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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之所以成為專家,並不是因為他們更聰明,而是他們更努力。嬌嬌,你爸媽真地很厲害!”我不禁感嘆的說道。
“嗯!”秋萍的回應有幾份自豪,又有幾分落寞。
我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嬌嬌,你的房間在哪兒,我可以參觀一下嗎?”、
話間剛落,肋下傳來巨疼,秋萍那又羞又氣的臉上明顯在說:“都進屋了,你還裝什麼裝!”
看過她父母的不講究,我對秋萍的房間充滿期待,誰知推開門,眼球都掉下來:房間裡的一切東西都用白布單蓋住。
“失望了吧,小色狼!”秋萍抿嘴一笑。
“有一點。”我故作平靜的說,豈止是一點,這情景和紅晴家地狀況的重合,不經意的戳痛心中的記憶,讓我有一種不好地感覺。
“房子沒有人住,時間久了,會積灰塵!”她說著,朝床頭走去。
原來是這樣,我差點忘了秋萍的潔癬,難道說她回到X市就住院了,一直沒機會回家?
“曉宇,快來幫我!”秋萍跪在床上,用手去揭牆上貼的一幅畫:那是一副美人圖,被綠葉覆蓋地荷花池邊,一位佳人手持團扇,半遮嬌面,既羞目喜的凝視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那嫋娜的身姿,典雅的風情與秋萍頗為神似。
“為什麼要摘掉她?”我婉惜的說道。
畫卷被摘下,裡面又露出一幅畫。不,應該是一張放大的彩照: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雙手抱胸,半側身,向我倆微笑。
“太帥啦!這男的是哪位超級世星?”我誇張的讚道。
秋萍沒回答,用手將表面輕輕撫平,然後說道:“以後,我就將它掛在這裡,再也不用藏起來了!”
看著在痴痴仰望彩照的秋萍,我心裡湧起如許的感動:“嬌嬌,你變了!變勇敢了!”
“勇敢?!曉宇,你知道嗎?”秋萍喃喃的說道,轉過頭,如蘭的氣息噴在臉上,令人迷醉:“一個星期的思念太長了……”
我再也忍不住,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不行,曉宇,這單子太髒……”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誘惑,懷裡的秋萍就如同小鹿啾啾。
白色的布單被扯開,露出更純白的床單,還有淡藍色的絲被,我的慾望愈加強烈。
“……曉宇……我早上還要輸液……”秋萍一邊無力的說著,一邊又悄悄的抬起臀部,好讓我脫掉她的白色純棉內褲。
雖然歡好過幾次,但今天的我有些奇怪,既充滿慾望又心情寧靜,秋萍玉體橫陳,羞怯似火的嬌靨,那白如霜雪的肌膚,那精緻挺拔的乳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萋萋的股溝……我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
秋萍被我長久的凝視煽動著慾望,身體不自然的扭動,最後竟微微的顫抖,全身的肌膚呈現出鮮豔的玫瑰紅……
“……曉宇……曉宇……”她一聲聲的嬌啼,是在等待,也是在催促。
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正在微笑的自己,有力的分開秋萍併攏的雙腿,那神秘的桃源沒經過撫弄,竟已溼潤不堪……
“啊!”秋萍狠狠的咬住我的肩,就象我的進入一樣,在一聲聲歡愉的啼呤中,褪去相思的痛苦……
第二部 第六卷
第五章
患者死亡討論會,進行每天凌晨的科裡交班時,秋易氛有些怪異:所有醫生、護士都聚攏在護理站,準備開始彙報患者病情,幾個護士仍在竊竊私語,還不時偷瞄他。
秋易寒相當不悅:“交班了,還在幹什麼!”語調雖不高,透出的那股科主任的威嚴頓時令她們噤若寒蟬。
秋易寒仔細傾聽醫生、護士的講話,暗自思慮著病人的病情是否減輕、還是加重,用藥是否得當,有無疏漏……直到護士長提醒他,他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該自己作最後的總結。
偏偏這時,那幾個不守交班紀律的護士又開始竊竊私語,秋易寒的臉沉下來。
誰知,連護士長也很快回入她們的陣營。
接著,幾乎所有人都朝他身後張望。
秋易寒終於拗不過心中的疑惑,一回頭,頓時愣了:他的女兒正神態親密的和一個男孩說笑著,走進她自己的房間,而那個男孩竟是周曉宇。
“秋主任,什麼時候請吃喜糖啊?”在科裡,只有賈護士長敢跟他調侃。
其他人一陣竊笑,讓秋易寒震驚之餘,頗有些尷尬。
……
關上門,我的心還怦怦直跳,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