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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人死不能復活,你只有配合我們調查才是對死者最好的安慰。”
白冰露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太突然了!”淚水泉湧般地流淌。
你看那個小姐怎麼樣? (3)
“別哭了。來,我們到房間裡去談談吧。”王嚴明和白冰露走向一間空閒著的醫生辦公室。“白女士,到辦公室裡來吧。”王嚴明攔住陪同的幾個人:“哎,你們就不要進來了。對不起。”王嚴明、白冰露和馬紅進了房間裡。
“我的心情也很難過,節哀順變吧。您坐下吧。”白冰露坐在寫字檯前的椅子上。
王嚴明坐在她的對面:“對不起,在你悲傷的時候,還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們還是把話題說得遠一點,請你按時間順序述說,就是從頭來,拾起零零碎碎的記憶。”
白冰露用手絹擦乾淚水,止住了哭聲:“我說什麼呢?”
“凡是你知道的。”
“一時半會兒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你來問吧。”
王嚴明想了想:“也好,這樣能快一點進入主題。那麼,你是什麼時候和死者孫有才結婚的?”
“8年前,1984年。”白冰露揚起頭,彷彿在盡力回憶。
“婚後你們兩人有孩子嗎?”
“沒有,我們是第二次結婚。”
“就是說你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前妻和前夫?”
“對,而且都有各自的孩子。他和前妻有一個女孩,她們已經不住在這個城市了。”
“在什麼地方?”
“美國,已經去有兩年了。我和前夫有一個男孩,今年29歲,他叫鄺小明。”說到這裡,王嚴明又盯了白冰露一眼,緊跟著問道:“你的前夫和孩子鄺小明是什麼情況?”
“我的前夫在1982年初死於車禍。1984年我和孫有才結婚後,我跟孩子就和孫有才住在了一起。後來孩子大了,他就搬出去自己住了,是在民族街我們原來住的老宅子裡。”
“鄺小明為什麼搬出去住?”
“他長大了,他有自己的事情做。後來我們就是去了聯絡,直到最近才聯絡上。”
“鄺小明做什麼工作?”
“他自己開一家酒店,叫假日酒店。”
“平時鄺小明和孫有才交往怎麼樣?”
“他們都很忙。近兩年來很少來往。”
“經濟上呢,我是說鄺小明花孫有才的錢嗎?”
“不花,他有獨立的能力。”
“鄺小明和孫有才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就是矛盾。”
白冰露好像聽出了什麼弦外之音,她神經質地堅定地說:
“沒有!沒有!鄺小明不喜歡他。但是,這件事肯定與孩子無關!孩子和幾個同學做生意,他們不缺錢。”她挪動了一下身子,越發悲傷了。
王嚴明轉過話題:“說說孫有才吧。”
白冰露有些緊張,微微動了一下頭望了王嚴明一眼,然後垂下潮溼的睫毛,緊閉著嘴沒有馬上回答。
“說說孫有才吧。”王嚴明和風細雨。
你看那個小姐怎麼樣? (4)
白冰露顯得很猶豫,吞吞吐吐地說道:“嗯……孫有才,他辭去工作後經營一個娛樂城,生意還是不錯的,他這個人很有經營頭腦,是個名副其實的商人,幾年來賺了一些錢。他有個毛病,總是喜歡拈花惹草。他從來也不想改。我知道他在外邊有女人,我沒辦法,因為我不想第二次失去家庭,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我為自己創造了另一片屬於我自己的天地。”
“天地?”
“創作,我開始寫作。”
“噢,很好,你的生活又多了一份色彩。我讀過你的散文,很不錯。”
“讓你見笑了。”
“聽說你又寫了一本書,是什麼書 ?'87book'”
“偵探小說。”
“噢,一定很有意思吧?什麼時候讓我拜讀一下。”
“寫得很不好。”
“有機會我一定要讀。那麼,這一次孫有才是什麼時候離開家裡的呢?在走之前又對你說過什麼?”
白冰露嘆了口氣,她在努力回憶:“4月21日上午,好像是10點左右,和往常一樣,他只是說,晚上不回來住了。”
“在孫有才走後的兩天裡,有沒有電話,或是有什麼人到你家裡來過?”
“只是文聯的人來過電話,說的都是書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