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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放假,夏小輝便收到了杜麗萍的信,頗感意外,還好,均是些無關情感色彩的套話。
大年初一。班亮是被媽媽喊醒的,抬眼就見初中時最要好的同學——春暉站在了眼前,這麼早!班亮趕緊爬了起來匆匆洗漱,他在與父母閒聊著。萬萬想不到他會在這樣的一個日子出現在家中。他已與父母搬到了市裡南大教職工宿舍。這是他趕往老家給外祖父母、舅舅舅媽去拜年。班亮家所處的位置是他必經之地。太多美好的回憶都牽扯上了他,而他也與自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僅坐了十幾鍾,他便要告辭,班亮送他出門。門外停著他的摩托車,這樣寒冷的日子,騎著摩托在這麼空曠的郊外,不冷才怪!他穿了一身得體的牛仔服,戴上頭盔往摩托車上一跨,真的就是一副瀟灑男孩明星照的現實版。
“明年還來嗎?”他撩開面罩說。
班亮看了他一眼:“來也行,不來拉倒。”與他在一起時,班亮習慣了正話反說,而春暉是否能揣摩出來總會受當時情緒的左右。
“不來拉倒。”春暉重複了一便,“那我先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班亮還站在門前好一會兒。
卻是在正月初五,父母才出門不久便響起了敲門聲。陳映虹剛洗漱完,頭髮還未梳好,開了門。天哪,簡直見到火星人般,著實讓讓她大吃一驚:是李珩!陳映虹愣在了那。
“不歡迎我嗎?”還站在門外的李珩一臉陽光般的笑。
陳映虹做了個請的姿勢:如果哥哥今天不與同學相聚,家裡不至於就剩她自己了。陳映虹簡單梳了幾下頭髮:“用不了幾天就開學了,大老遠的跑來幹嘛?天又麼冷。你肯定沒跟家裡說實話。”心裡在揣測著:再沒有第三個人在,他還有什麼顧忌?
聽到從她口中說出帶有關護色彩的話語真的很難,而此時竟這麼真切地面對著,李珩不禁又現出了陽光般的嬰兒壞笑:“就衝你前半句,我這趟沒白來。我是跟家裡說到同學家玩兒,沒說錯——同在一個學校就是同學。”
陳映虹一時無語,坐在那直勾勾地盯著電視,卻不知電視裡在說些什麼,倒是在真切地感受著他目光的投射,即使僅是側影對他。
“走吧,出去遛遛,難得太陽這麼好。”李珩起身橫在陳映虹眼前。
陳映虹看看他:還不曾接受過一個男生髮出的邀請,而第一次竟然是在自己家中。偏偏這張臉,你就不能將目光多一些停留,猶如面對無底的黑洞。
“請你看電影。”李珩純真的表情其實真的是可以讓人信任的。
“你如果不在這吃飯,我送你下樓,早些回家吧,別讓何姨擔心。”陳映虹也只有這唯一的理由可以讓他感覺不出是在拒絕。不敢想像與這樣一位男生坐在暗暗的影院中。也不想現在就讓本子停止了自己與隊長之間地流轉,流轉便如同有著生命,就像與隊長一起精心培育的苗。
“有你這樣待客的嗎?不管從姐姐跟同學哪層關係上講,都不該趕我走,對嗎?”李珩目光咄咄。
被他搶白得紅了臉,陳映虹一時無語低下了頭:是啊,人家畢竟是客人。他那讓人渙散了心智的眼睛喲,為什麼總是這樣逼人?
“那好吧,你要是不願在家裡待著,就出去遛遛,說好了,順便送你回家。”陳映虹猶豫著穿上了外套。
雖說尚是數九寒天,但時令已是雨水,如此晴好的陽光之下倒也不覺得冷。春天的腳步已不遠。
李珩不想推車而行,怎奈陳映虹非堅持不可,站在他的腳踏車前一動不動。李珩拗不過她。陳映虹走在車子另一側,二人一路走來,拐過福安大街便是海河東路。冰面上反射著白花花地陽光。李珩推著車子也不什閒兒,雀躍著。陳映虹說不出此時的感覺,就拿他當個孩子吧。
“你這麼遠地趕來,就不怕碰鎖?”
“要真碰了鎖,我就沿海河邊住回騎,到我初中同學那。只當騎車活動活動,這可比打場籃球輕鬆多了。”說著,李珩伸手碰了下陳映虹的髮辮。
“再跟我胡鬧,我立馬回去。”陳映虹一臉正色。
李珩依舊笑眯眯的斜睨著她:“你要真把我當弟弟,就不會這麼兇了。兇點也好,反正我也不想當你弟弟,你知道我喜歡你。”
憑李珩怎麼說請她一起去吃飯,陳映虹就是不同意:“已經出來大半天了,回家吧,我在這看著你。”
李珩暗淡了目光:“你不高興我來看你?”陳映虹搖搖頭。他又問:“你不喜歡與我在一起?”陳映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