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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練球似的,一和我們打就動真格的,毫不留情,我們只有滿地撿球的份。”趙景濤沒好氣的說。
胡俊傑越聽越氣,口中不停地罵著,猛地一腳踹在床頭櫃上。看來這次在護校隊女生面前出醜,對他打擊挺大。
“走!看看去。”我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兄弟受難,怎能不拔刀相助,好歹,小時候也曾在區裡羽毛球隊呆過(那個區是負責給重慶市輸送羽球人才),教練曾說我體瘦靈活,彈跳好,又是左撇子,是塊打球的料,結果沒到一個月,我就“辭職”不幹了,原因有二:一、母親認為會影響學習;二、我認為訓練太苦了。雖然這麼多年,沒有摸過球,但畢竟還有一點基礎。
趴在二樓走廊欄杆上,觀看了一會兒,我不得不承認他們打得不錯:無論是握拍方式,擊球動作,步伐移動都顯得比較正規。
我正想勸慰大胡放棄。突然,耳邊響起旁邊護校女生熱烈的鼓掌聲。原來,瘦高個擊出一記後場高遠球,他的對手其實只需用後交叉步趕到位置,正常擊球即可。沒想到他故意背身回追,來個胯下擊球,這個很炫的動作自然贏得滿堂喝彩,但他們的賣弄卻激怒了我。
“大胡,我看不過去,用陰謀還是陽謀?”我扭頭向胡俊傑。陰謀即是以我們隊要打掃樓前衛生為由將他們趕走,但難保他們不會再來;陽謀則是直接與他們交涉:這是我們的場地,讓他們走開,免不了一番口舌,但卻可以一勞永逸。
畢竟是一條戰壕的同志,他當然知道我要用什麼方法,但卻沒有立即回答,側望著那半邊樓走廊趴滿的護校女生 ,猶豫了一會兒,異常認真地說:“不!我要親手擊敗他們。”
“好!有志氣!”我鼓勵地拍他的肩。“不過,你還差得太遠。”
“我知道。”胡俊傑耷拉著頭。
“別灰心。”我安慰他:“對了,你握起球拍,給我看看。”
他疑惑地看著我,出於對我的信任,他照做了。
“你這握法不對,虎口對準拍面,雖然它正手力量大,卻有很多缺陷:反手太弱、扣殺不行、還容易出界……”我認真地說著,胡俊傑頻頻點頭。
“一般都這樣握。”我接過球拍,做了個示範:“這叫正手握拍法,當擊反手球時,可以迅速轉換成反手接球.”
“是嗎?”胡俊傑半信半疑地拿過球拍,比劃了幾下,不解地問:“真彆扭,這樣怎麼擊球呀?”
我指著場上的他們,微笑著解釋:“就象他們那樣,側身站立,利用腰力和手肘的迴旋力擊球,不用費力,就可以擊得很遠。”
胡俊傑,恍然大悟地點頭,他突然很認真地上下地打量我,然後以嚴肅對我說:“皮蛋!我發現你隱藏得很深啊!”
“怎麼啦?”我莫名其妙。
“沒想到你是個羽毛球高手!怎麼樣,教教我,然後一起擊敗這些***。”
他猛地抱住我親切地說。
“沒問題!咱兄弟,誰跟誰呀。”我拍著胸脯說.
“就這麼定了!”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
下午,隊長帶全隊去打掃學校分配給我們的公共衛生區,我的天!那是很大的一塊草坪!學校真把我們當成便宜勞動力了。
在隊長的嚴密注視下,我和雨桐雖然相距很近,卻不敢接近.當從翁亞男的傳話中,得知我那晚沒事時,雨桐開心的笑容讓我感動了好一陣子。
軍訓後的第一週就在溫馨和勞累中度過了……
第一章
吃過午飯,剛過樓門,就被值班員叫住:“周曉宇;你的信!”
我接過信;激動的發現竟然有兩封。
看到那娟秀的字跡;不用說是許傑寄來的。信封背面還寫著一行小字;“裡有照片;請勿折”。內心一陣狂跳,再看另一封,雖然字跡不認識,但地址顯示那是我小學同學的回信。
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發現四個人都安靜的坐在床上看信,手中都拿著一兩張照片。
“我是要誇獎大胡帶了個好頭呢?還是稱讚大家在高中都沒白過?”我半是感嘆半是譏諷地說。
“還有本事說我們,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我的話立刻引起公憤,四個人圍攏過來,用武力威脅我。屈於淫威,我撕開信封,大胡搶過照片。很快他一臉花痴的模樣,幽幽地說道:“皮蛋!看來我要將臨撿隊第一情聖的稱號讓給你了。”
“讓我看看!”趙景濤一把抓過。我心疼地連聲說:“小心點!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