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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進屋裡後,你對孫有才說:‘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老婆知道,保持你那完整的家,或是保證你自己的清白。借一點錢給我!’就這麼簡單。這顯然是敲詐,孫有才沒有答應。你還有主意,你把安定藥偷偷倒進孫有才的易拉罐裡,這樣你出了房間。
零點的鐘聲剛剛響過,你手拿一根鋼針,第二次溜進210房間,趁孫有才熟睡之際,把鋼針剌進他耳朵後面的風池穴。你知道沒有人會再一次走進那個房間。22號一整天沒有動靜,你焦急不安。23日又是當班,你藉故打掃房間將現場破壞。”
楊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你在瞎說!不是我!”
“安靜,我說得對吧?易拉罐扔哪了?說出來吧,不要抵賴了。我們的國家是法制社會,任何自以為高明的罪犯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要知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真倒黴,我冤枉!”楊鈴嗚嗚地哭了。
“今天就談到這裡。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告訴我,我時刻等著。”王嚴明穩穩坐下,不再說話。
馬紅站起身來:“楊鈴,你看看筆錄,如果屬實,請你在上面簽字。”
楊鈴抹著眼淚,哀求著對馬紅說:“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楊鈴胡亂地看了看筆錄,然後按照馬紅的意思在筆錄上籤了字。
馬紅安慰道:“別哭了,不是你不更好嗎。”楊鈴抽泣著離開房間。
一輛計程車開到賓館的院子裡停下了。從車裡鑽出一位漂亮的女士.她叫粱雅君。她扭動著腰肢伴著有節奏的腳步聲走進賓館。旋轉的大門把她捲了進來。梁雅君走到服務總檯諮詢了服務員,服務員小姐引領她來到專案組的房間。
房間裡的詢問開始了。馬紅在作筆錄。
“你叫梁雅君?”
“對,我叫梁雅君。”
“職業?”
“護士。”
“家庭住址?”
“北陵大街159號。”
“你知道我們找你來千什麼嗎?”
“不知道。”
“看來你沒有說實話。你的情人孫有才死了,是被人害死的。”
“我聽說了。”
“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
“是挺突然。”
“好了。你還是說一說4月21日發生的事吧?請你儘量回憶一下,時間、地點,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更願意聽細枝末節。”
“4月21日……”
王嚴明忙插話道:“不要忙於回答,你可以慢慢地去想,想好了答案再回答我。”
“我有啥說啥,我還有事兒呢。”梁雅君渾身透著一股傲氣,對這次問話很不耐煩,“那天上午,孫有才打電話給我,讓我晚上陪他。我下班後就在老地方等他。”
“這個老地方是哪兒?”
你看那個小姐怎麼樣? (8)
“中山廣場。5點20分孫有才開車來接我。我們一起吃了飯,然後就去了湖畔花園賓館。他已經預訂了房,我們就來到房間。”
“請你說清楚,幾點,多少號房間,還有接待你們的服務員是什麼樣?”王嚴明的臉如同寒冷的冬天。
“好像是晚上7點多,一個女服務員給我們領到210房間,我們進了房間服務員就走了。”
“在房間裡你們做了什麼?”
“孫有才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和飲料。他喝了一瓶啤灑,我喝了半瓶飲料。”
“孫有才和你說了什麼?你們在一起又做了什麼?仔細想一想。”
“他說他愛我,要給我買房子。他說公安局局長、法院院長都是他的好朋友,在臨陽市他辦事好使。還說下一步要做房地產生意,說房地產生意能賺大錢。”
王嚴明把兩手伸開手掌朝外向下一按,說道:“安靜些,你們是否做了……男女之間那種……”
“做了,他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梁雅君一派大方毫無羞澀。
“你是什麼時候離開賓館的?”
“晚上10點。”
“你應該在那裡過夜,為什麼10點就走呢?”王嚴明緊逼一句。梁雅君仍然是不慌不忙壓住了陣腳:“我家裡有事。其實那天我不應該和他幽會,他讓我來我又不能不來。”
“你還挺顧情面。你是喜歡他什麼呢?是人還是他兜裡的錢?”
梁雅君不再說話了。王嚴明看到梁雅君停住了話語,便緊接著說道:“好了,你不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