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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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變。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好象一個執著的愛情研究者,我想看看愛情的保鮮期可不可以保持五年不變,或許更久。最後,我還是提起了電話,靈動的十指拔了那串熟悉的數字。
電話接通了。
“喂——”巒的聲音還是那麼動聽,而且富有磁性。
“喂,出來吧。”我嬌滴滴地,故意以一個“女孩”的身份打電話給他,籍以測試一下他有沒有比較要好的異性,那種只需一個電話就馬上應約的異性。如果有,他肯定會說:“好,某某,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之類的話。
可是他說:“阿盞,你在哪裡?”
我愕然,他竟然一下子就聽出我的聲音了。
“我不是阿盞。”我還在裝。
“阿盞,別裝了,你的聲音很特別的,我不會聽錯。”
“我真的不是阿盞。說,阿盞是誰?”我兇巴巴地,繼續裝。
“阿盞是我的老婆大人。”
“巒——”我投降了,有些感動,“你怎會那麼篤定是我?”
“對一個男人而言,他愛的那個女孩的聲音,是不會聽不出來的。”
“巒。”我感動死了。
“阿盞,你還真能撐。那麼久才打給我。阿盞,我想你。我想打電話給你,但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阿盞,你對我真絕,從來不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
“我們不是說好五年間不聯絡的嗎?”
“是呀。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因為,想你——”有點心虛,雖然很想他,但卻不是為了想聽他的聲音才打給他。打給他只是為了能拋開一個人,繼續維持我和巒的愛情保鮮期。我發覺自己有點變了,我擔心,擔心和巒五年後的重逢不是我想象中那樣。
“我也想你。”
“巒,你在做什麼呢。”
“看小說,一篇散文,張小嫻寫的,你最愛的小說家。”
“念出來聽聽。”
“好。”
巒開始唸了,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女孩說,她和她喜歡的人現在不能在一起,她希望某年某天,他們可以在某地重新開始。真的可以嗎?我們說某年某天某地的時候,總是懷抱著一個希望,同時也有點絕望,如果現在可以,何需等到某年某天呢?某年某天是什麼時候誰又知道?有時候,時間對了,地點卻不對;地點對了,時間卻不對;地間和地點都對了,心情卻不對。他現在不自由,她只能寄望某年某天某地跟他再開始。也許,當他自由了,她卻不自由。當她自由了,又輪到他不自由。當他和她都自由了,他們卻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沒有遇上。地點對了,他和她都自由了,可是那時他們都變了。他們不是說過“某天某天某地”的嗎?原來那是絕望時的一星火光。我愛你,我深深相信我們的緣分未盡,某年某天某地,我們會再遇,你要好好地生活……,我們含淚道別,努力地活下去,迎接重逢的一刻。可惜所有的重逢,都是想像比現實美麗。期待重逢的兩個人,已經各自愛上另一個人。直到某年某天,他們在某地相遇,才想起某年某天,他們曾經有一個約定。
我永遠不會愛上別人(8)
我緊張地,“巒,不會的。我們不會的。”我竟然覺得張小嫻這篇散文會成為我和巒的寫照。“巒,我決定了,我明天,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