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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舒適的溫熱,讓她舒服的輕嘆,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
“乖乖,再等等好嗎?等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就回去陪你們。”葉修謹愣住了,望著一臉渴求的葉末,半晌,才又低沉而悠揚的聲音說。
“又是這話,去年你就是這麼說,結果一年了,還沒理順。”眉頭皺起,煩躁的低吼著。
大力地甩手,用力的蹬腿。
結果,怒極生悲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小腹突然疼的厲害,像刀絞般。
捂著肚子,埋進軟床裡,甚至,有打滾的跡象。
“寶寶,怎麼了?”葉修謹將她撈起抱在懷中,急急的問。
“肚子疼!”小臉皺作一團,方團急盛的語氣虛軟無力。
“怎麼突然就肚子疼了呢?”突然像想起什麼般,葉修謹捏著她的下巴問:“寶寶,你月事是幾號?”
葉末被他這麼一提醒,一愣一傻間,小聲說:“好像就是這幾天。”
然後,葉修謹就見她格子的全棉睡褲上,一道刺目的鮮紅,老臉也頂不住了,紅了起來。
這下白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葉末“啊”的一聲跳下床朝衛生間走去,隨著‘膨’的一起巨響,葉修謹一臉苦笑。
這還不算最尷尬的,因為,
“爸爸,小翅膀在箱子裡。”葉末在廁所裡嚷嚷著。
葉修謹搖頭,這小東西指使起人來還真不含糊,幸好她有帶,否則還要下去買。
她這樣自然是沒法親自去的,那麼,只能自己去了,很難想象那種場景。
葉末倒是無所謂,沒覺得這有啥丟人的。
哎,這沒皮沒臉的人兒除了天生外,還有後天的培養,趙惜文就經常幹這種事,而且牌子、型號比她本人還清楚。
習慣成自然,日子長了,她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葉修謹紅著臉開啟她的箱子,看見兩包小翅膀,拿起來掃了一眼,扔下寫著夜用加長型的,將另一包拆開,取出一片,透過衛生間門的縫隙遞了過去,同遞進去的,還有一套新的睡衣和內衣褲。
葉末衝了下身子出來後,他爹已經換了新床單,連同她換下的衣服一起扔起了垃圾桶,雖然這段時間兩人的衣服都是他洗,但不包括這樣的貼身衣物。
用手背試試她額上的溫度,葉修謹皺起眉頭,說,“上床上躺會。”
接下來,葉末悲劇了,感冒低燒外加大姨媽到訪,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在床上躺著。
廚房裡,一個褐色的有些年頭的陶罐擱在煤氣爐上,下面藍盈盈的火苗燃的正旺。
旁邊,圍著碎花圍裙的葉修謹正有條不紊的切著薑片,熟練的動作,精湛的刀工,從容的手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熟練工。
白色的休閒襯衣,米色的休閒西褲,很休閒的家居裝扮,可在細節上卻透著它不平淡的優越。雖然這身衣著和氣質跟廚房很不搭,可看起來又那般的和諧。
葉末倚在門上看著這一切,眼眸裡韻著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著他手中的薑片,頓時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似感動又似在傷懷。
她自小底子不好,身子一虧就發低燒,這燒來的急,吃什麼藥都不管用,只有喝薑片紅糖水逼出熱汗,才能好。
@炫@不然,燒成肺炎,也退不掉。
@書@感動,是因為他記得自己經期一定要喝薑片紅糖茶。
傷懷,是因為害怕有一天他為別人洗手做羹湯。
看著他將薑片放到罐子裡,蓋上蓋子,用毛巾擦了下手,然後轉身,“怎麼下床了?小心吹亂風,低燒變高燒。”看向她的眼眸剔透,散發著清澈水潤的光彩,蒼白的肌膚精緻的五官,俊逸邪魅,微泛淡紅的唇,俊逸又清媚的面容,有著一種奇異的魅力,優雅、從容、淡定、華麗、璀璨………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屬於貴族的高貴氣質。
小時候,她不懂貴族氣質是什麼?只是覺得他的一切一切都那麼完美,讓她著迷。
後來,她長大了,在他的引導下讀了不少書,知道安德博爾孔斯基,那個列夫筆下說一口美麗法語的公爵,那個貴族的代表人物之一。
而他,絕對比安德博爾斯基要好看的多的多。
“又想什麼呢?”走過來,捏了下她的鼻尖,將她圍在懷中,黑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心疼,“肚子還疼不疼?”
“疼,漲漲的,難受極了。”圍上他的腰,依偎在他懷中,拿起他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