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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問出當年下黑手的人是誰,我身上的病,就沒辦法根治?”

“……是。”其實也不然,只是不知道根源,總要繞很多彎路,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而以他現在不定時的發作病痛來看,時間拖得越久,對他便越不利。

段凌堯沉默了下來,半晌,決絕又冷漠的開口道:“那就不治了。”

冷沐卉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回頭瞪著他,“不治?你瘋了吧,你那天痛成這樣,你就該知道這病來得有多兇猛了,不治,你想痛死是不是?”

“那就痛著吧,反正已經習慣了。”

“段凌堯。”冷沐卉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她此刻恨不得將他的腦袋掰開來看看,“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自己不知道嗎?你現在的發作時間根本難以預料,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到後面根本就不是痛不痛的事情,還是你姓命的問題。”

“那我就撐著,撐著你給我找到方法的那一天,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他抬頭,眸光灼灼,粗糲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一點點的,一道她泛著光澤的唇瓣上。

“段……唔……”她想說話,想怒斥他,一開口,他便將手指插進了她的嘴裡。冷沐卉瞪著眼,怒氣衝衝的將他的手給甩了出去,憤然道:“你正經一點,我問你,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讓你寧願痛死,也不肯透露一絲一毫關於下毒之人的事情?”

見他沉默,只是垂著手看著還被自己口水沾溼的手指頭,她臉一紅,忙撇過頭去轉移話題,猜測道:“那個人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跟他達成了某種協議?”

“還是說,那毒,根本就是綁架你的人下的?”

“哎……”段凌堯嘆氣,“別猜了,我只能告訴你,那個人,已經死了,就算你想找根源,也不可能了。”

“死了?”冷沐卉皺了皺眉,“怎麼死的?”

“我殺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那表情,似乎感覺自己手上沾滿鮮血,怕她厭惡了一樣。

冷沐卉沉默了,心裡默默的琢磨了起來,死了,那就是說,自己真的要走彎路了。但是她還是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誰,到底用了什麼材料的毒劑,即使他曾經住過的地方也好,讓她找到一絲一毫的線索也好。哎,她忍不住想嘆氣,這男人真是惜字如金,真能受得住秘密,多說一點都不肯,這讓她怎麼幫他呢?

腰間驀然多了一雙手,死死的將她鉗住,鉗得她骨頭都疼。她皺了皺眉回頭看他,卻見他一臉戾氣,渾身都散發著冷意,就這樣用著足以凍死自己的眼神看著她。

“你在意?”他嘴角幾乎崩成了一條直線,眼睛深邃幽暗,帶著波濤洶湧的暗潮,忽的,就讓她的心都揪了起來。“你覺得我不該殺了他?”

“額……“冷沐卉嘴角一抽,指了指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抽氣道:“先,先鬆開。”

“回答我。”他不送,反而抱得更緊。

冷沐卉此刻恨不得扇他兩巴掌,見他情緒一直緊繃的樣子,只能連連搖頭,“不介意不介意,真的,我覺得那人就是該殺。”說話都困難了,“一個在三歲孩子的身上下那麼狠毒的毒劑,不死他都對不起全國人民。”終於鬆開了一點,“如果有人這麼對待宸宸,我一定要那人死無全屍。”

腰上的手臂終於完全鬆了開來,冷沐卉鬆了一口氣,想站起來,卻又被他給壓了下去。“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那人,該死。”

“對,該死。”想來那人確實是段凌堯心裡的一根刺了,不過那個人也確實惡毒,三歲的孩子啊,怎麼下得了手?

段凌堯見她肯定的點頭,一直提著的心,像是忽然放下來一樣,抱著她一塊站了起來,“我要你。”

嚇?冷沐卉差點栽到地上去,擺脫話題不要轉移的那麼快行不行?

“我想要你。”段凌堯的手,忽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灼熱的手心熨燙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讓冷沐卉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翻了翻白眼,他這算是問她的意見嗎?哪一次是在她點頭首肯下脫她衣服的?好吧,六年前的第一次可能是她主動。

今晚的段凌堯格外的兇狠,好幾次都將冷沐卉逗弄的差點暈過去,他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說這話,但是細細的,像是在自言自語,在已經神志不清的冷沐卉耳裡,猶如一陣風,一瞬間,就沒了。

冷沐卉總有一種感覺,他在不安,很不安。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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