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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剩下4個人了。”
“而且重點中的人物只有一個……”
這個人是誰呢?
白冰露蹣跚著腳步獨自來到一家全市一流的高檔美容院。
一向和美容院無緣的白冰露破天荒地做了一個時尚的髮型,又做了一次美國羊胎素全套護膚美容保養。兩項下來佔用去了她大半天的時間。白冰露抬起白淨的素手看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下午2點30分。帶著全新的裝束,白冰露離開美容院。沿路步行走進一家海鮮酒店,選擇了緊靠牆角的方桌。坐下後,她向服務員小姐要了一盤平時最愛吃的松仁玉米,又點了兩隻鹽水大蝦、一碟芥蘭、一瓶白酒。纖纖素手傾斜起仙鶴長頸一樣的酒瓶把自己的高腳杯斟得滿滿。菜也不吃,先把杯中的酒喝乾了。
一杯濃酒下肚,她周身盼血液立刻就燃燒起來,白冰露覺得臉上也在燃燒,好像臉紅了。她用雙手輕輕捂住自己的臉頰,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很好。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吃萊,酒也喝下三杯了。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失過去,一瓶白酒喝下半瓶。白冰露有些醉了,酒精使她濃烈的悲哀化作勇氣,無所畏懼,她將頭伏在餐桌上,稍息後,她抬起頭喚來服務員小姐,付了賬,站起身頭重腳輕地離開座位走出酒店。
一路恍惚來到民族街一所老宅,這所老宅是她和鄺小明的生父曾經擁有的小家。開啟房門穿過大屋,白冰露步入一間小屋。小屋的房間裡是一所靈堂,緊靠正面牆壁的一張桌子上一個中年男子的遺像披著黑紗擺放在正中央。屋裡香菸繚繞,滿是香味兒。
這女人不是妖精也是毒蛇(2)
遺像前的香爐上燃燒著的三炷香火就快燃盡了,今天一定是鄺小明來過了。白冰露環視一下整個房間,房間不大僅有12平米。靈臺側面的白牆上仍然還掛著1982年的日曆,7月11日被紅色鉛筆圈點著,另外兩面牆壁一片空白。白冰露上前一步凝視著遺像,良久。她又重新點燃三炷香,然後關好房門走出老宅。已是夕陽滿天。白冰露眺望一眼西方天際,她想那就是天國的光輝,天上的國度是什麼樣暱?世上的凡人是想象不到的。
現在,白冰露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她擺過頭邁著緩慢的步子披著天國的霞光向家的方向走去。
在繁華民族街后街,有一條小衚衕,這是喧鬧的商業街區難得的僻靜之處。程佔元在一個角落裡吸菸。鄺小明匆匆跑過來,問道:“元哥,你找我?”
程佔元陰沉著臉:“你重色輕友!把哥們兒給忘了吧!”
鄺小明笑了:“哪兒的話,只是玩玩。”
“別不好意思了,你認真了,我看出來了,你的眼睛都在閃光!”
“她真不錯。”
“哼!這樣的女人不是妖精也是毒蛇!”
“可是我喜歡她。”
“你學好了?”程佔元鎖起眉頭。
“我真的想學好,做個好人。”鄺小明很不自然,笑得有些尷尬,他緊搓著雙手。
“你要小心,做好人不是你的事兒!”
“可是我想好,為了肖琳我應該學好!”鄺小明放下尷尬的笑容,認真地說。
“學好並不容易。哥們兒不答應!”
“那又能怎麼樣?天天打打殺殺,偷雞摸狗,我幹夠了!”
“我們的目標是要做道上的老大。你洗手不幹了,把這群哥們兒給拋棄了?”
“元哥,這是黑道,是走夜路。”
“走過夜路就是金山,你知道嗎?”
“我好好做買賣也能賺錢。”
“來,我跟你好好嘮嘮。”程佔元拽著鄺小明走到衚衕深處:
“你以前跟我們說過什麼,我們流過血!”程佔元舉起左手的食指在鄺小明的眼前一晃,“你發過誓。你忘了?”
“不!我不想幹了……我要做個好人,堂堂正正!”
“金盆洗手?”
“對,金盆洗手!我要抬起頭做人。”
“我讓你做好人!我讓你金盆洗手!……”程佔元說著,揮起拳頭照直打了過去,“我成全你!”
鄺小明劈面捱了一拳,三步兩步退到牆犄角。程佔元用指頭捏起下嘴唇一聲口哨。口哨過後,眨眼間也不知從何處躥上來六七個潑皮無賴。
“大哥,什麼吩咐?”
“你們的二哥金盆洗手了。該讓他清醒清醒了!”說著程佔元照準鄺小明飛身又是一腳。幾個潑皮一哄而上接連幾記鉤拳把鄺小明撩在地上。程佔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