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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片紅燈的光暈裡,正有兩人擁抱著。

蘭溪故意用力地再去看清那兩個人,心裡得出的答案還是將她的心給拽進了冷水寒潭裡去——手指再撥向下一張,再下一張……一幀一幀的照片連綴起來,成為一場動畫電影,蘭溪像銀幕之外的看客,眼睜睜看著手機裡的兩個人擁抱、親吻,最後相擁著走進房間裡去,在窗邊再親暱,然後窗子裡的燈滅下去……

蘭溪的手顫抖起來,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指節,才能讓自己不再抖。

是媽和她爹!

蘭溪用力用力地搜腸刮肚,想要給媽和爹找一個藉口,“姐,我想著也許不賴我媽。我最知道我媽的,我媽既然選擇了嫁進賀家來,她一定不會再犯錯的。我媽其實特別特別恨我爹,她其實特別特別尊敬爸爸……”

賀雲冷冷看著蘭溪笨拙地解釋,冷冷地笑,“杜蘭溪,就算我可以相信你說的,也許這件事不是你媽的錯,而是你爹強迫你媽的——那也無所謂。這件事裡不是東西的如果不是你媽,那就是你爹!”

賀雲因為惱怒,五官冷得彷彿冰霜,“而你是他們的孩子。杜蘭溪,你又能好到哪兒去!”

蘭溪目光呆滯地從房間出來,劉玉茹擔心地追上來扯住她手臂,“杜蘭溪,這麼晚了,你要到哪兒去?”

蘭溪面無表情地盯了媽一眼。

其實真的想跟她媽大吵一場,罵她怎麼能那麼沒志氣,好馬怎麼能吃回頭草,啊?可是話都到了舌頭尖兒上,蘭溪還是嚥了下去。搖搖頭,“您別管我了,我想出去逛逛。您放心我一不自殺,二不破罐子破摔去。我就想出去走走。”

劉玉茹被蘭溪方才盯著她看時候眼中流露出的神色懾住,訥訥鬆開了手,退開一步,“行,那你走完了早點回來。看看電話有沒有電,不許關機啊!”

蘭溪逛出小區,沿著巷子邊兒的牆根兒走。從小到大,她都是跟牆根兒很有緣的。小時候老媽總說她擰,闖禍了捱打的時候,她就死死站在牆根兒邊上,任憑她媽打她,就是死活不動地方。她媽後來都給氣樂了,問她,“你死挨著牆根兒站著幹什麼?這有什麼好的?”

不開心的時候是死挨著牆根兒的,開心的時候卻也死挨著牆根兒。比如去看爹,爹忙著各種看場子,有時候也只能給她買個雪糕,兩父女就找個蔭涼的牆根兒,並肩蹲著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然後看著對方的傻樣兒微笑。

後來長大些,跟尹若和小天他們一起走路的時候,她也都是溜著牆根兒走。彷彿那裡才是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走在那裡才最安全。

於是今晚,她還是貼著牆根兒走。固執地捋著那根筆直的牆角線,一步一步地量過去。

其實她的心思何嘗與賀雲有兩樣?賀雲千方百計為的不過是她媽跟賀梁複合,蘭溪的心裡同樣更希望自己的親生父母在一塊兒。賀梁再好,終究隔了一層血緣;她爹再混蛋,終究是她生身的父親。

於是當看見賀雲之前的那些照片的時候,她心底深處其實並未覺的不妥——她也有私心的,她覺得媽跟爹那麼在一起,彷彿天經地義一般。

可是終究長大了,終究明白婚姻與責任,於是她也能轉一個視角去看待這件事。不管那件事是誰的問題,不過終究真的都是錯了。畢竟已經隔著婚姻,就不該再不負責任。

可是她心裡的這重難過,卻不知道該去找誰吼出來。爹和老媽的年紀都大了,她如果這麼不管不顧地吼出來,他們的兩張老臉一定都沒地方擱了——所以請原諒她這為人女兒的也有一點私心吧。於是她只能自己都窩在心底,深深的。

就讓那疼,都由她自己來揹負吧。

賀雲今晚的反擊,是真的讓她疼到了。

賀雲手機裡的照片雖然光線很暗,但是蘭溪卻也大致都能記得那照片裡爹和媽的裝束是哪一年——那是爹因為月家的事情坐牢,剛剛出來的時候。

媽嫁進賀家來,性子其實早就收斂了許多,甚至她都極少極少跟爹再見面。就是打電話,也都是因為她的緣故,就是不想讓賀家父女有所誤會。而那一次是爹剛從牢裡出來,媽終究還是忍不住去接他。

照片拍攝的時間,應當就是爹的徒子徒孫們給他辦的洗塵宴,媽和她也都在座。

那天的爹讓她和媽都掉了眼淚——從監牢大門走出來的那一刻,爹竟然又黑又瘦,足見在裡頭是吃了不少的苦頭。所以也許就是那一刻的心疼,讓媽沒能推得開爹……而爹一直都還是在愛著老媽的,這事兒蘭溪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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