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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話都敢說,自己一任自卑情緒壓倒……真說不定就與小女人越走越遠了。
又能如何?
安如看出繁生心中有事,只略略猜想大夫人的做法可能有不對,卻不深究,有男人不用真是浪費,不由得戳了戳繁生的鼻子,那咬痕尚清晰,不由得笑了出來,“還不過去你的小洞房!歪在我這裡,成心叫人嚼舌根子說我善妒呢。”
繁生無奈的捏了捏小女人的臉蛋,“乖,明天給你好東西!”
安如看著繁生起身開始悉悉簌簌的穿衣裳,自己的置衣間簡直成了他的御用,“不要。”
“呵呵呵……你一定喜歡。”
不理他。
安如鑽進被窩裡,又鑽了出來,“我也送你個好東西吧,我可喜歡。”
繁生笑了笑,撫上安如的臉頰輕輕噙著那香甜的小嘴,吮咂了一陣才放開,晃悠悠往那邊去了。
第七十章 咳!鍾氏!
繁生多早晚記得那一茬,後來還是忍不住低聲下氣地問她嫡子難為,還是見不得面的外頭生養的云云。
安如知道他的心事,直覺哄他不容易,只得自戳傷疤,“我也知道你,你也知道我,咱們誰也不比誰厲害,但凡我不是那窯子裡出來的,早尋得好人家去了,也不至於生生同親子分離……這裡偏受著你的罪,也還只怕恨不得天天叫嚷我是從哪裡出來的,好禁在你跟前哪裡也逃不開--”說著就要落淚。
繁生一聽這小女人提起那春風閣裡的舊事,亦是心中難安,真是說不得,一說就是痛。一旦明白小女人的心,則更是愛重,當下難捨難分。此事不提。
那一日兩人都說好有東西拿出來玩耍,許是他們果真心無芥蒂情意相通,次日繁生拿來的是珠大爺心心念想的葡萄美酒,安如想的亦是那可以容酒的樽器。
這胡人的好東西精美,卻常是少的可憐,每年也只歲貢內庭那麼一丁點。全只因繁生早年率先領著商隊開闢沉寂百年的北漠商道,給胡人艱難的生活帶來新的路子,又每年派重商隊綿延至西胡十國,那些胡人始終感激不盡,每每進貢中原天朝之外,另有遣商隊單獨與“史大官人”言商,交換珍稀貨物。
之前九欒重木是一例,這葡萄美酒則是另一例。
胡物精美華麗,繁生早有計謀,取得商隊的絕對控制,因之往往只此一家,能不叫人豔羨?!
繁生身上的傷就是那一時拼打出來的,與宅鬥無關。
講與她,小女人聽了個大概就不願意了,血腥暴力,只抱著那兩件雕雙螭紋銀壺美酒,嘻嘻笑來,早喚了末蕊將自己那一時心血來潮,逛街弄來的饕餮琉璃粹盞翻出,很是顯擺了一番。
又很是囂張地講了鬱城佑那一段--原本就沒打算瞞,這一回伴著酒講地更細了,連撒瘋摔打那“門神”之事都毫不忌諱,聽得繁生又急又氣:萬一動了胎氣可怎生得了?!
安如自信滿滿,歪在男人懷裡嬉笑,“我若是不演一出文武全行,怎麼能嚇跑那個榆木疙瘩!”
繁生也是自鳴得意,想到那鬱城佑當日給自己撂下的話,“你若負了她,我總有一天會帶她離開的!”心中不禁嗤笑,我的女人根本就不待見你!如此一想,更加得意萬分,但見小女人如此興高采烈的,也不多說什麼,摟定就要喝交杯酒。
香濃瓊液對美飲,煮酒青梅論河蟹。
安如以口哺酒勾纏點火,繁生上下皆興致勃勃,一對狗男女啊。
兒子不在跟前,盈盈的奶汁難受飽脹的在安如胸中,繁生一早就想到會這般,每日定要拉著小女人在房裡廝混,美名替小女人解決實在麻煩,私下裡不曉得偷偷弄出多少發奶的吃食,餵飽小嬌娘,混帳的很。
實在是那一日偷窺遺禍無窮,繁生至今想起來,都血脈賁張。因之恨不能整日都廝磨在那香甜鄉里不肯出來。
納新人的三日裡,繁生緊著湊在安如跟前,擔心小女人驀然離了孩子不適應,又害怕新收的姬妾惹她心裡不'炫'舒'書'服'網',每每混到夜深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隨便與那鍾氏完事一陣悶頭大睡,天明又來如意閣報道。
真個煩死個人。甜蜜的負擔。
轉眼過了三日期限,繁生更是日日躲在如意閣不肯出來,便是煩雜事務,也全權塞進那重新整治好的小書房內,有事無事都喜歡一面懷中揣著香豔,一面看帳批示發號施令。
這一日不知有何事件,繁生竟一早就出了門,只留話說晚一些回來,歡喜地安如巴不得他晚間才回來。因瞧見天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