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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早幽怨難堪,三夫人每次同夫人姨娘們一起都不忘記自己,每每都這般羞辱!只是話不能提,盈盈上拜,柔聲道,“三夫人喜歡這景兒,奴便唱一首才同小燕兒學成的《重疊金》罷。”
安如覺著這名頭好聽,便道了可以。
何氏再福了福,唱道:短笛寄語花蔭色,彎弓懸掛蓮沼泊,西風試碧藕,簟竹透羅裳……
孟氏有滋有味地聽著,安如搖著團扇往亭欄這邊倚坐著,眺目荷花池,一片殘落景象,不由得彎起嘴角淺淺的笑了,這個何氏,真是個人才。於是舉著羅扇擋了擋光,慵懶地瞧向池邊垂垂老柳,輕和著何氏的拍子,不成曲調也有情,竟如痴如醉。
末了送走孟氏,又遣何氏等回了如意館,自己搖著小扇兒慢慢往後面飛雨軒去了,嘴裡還念著方才意猶未盡的曲子詞兒。
上了石欄十三曲洞橋,忽而前面清道的丫頭同什麼人衝撞起來,末蕊忙前去問,安如只好就歇在橋欄邊,舉扇擋日,不經意回頭一暼,竟身後石橋連著的榭廊亭廡下遠遠立一撫扇男子……卻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
第二十九章 戳穿它,難過
那人也似個木頭一般,只是看著自己這裡,也不動彈。不久末蕊回來了,原來是園子裡的丫環疏忽,壞了一樹花兒,正兩人推諉著,不妨誤了安如的路,此刻正嚇得伏地請罪呢。
安如輕輕揮手罷了,“兩個丫頭都有錯兒,就罰在這裡守著那樹。”說完笑咪咪地走開,“有人來尋了再放過。”
慢慢繞著路走著,心中還在想著方才,還真不成有個什麼後花園豔遇之類,真是俗氣到家了。心道,怕是繁生的客人之類什麼的,沒見過美女罷……
轉過幾處亭閣花棚,才到飛雨軒,繁生正在堂上寫字,安如揮退跟前的安慶傳慶,提裙來到書桌邊,撐著雙肘在桌上瞧著繁生,待一紙畢,繁生款款放下狼毫,安如便熟捻地旋坐到繁生腿上,偎在他懷裡,幫著把紙上的墨跡吹乾,笑盈盈地也不說話。
繁生摩挲著小女人的烏濃青絲,眼中寵溺無度--
“哥,好有趣的一事兒--”九爺驀然停下來,只當沒來過,腳底抹了個滑就要轉出去。
繁生道,“好好的說話,跑什麼。”
安如還是那般窩在繁生懷中,全身伏趴在桌上,瞧著揮一把灑金折書扇,青袍履帶玉簪別發的翩翩男子,她見過的,幷州外書房自己發瘋時候讓這男人看了前半集的春宮戲。
繁生最喜歡的弟弟,不用避嫌。瞧他總是一副浪蕩消遣的神態模樣,就知也是一不羈的主兒,避了他,反倒成了自己小家子氣 的難成。
“什麼事,大驚小怪。”繁生攏了攏安如鬃邊些許散開的頭髮,輕聲道,“後面等著我。”
安如乖巧地“嗯”了一聲,誰也沒看,就從一旁繞著走開,搖搖灑灑好不自在。
九爺仍舊笑吟吟地瞧著這位小嫂子毫不生疏,笑道,“哥,還別說,小嫂子挺有一番風流。”自己這哥哥到頭來竟也能開竅!摸了摸鼻子。
繁生瞟了他一記,收好才寫成的信,放置於一旁,慢慢道,“別又是惹了什麼事兒--”
“那也不是我。”九爺歪坐在一旁的大椅上,順手取了繁生的茶壺就著壺嘴兒就呷了一口,抬眼瞅了繁生一眼,嘴角一勾,笑道,“無事,才從老夫人那邊過來,涵哥兒多有趣兒!呵呵,你忙。”說著,便大步走了出去。
繁生無奈地搖頭,這個弟弟,真是讓他毫無頭緒。除了漠北留戀之外,竟無一物能留得住。如此,倒不如年後讓他去西胡十國?
安如屏退一眾丫環,獨留了末蕊,還是之前住著的那間閣樓,命人傳來浴桶熱水,洗去滿身走過來的香汗,很快出來,待要更衣,身子卻棉毯一裹,牢牢落入男人懷中。
“這麼快?”安如笑嘻嘻地騰出手圈著繁生的脖子,由他打橫抱著自己小心地放置於床鋪之中,“沒那麼嬌氣。”
繁生解去已經沾溼了的棉毯,將小女人剝開,紅香溼軟遍體酥軟地【炫】恍【書】然【網】敞開,頓時將繁生晃了晃,忙手忙腳地拿棉被將這一團豔肉包好,正了嗓子道,“小妖精,專會勾引!”
安如抱著他的手臂笑道,“走了一身汗,難受。”
繁生無奈地笑了笑,“想吃什麼?”
“不知道,都好。”安如只是來看看他,暖暖的。
“我還有事,你且睡一睡,等會兒再過來喚你可好?”
安如打了個哈欠,乏乏道,“好吧,晚上咱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