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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地聽命。
其實鄺小明帶著的這瓶強烈麻醉劑,只是防而不備,準備萬一用得著時,可以拿出來應用,沒想到居然對這幾個女郎先派上了用場。
捆綁太費事,擊昏又太殘忍,這樣倒是非常省事,而且很適合。咪咪拿著小瓶,叫她們輪流放在鼻孔裡一嗅,便見她們一個個地倒地,倒地!
鄺小明望望這些橫七豎八的赤果女郎,確定她們沒有一個是偽裝昏迷的,於是收起了小瓶,帶著咪咪出了香閨,反手關上暗房門說:
“下一步比較麻煩,也許會發生危險,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全力保護你的。”
“我們恐怕不容易出得去。”咪咪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這裡的戒備很嚴,尤其出路只有一條,日夜都派有人把守,洞口還有兩挺機槍。沒有經理或協理的命令,誰也不準擅自出入的。”
鄺小明點點頭,胸有成竹地說:
“我自然有辦法,不過目前還不急於出去,先得找到那位林小姐,還有赫夫人的公子,你知不知道他們被關在哪裡?”
咪咪搖著頭說:
“不瞞你說,我們都是在濱海聲色圈裡混生活的,被他們看中了,威逼利誘,用很高的酬勞把我們騙來的。等我們發現這裡的秘密,已經身不由己了。他們只把我們當成玩物,誰高了興,就跑來玩個痛快,其餘的時間都關在‘慰勞室’,根本不許我們自由行動。”
“那麼你怎會知道我曾被丟進海里去了呢?”鄺小明覺得很懷疑。
咪咪解釋說:
“我是聽經理說的……”說到這裡,她的臉忽然紅了,似乎後悔自己說漏了嘴。
鄺小明記起在快艇上,曾由那姓鄭的口裡獲悉,咪咪在極力巴結所謂的經理。現在察言觀色,諒必確有其事。他怕她受窘,不便再追問下去,遂說:
“既然你對裡面的路徑也不熟悉,那就跟我走吧,也許我還能記得一點。”
咪咪到了這時候,不跟著他走也不行,只好默默地跟著他,甚而連命運也交在了他的手裡。
鄺小明帶著她出了“慰勞室”,照著剛才來的原路,走過一道道的鐵門,又走過一條條的甬道,幸而沒有遇上那些黑衣大漢。轉來轉去,終於來到了遇見姓鄭的那條走道上,遙見湯協理“辦公室”門口,守著兩個黑衣大漢。
他急將咪咪拖到轉角上,輕聲說: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然後,他走出轉角,大大方方地直朝湯協理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口,兩個黑衣大漢擋了駕,用那種羨慕而忌妒的口氣說:
“媽的,小章,你不在盤絲洞裡當豬八戒,跑來這裡幹嘛?”
“協理打電話叫我來的……”鄺小明假傳聖旨地說。
高大女人作梗
“沒那回事!”黑衣大漢斷然說:“湯協理吩咐過,除非是總經理和經理,任何人不見,你小子撒謊安的什麼心?”
鄺小明力持鎮定,理直氣壯說:
“我憑什麼要撒謊?你們不信自己進去問他!”
“不必問!”那大漢說:“湯協理正在跟那姓金的娘們盤腸大戰,那會有閒工夫叫你來!”
“不問就不問。”鄺小明忿聲說:“反正我是來過了,回頭湯協理怪罪起來,我就說你們不讓我進去!”
說罷,他裝出賭氣的樣子,扭頭就走。
兩個大漢果然著了慌,唯恐真是湯協理打電話召他來的,他們可擔當不起,因此急忙喚住他說:
“喂,小章,跟你鬧著玩的,別他媽那麼認真,才冒充兩天姓鄺的,何必那麼神氣,要是叫你冒充濱海市長,那還有咱們活的?”
“我還不是跟你們二位鬧著玩的。”鄺小明笑笑說:“誰又認了真?你們要怕吃排頭,還是乖乖讓我進去吧!”
“慢著!”那大漢謹慎他說:“我得先進去問一聲,你等著吧!”
就在那大漢開動鐵門的一剎那,鄺小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出其不意地倒握手槍,用槍柄接連擊昏了兩個大漢,使他們連哼都沒哼出一聲。
這時候因為已是深夜,除了重要關口有人不分晝夜把守,像這些走道里,是不會有人走動的。
鄺小明擊倒兩個大漢,仍然不敢怠慢,立即推門而入。眼光一掃,見“辦公室”裡沒有人,倒是垂著布幔的內室,正發出如雷的鼾聲,大概是好戲已經收場,湯協理已精疲力竭,沉入了夢鄉吧?
他毫不遲疑,掀起布幔,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