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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的正是蜘蛛。
她本名甄珠,音近“蜘蛛”,且總歸比“珍珠”聽著不肉麻;蘭溪又說她是八婆,而且後來的工作還是天天趴在網上的,於是就“欽賜”她這個名兒叫蜘蛛。
蜘蛛迎著容盛就走過來,面上不苟言笑,認真地問了他一句,“這位先生,您有病吧?”
容盛聽見這句話,猛地就跳起來,“好啊,原來剛剛的那個就是你!”
。
蘭溪接到蜘蛛的電話,為了保護自己的耳朵,蘭溪將電話拿到一米開外去,可是這樣人家蜘蛛還能喊出來擴音的音量來,“杜蘭溪,我問候你祖母!”
蘭溪爹媽都健在,蜘蛛還是知道最起碼的禮儀的,於是每次氣急了就問候蘭溪的祖母。
蘭溪只能嘆氣,“你要是真有心問候她老人家,你得到墓地去啊。你跟她老人家徹夜促膝長談我都不管。”
蘭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貧嘴完了等著蜘蛛罵回來呢,卻隱約聽見電話對面彷彿嚶嚶地在哭。
蘭溪有點不適應,抬頭看天上,看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或者是天上下了紅雨——蜘蛛會哭?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蘭溪小心地再問,“蜘蛛,你究竟怎麼了?”
蜘蛛在電話那邊哽咽了聲,“有個姓容的,你認識麼?”
“昂?”蘭溪並不知道月明樓和祝炎的小動作,於是乍聽見蜘蛛這麼問,有點沒回過神來,“認識啊。這個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高幹子弟啊。在鵬城,再沒有比他更高規格的高幹子弟了,我還正想著怎麼才能說服他呢。他怎麼你了?”
“媽的!”蜘蛛在電話裡就罵,“他就是個高幹子弟啊?我算是對高幹文徹底絕望了,對著他那麼個東西,誰還能談起愛情來啊!”
蘭溪越聽越迷糊,“他到底怎麼了?你們難道已經認識了?”
蜘蛛在電話那邊語焉不詳地就掛了。蘭溪越發擔心,想了想,便也只能將目標落在月明樓身上。
蘭溪猶豫著去敲月明樓的辦公室門,走進去就見月明樓笑了。他將手邊的工作都推到一邊去,手肘拄著桌面,十根手指對著,“終於肯理我了?這幾天你都躲著我,彆扭夠了?”
蘭溪紅了紅臉,將雙手背到身後去,“總裁我不是來跟你說這件事的,我是來跟你說別的事的。”
“嗯,你說。”月明樓輕笑,將笑掩在指尖之下。
蘭溪就更侷促,“容少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你想要介紹他跟蜘蛛認識的吧?”
月明樓聽了也一訝,“容盛去找蜘蛛了?我沒這麼安排啊!”月明樓說著就笑起來,“我倒是在容盛眼前提過一回蜘蛛辦公室的地址,不過絕沒想到他自己真的能找去啊!”
蘭溪咬著唇問,“到底怎麼回事啊?”
月明樓就笑得藏不住了,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蘭溪身邊來,細細地看她頰邊的緋紅,“容盛羨慕我,就說也想找個像你這麼重口味的。於是我就想到了蜘蛛……”
蘭溪的臉就更紅了。
月明樓小心問,“怎麼了,不高興了?”
蘭溪咬著牙承認,“其實,我也想介紹蜘蛛跟容少認識來的……”
聽了蘭溪的解說,月明樓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伸手去勾蘭溪的手指,“誒,你說咱們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蘭溪下意識縮了一下,卻沒避開。
他嘆了口氣,那麼高的個子,卻彎下腰來,將下頜抵在她肩膀上,伏下了半邊的身子,歪著頭望她,“你生我氣呢,我看出來了。是生氣報紙上登的那件事吧?我給尹若英雄救美那個。既然憋著難受,怎麼不來找我吵啊?”
看著他的臉型,曾經一直讓蘭溪心中充滿了掙扎與不忿。你說一個大男人,幹嘛生出來這麼標準的瓜子兒臉啊?這讓她這個女孩紙情何以堪呢?
此時他的下頜就跟個錐子似的硌著她的肩膀,讓她覺著疼,這疼讓她沒辦法逃避他的問題。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是心裡梗著這事兒呢,可是我又覺著你沒做錯——她是尹若啊,她受欺負,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管?所以我怎麼能跟你吵呢,我那豈不成了無理取鬧。”蘭溪說著,眼睛還是有點溼了。她吸了下鼻子,“再說,你現在公司的事情這樣多,已經夠你忙夠你煩的了,我怎麼還能因為這點破事兒來讓你為難……”
她說著那麼懂事的話,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兒一樣紅了菸圈兒。月明樓心下顫顫地疼,忍不住伸臂將她攬入了懷裡,輕輕地搖著,像是用手臂圍起的小小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