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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在,權當一次全程奉獻吧,她高興,一切便皆有可能。
遠遠見杜麗萍搖搖地走來。夏小輝衝她揮揮手,先推開角門跨過了圍牆,圍牆外,一條清晰的小徑蜿蜒而去。
杜麗萍終於探出了身子,一臉喜氣,雙手伸出。夏小輝笑笑,抓住她的手,她跳下有一尺多高的門檻,也就再也沒撒開夏小輝的手,幾乎粘在了他身上。畢竟這是在大白天在路上,若是校園中的晚上,如此的近距離,等不得你主動。
已經走進了小鎮的衚衕。家家都是高宅大院,各色釉面磚裝飾的門洞,有的鑲嵌著“二龍戲珠”、“黃山日出”、“松鶴同壽”的圖案,有的乾脆就直接鑲上了對聯:“春回大地福滿神州”、“一元復始三陽開泰”等等。如此靜謐安詳的小鎮。杜麗萍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家,不也是這樣的景緻嗎?就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讓夏小輝陪著走進自己的家門?會有那麼一天嗎?他如何看待從農村走出的女孩?
“如果我住在這樣的一座院落中,你還會喜歡我嗎?”杜麗萍這麼想著便問了出來。
“傻話,我也是從農村出生的,都上小學了才跟父母搬到市裡。我記得我說過。”夏小輝也已經忘記到底是跟班亮還是跟她提起過此事。
“為什麼你的面板比我還白?咱倆換換倒還差不多。”杜麗萍有時就輕撫著夏小輝的胸脯呈現出一副迷戀的神情。白皙與硬實。
夏小輝只是嘿嘿一笑,想:我整個人早晚是你的,喜歡這面板的白,隨時都可以給你。
二人拐上了中心街。正是人多的時候。攤販的吆喝聲伴著陣陣飯菜的香,縈繞在四周。在一家水煮魚飯館前,夏小輝拽住了杜麗萍:“先吃飯吧,吃飽了再逛,正好消化食。”杜麗萍前後望望,似乎也只有這家飯館還有點正規狀。
這頓飯是杜麗萍進入☆校以來吃得最高興的一頓:恰逢生日且是第一次與夏小輝同桌共餐。曾經不只一次地聽人說只要夏小輝與班亮同時趕上週日不回家,他們就到鎮上吃。估計肯定是夏小輝買單。這麼一想倒有些微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跟夏小輝坐在一起吃飯的次數竟然都敵不過班亮!這學期以來,夏小輝應該還沒有過週末不回家的時候,就是以後,自己一定留下來陪他。也怪自己,每次夏小輝苦苦挽留,自己都以拒絕相對,給了他們機會。嗨,瞧自己都在想些什麼,應該是很正常的友誼,竟然被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玷汙了。這心裡的想法要是讓夏小輝知道了又都不高興,何況班亮!
夏小輝是一杯接一杯地仰脖就幹,很快兩瓶啤酒便落了肚。開始,杜麗萍未覺出什麼,等再一抬頭見他那賽關公的臉,不禁嚇了一跳:“差不多就別喝了,一會兒還怎麼進教室?”
“這才幾點,等上課時,就沒事兒了。你沒聽說過竄皮不入內吧?來,你也嚐嚐。”夏小輝的酒杯在杜麗萍眼前一晃,杜麗萍搖搖頭。
是不是他跟班亮每次來鎮上都是這樣喝?也許他只要一喝酒就是這副樣子?杜麗萍這麼想著沒說什麼,有上次的教訓,跟夏小輝在一起時幾乎就沒再提過“班亮”兩個字。
“19歲,我們都已經算成人了,對嗎?我們談情說愛怎麼就叫早戀了?就因為在學校的緣故嗎?去他媽的。下個月就是我的生日,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像我是鬼賽的,總想跑,我有那麼可怕嗎?”夏小輝話見多。
杜麗萍也不搭言:你就是能給我個保證,我都不相信。我們能走多遠?你總說帶我去見你的父母,卻遲遲不兌現。想想你家的門檻,我就心慌。不走一步看一步,還能如何?
吃吃停停的,一個多小時。走出飯館,已是夕陽早已西下。趕緊回吧,時間真的不早了。被風一吹,夏小輝清醒了許多,走一段便喊一次:“你這麼著急幹嘛?肯定不會遲到。我走不了,得歇會兒。”夏小輝倚在牆角處,表情很難受的樣子。
杜麗萍不得不迴轉身:“我扶你走,叫你別喝這麼多,不聽,這會兒來事了。”
“頭一次給你過生日,這不高興嘛。”夏小輝的手一搭到杜麗萍腰間,一把便攬將過來。這是衚衕的盡頭,再往前走便出了小鎮。夏小輝滿嘴的酒氣,杜麗萍躲也躲不掉,他深情持久地吻啊,吻得人渾身亂顫。最近,他的反應尤為強烈,總是在暗示引誘著。今次,卻又被他牽引著手一把按在了腹下,隔著兩三層織物的觸碰仍舊明顯:那裡分明已是劍拔弩張之勢。杜麗萍觸電般的抽回了手。夏小輝壞笑著:“你真的不好奇?真人總比圖片有感覺。都是身體的一部分,跟手腳口鼻最大的區別就是常年累月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