。哪有這樣兒的呀——我這牌技高手,看下家絕對是一絲風都不透,可是他倒好,明擺著要輸了,竟然還輸得眉飛色舞,滿臉喜色的。倒顯得咱們這些贏家眼皮子淺薄不是?”
房間裡的人聽著,便都齊齊樂了。
月明樓跩得更是雙眉斜飛,“怎麼著,總歸明白不能光顧贏牌卻丟了人的道理吧?”
容盛呲了呲牙,壓低了聲音跟月明樓說,“最近我怎麼這麼厭得慌?一瞧見滿眼睛裡晃的長頭髮、大眼睛、白面板、S身段的,就覺著嘴裡跟嚼蠟了似的,一點滋味兒也沒有?”
月明樓也笑,“怎麼,換口味了?喜歡什麼樣兒的,回頭哥給你介紹一個。”
容盛就陰測測地聳肩一笑,衝著月明樓眨了眨眼睛,“我就看你那國寶小妞挺好的。我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那一對小黑眼圈兒在我眼前轉呀轉的,甭提多銷。魂了。”
祝炎聽見了,卻不插言,只是掛著一臉看戲的表情,瞟著月明樓。
月明樓就笑了,“這麼喜歡黑眼圈兒啊,那還不簡單。”說著仰頭盯著祝炎,“祝大造型師出馬吧,把容少身邊所有的雌性動物都給畫上一圈兒黑眼圈好了。保管讓容少眼前,大圈套小圈。”
“噗——”容盛一口啤酒直接噴出來,伸腳在桌子底下踹月明樓,“我說你怎麼那麼缺德啊!”
月明樓輕佻地一呲牙,“你不缺德,那你怎麼不念《道德經》去啊?”
容盛知道鬥不過月明樓了,就歪著腦袋湊到祝炎耳邊去,“小祝,他這兩天不對勁兒啊,怎麼這麼sao勁飛揚的?他內個前任張夢佳,不是才讓龐家樹給摟被窩裡去麼,他現在身邊有人麼?”
祝炎盯了月明樓一眼,只笑不語。容盛看出來了表層,祝炎卻猜到了裡子。
自從當年的天鉤恢復成為月明樓之後,無論是商場打嬴了什麼大戰役,或者是又多賺了多少錢,他從來都沒這麼樂過。縱然坐在牌桌上,那雙鳳眼也一直欠揍地彎著,恨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心裡偷著美呢。
能讓他變成這麼sao勁飛揚的,怕答案只能指向一個人。
容盛看祝炎不吱聲,就更不樂意了,“小祝你怎麼也這麼沒意思啊,在哥面前玩兒什麼含羞帶怯、欲言又止啊?”
祝炎就也沒示弱,挑著眸子瞟他,柔媚地說了聲,“呸,登徒子,人家不理你!”
牌桌上那第四位,樂得直接捂著肚子從凳子上摔下去。容盛一張大紅臉,左看看祝炎,又看看月明樓,尷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臉,決定還是投降,“行了我知道我錯了。我還以為自己坐你們倆當間兒,能一人獨挑你們兩個呢。看來當年天鉤火神的拍檔,果然是焦孟不離啊。”
月明樓淺淺地笑,瞥著容盛,“你可以直接說我們倆狼狽為奸。小祝,好基友!”
兩人說著就當著容盛的面兒,伸拳頭彼此相撞。這把容盛給糗得,雙手舉過頭頂,表示徹底投降。
坐著又閒聊了會兒,容盛又挑釁,“月月啊,不如把你那國寶小妞介紹給我唄。我現在寂寞死了,就想學著你的重口味,也好整天向你那麼sao勁迎風飛舞、逆風飛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