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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疊著衣裳,一件件放入床腳的竹籃子裡,都是要換洗的。可安如喜歡都疊得整整齊齊。扶了扶腰,不讓末蕊服侍,自己堅持將涵哥兒亂七八糟的衣裳收拾好。
“你……到底想說什麼?”
安如回頭,很驚訝一般,“聊天呀,哥哥們在外頭吃酒,咱們不在裡頭聊天,難道還要打架不成?--哦,那我一定打不過你。呵呵呵……”身子往後側偎在床欄的棉帷上,頓時'炫'舒'書'服'網'了許多,撫摸著鼓鼓的肚子,很是幸福,“要不然,郡主以為是什麼呢。”
玳郡主很不喜歡,討厭她這種自得,卻不屑地別開臉,冷冷道,“無聊。”
安如對著她,不時地挪著步子把床上收拾妥當,涵哥兒尿床縫製的兩三疊兒小褥子鋪好,想了想,又拿起來聞了聞,笑得越發甜美,託著那小褥子看向玳郡主道,“臭哄哄的,方才肯定在車子上尿了,真不曉得是誰這般粗心。”於是扔給末蕊。
末蕊笑著接了過去,放置於籃子裡頭,轉身從床後屏障裡頭的箱櫃裡尋來另外新的乾淨褥子,安如接在手裡,慢慢鋪好。又將籃子提著出去,交與門口的丫環。
玳郡主的眼睛又漸漸回到安如身上,盯著她的手看,她動作遲緩,很仔細小心的將床褥展平,推順。抬起頭,她除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什麼都笑笑的,看上去真的很好。
很貼心,很踏實。
難道只有自己過得不快樂?
玳郡主情緒很低、很沉。
安如閉上眼睛,煙眉顰蹙,下巴尖微微往上揚起,呼吸加深。慢慢睜開眼,抬手招來箴兒,將手臂遞與她,,眼神微閉。坐於床榻邊沿,輕輕吐氣。
箴兒搭上脈搏,原本蹲著的身子一軟竟坐在了地上,強壓下心中的驚亂,仔細診脈,沒有錯--抬起頭時眼中盈盈閃動著什麼,有心疼有不解,“……如夫人?”
安如微微一笑,收回手臂,看了看玳郡主的方向,“去罷。可能就在這裡了,我感覺還好。”
末蕊心神不寧的在一旁,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謎,見箴兒匆匆離開,火燒火燎的,心急如焚生怕如夫人再有什麼事故。
安如卻打斷了末蕊要說的話,對郡主道,“你也出去罷。”
玳郡主回了神,沒聽清楚。
安如疲憊道,“出去。”
玳郡主柳眉一豎,好笑道,“你當你是誰,這種逆上的話也說得出來。”
安如不應,搖搖頭,由末蕊服侍著慢慢往床裡挪,力不從心,身子太軟了,只能將雙腿抬起上床,低聲道,“你出去。”
“你有完沒完!”玳郡主從躺椅上拍案立起,冷笑道,“不過是個下三流的賤妾,憑什麼對我施令?即便那個什麼莊五也算個人物,你的身份也是賤人,娼妓!”
末蕊渾身發抖,恨不能衝上去撕爛那張嘴,安如死死扣住末蕊,手背青筋凸起用盡了力氣,“滾。”
玳郡主徹底發怒了,心中想到安如方才說過鬱城佑實際是在關心自己,沒由來的底氣十足,大步過來指著安如的鼻子疾聲痛斥,“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安如始終在深呼吸,大力的呼吸,雙腿屈起,身子靠在末蕊懷中,卻面帶微笑,勉力道,“來。”
玳郡主瞧見她彷彿有什麼不對勁,下意識的聽了話皺眉頭上前,猛地安如攥住她的手,用盡了力氣往自己身下一抹,隨即用盡力甩開。
深深呼吸,“現在,滾。”
玳郡主不提防被她一拉一拽,又狠狠地甩了出去,險些倒在地上,瘋了一般就要衝上來打架,忽然扶著郡主的丫環突然發出慘厲的尖叫,指著郡主那隻手大哭起來。玳郡主狠狠瞪了回去,一低頭,禁不住雙腿一軟跟著尖叫出聲,驚嚇得淚水倏地衝了出來:“血!哪裡來的血!--”
箴兒已經從外面將兩位生養嬤嬤接了進來,自己則命人抬了小火爐在套閣熬製湯水,碧珠跑著進來沉聲命令丫鬤們準備一應需要,另撥出幾人將嚇傻了的郡主扶出去,在另一側的臥房裡休息;命令奶孃引著涵哥兒順哥兒往外頭院子裡玩耍,不得靠近。滾滾騰騰的熱水不斷地往裡送,緊張而有序。
因為(炫)經(書)歷(網)過一次,每個人都做好了萬足的準備。
醉得一塌糊塗的兩個大男人倒在桌子上沉沉的睡著。
安如死咬著白布,因為羊水破的早,陣痛來的不是十分迅猛,自己方才也適當的在房間內走了一陣子,下宮才開始陣陣擴張。
就是要嚇她,不嚇不足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