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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玩耍,您不肯,說風大又熱得慌,怎麼這回子不理會那些了?莫不是哪裡來的香風將您勾了過來,好看人家的笑話?”
繁生猛的被這小女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順手一推就把鍾氏推回到那睡椅上,轉身走來安如跟前,因著人多,不好意思親暱,就坐在石桌安如一旁,聽她嘴裡亂謅,在花籃裡挑挑揀揀亂翻一氣,“什麼笑話,講來聽聽。”
安如瞋了他一眼,不理,卻拿著剪好的花兒一徑走到鍾氏跟前,按著她不讓起來,“好妹妹,讓我給你簪上罷!可別嫌姐姐手藝差。”說著話就把那花兒簪在原先一珠花處,換下的珠花順手扔給柳細,“你家姨娘賞你的!”
鍾氏主僕二人頓時變色,這個“姨娘”刺耳的利害。
可繁生在這裡鎮著,怎麼也不敢說話--方才無論是真暈還是假意,都是僭越的,況繁生那毫不留情的一推,再什麼女人也該知羞。
鍾氏一時悶在那裡。
安如還不放過,又喚了菱兒將之前拿過來的一些精巧首飾翻了翻,隨便挑出一支不起眼但造價珍貴的玉簪來,順手也扔給柳細身後的另一個體面丫環,“柳細有你也有,這是我賞你的!”
將剩下的首飾隨便扔賞,菱兒等人捂嘴偷笑,眼見得鍾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簡直羞惱尷尬地不行--那白玉簪正是她那幾日新人時候,早上磨著繁生在那邊洗漱更衣,偷偷換下自己的簪子為繁生綰髮!竟這般被扔了回來,怎能不惱!
可鍾氏怯生生幾乎淚珠兒掉落地看向繁生時--
安如不講忌諱,這裡的除了如意閣貼心丫環之外,也就是鍾氏的心腹,更樂的玩耍。扭身就坐到繁生腿上,順帶掐了一把他的肉,壞壞摟著嬌笑,“爺看如兒為鍾妹妹親自採來又修剪好的花兒,戴在鍾妹妹頭上可好看?”
說不好打死你。
繁生原本就想這麼纏著她柔軟到不行的小蠻腰--真不知生了孩子的小女人那腰怎麼越發的柔軟起來,簡直讓人上了手就要陷進去死活不要出來的好。
這回子聽見小嬌人細語滴滴地撓著自己的耳朵,早將什麼避忌之類扔得九霄雲外,愣是大膽地將手要探進她的衣裳。安如扭身就下來不理他,斜睨著笑道:“真討厭!”
說著,就把給鍾氏剪剩下的花撮成碎片,撒了他一身,轉身就走。
繁生樂呵呵地跟在她後面--吃奶的時間到了,這裡可不是地兒。
留下可憐的鐘氏:那支定情的白玉簪,繁生毫不留情的一推,頭髮上彆著的花兒和散落一地的碎瓣--
安氏撕碎的可不就是鍾氏那一顆嬌滴滴的心?!而心心所念的繁生,竟是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就是安氏讓他看一看修剪插花可好看,繁生都只說好不看她……鍾氏軟軟地坐在睡椅上。
如花美眷,怎不肯垂憐?
眾人默不作聲。
末蕊並沒有跟著去。如夫人之前說了,讓她在這裡“經管”著不要讓人“作假”。冷眼瞧著這位姨娘,鍾氏的反應還真是有趣,不知足的女人。
這時繁生早迫不及待,擁著女人就鑽進了假石山,眾人瞧見那陣勢哪裡還敢跟進去。兩人三拐兩拐,抱著小女人坐在一處石頭上,壓著小嘴就一陣吮咂舔吹,低低笑著,“還敢叫‘爺’?真是大膽之極,打量著爺不敢動你,拿著話攛掇!”
安如摟定繁生的脖頸,喘著氣笑話,“誰敢攛掇您的不是!到處拈花惹草,我才走晚了一步就瞧見有的人香玉在懷,氣死個人了!你不來哄我,反倒嫌我話多,要真聒噪了你,你放下我,我這裡就走,再不敢說便是!”
果真就要掙開。
繁生哪裡肯,手腳並用,大手提起小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不由分說解開那衣裳,繡了花的紅綾抹子往下一拉,白生生一隻小兔兒就蹦了出來,另一隻偷偷竊竊藏在那裡,喜得繁生狠狠咬上去,抓上去,還不忘含糊不清的道:“小東西就這張嘴嬌貴,不給你點厲害真能翻上天……”
這補品果然好,最近越來越有福氣了。繁生埋在溫柔窩裡,樂得很。“咕咕嚕嚕”地。
又打鬧了一陣,繁生戀戀不捨地將小女人衣裳給穿戴好,心想著要不要再加點料,這樣一日就能多吃幾回,又是琢磨還有什麼能養人的,全都得用上才好。
安如不知他心裡想著什麼,只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坐在一邊等他穿戴,從草地裡摘出一朵紫色小花,花瓣才針眼般大小,捻在兩指間聞著玩。
繁生也/炫/書/網/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拉著小女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