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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用意,不禁驚詫地說:
“你想冒充那個人,再混進‘勒索公司’去?”
鄺小明笑問:
“你認為如何?”
金玲玲倒吸了口涼氣說:
“我認為你膽子也太大了,簡直不知死活!”
鄺小明卻不以為然地笑笑說:
“其實我混進去,並不比金女士目前的處境危險性大,而且有金女士的掩護,我更可以放心啦!”
這個高帽子使金玲玲心裡很舒服,不過她嘴上仍說:
“這次你別指望我再救你了!”
“麼金女士是答應了?”鄺小明振奮地問。
金玲玲被他用話套住了,只好勉為其難地說:
“我可以試試,要我做的就只有這個?”
“是的,其他的我們會見機行事。”鄺小明說:“不過金女士一定要替我們安排個機會,使我們能順利下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暗中監視的人起疑。”
“我!……”
金玲玲尚未作最後的表示,房門的電鈴突然響了。
她趕緊將收發機藏在床底下,然後心虛地問:
“誰?”
“我!快開門!”外面的人很急促。
金玲玲緊張過度,競也不問清楚是誰,以為是剛才跟她一起的兩個壯漢,便把門開啟了。
誰知門剛一開,那人就闖了進來,金玲玲定神一看,竟是那滿臉大麻子的洪壟!
這一下可大出她意料之外,不由驚得往後連退,緊張萬分地問:
“你,你來幹嘛?”
“我不能來嗎?”洪望用腳把房門踢上,反手上了裡面的內閂,嘿然獰笑說:“老子已多日不知肉味,特地來找你解解饞,要你陪我痛快一夜!”
說著,已向她逼了過去。
金玲玲急向後退,色厲內荏地怒斥:
“你敢亂來!……”
“亂來?”洪壟放蕩形骸地大笑說:“你他媽的沒跟老子睡過覺?”
金玲玲好像被他揭開了傷疤,氣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地說:
“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我警告你,敢碰我一碰,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洪壟嘴裡發出一陣嘖嘖之聲,仍然獰笑著說:
“嘿!我們的新世界兇殺案,如今有了靠山,連說話的口氣都跟往日不同啦!”
金玲玲已由套房退進了臥室,情急地大聲說:
“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要叫人來了!”
要你乖乖的聽從我命令
洪壟卻蠻不在乎地說:
“何必呢,人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要照這麼算,那恐怕有好幾百年的恩了,難道你就真的翻臉無情?哈哈!……”
金玲玲看他仍不止步,當真大叫:
“來……”
還沒叫出口,洪壟突然撲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兩個人一齊跌倒在地板上。
金玲玲的嘴巴已被他用手堵住,急得拼命掙扎,無奈被洪壟跨壓在身上,只能扭動,卻是無法掙脫出來。
洪壟不知是真的多日未近女色,還是存心要對她施以報復,竟然獸性大發,強把她的頭按在地板上,低下頭去,用那幾天沒剃,長滿像毛刷鬍子的嘴,在她粉臉上一陣狂吻!
金玲玲被刺得痛癢不堪,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仍然是白費勁。壓在她身上的洪壟,就像是龐然巨物的大猩猩,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消片刻工夫,她已精疲力竭,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了。
洪望直等她停止掙扎,才把嘴離開她的粉頸,猙獰地笑著說:
“累了嗎?嘿嘿,老實說吧,像你這樣的爛貨,全身連多少根汗毛都清清楚楚,對我實在已經沒多大味口了。現在我要你乖乖地聽從我的命令,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立刻就用雙手勒死你!”
金玲玲的嘴被堵著,無法說話,嚇得只好抬動一下頭,表示她已屈服。
“我知道你已經打入‘勒索公司’,他們也曾經派人跟我談過,不過我很清楚,我們進去大不了是充當一名小嘍羅,聽他們擺佈,替他們賣命,我洪壟可不幹!現在我要另起爐灶獨當一面地大幹一番,我的全部人馬,最遲在今天夜裡,就會從澳門趕到,那時候就瞧我洪壟的吧!”
金玲玲聽說他已把紅巾黨的人馬全部調來,知道這傢伙野心不死,濱海又將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