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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皇后很樂的順水推舟,當然,她更希望的是把陳曉幹掉,而不是針對五阿哥。要知道,五阿哥既然會腦子不清醒的和小燕子沾上了邊,在乾隆的私密生活裡插了手,那麼也就沒有什麼未來可言了。她實在是犯不著針對他。
於是,她用帕子半掩著唇,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是麼?五阿哥的意思是本宮陷害了令妃?這事前頭可是說的再清楚沒有的了。莫不是延禧宮那個不知事的小宮女做下的吧?!”
延禧宮不知事的小宮女?誰的宮女?那拉你就差指著她陳曉罵了吧?陳曉撇了撇嘴,倒也沒有多此一舉的來爭辯什麼,只是說道:“臣妾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俞妃姐姐寶貝至此呢?若真是查出來是臣妾做下的,臣妾自然是認了。若是延禧宮……臣妾也必然擔下個御下不嚴的罪名。”
“你倒是硬氣。”鈕祜祿氏意味不明的說道。
“皇額娘?”乾隆看向鈕祜祿氏,眼神裡帶著徵詢。
“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鈕祜祿氏擺了擺手,也不看那邊表情有些僵硬的俞妃母子,“不過是幾雙襪子罷了。”
襪子?陳曉眉心一跳,精神立刻振奮起來:“如果臣妾沒有記錯的話,妃嬪的襪子都是白色的?”
“……那是自然。”那拉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眉頭頓時擰了起來,看來她一開始也是進入了盲區。
白色,那意味著什麼?雖說宮裡頭賞賜布匹,贈送隨禮什麼的並不是說就不能沾白色,但是一般來說白色的布總是挑的例如雪緞之類華美精緻稀少的來的。而這類……你會拿去做襪子?想來也是俞妃思慮的不夠謹慎了。不過也是,就算是親身兒子送來的布匹,也沒得做肚兜,做裡衣的。而做旗袍……顯然就不能體現貼身的意思了不是
那麼,事情就很明確的了。即便五阿哥永琪依舊口口聲聲的說著,確實是令妃娘娘送來的無疑,但是在俞妃徒然蒼白了一些的臉色的映襯下,乾隆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只是他既不好追究陳曉,也不好追究俞妃。一句話,還是因為證據。若是乾隆再昏君一點,或是再英明神武許多,這案子自然就判的下來了。偏偏他想要擺事實講證據,玩以德服人,那麼這事就算是擱淺了,最後也只得是不了了之。
但是就算是不了了之,這事之後,俞妃母子和陳曉之間也算是徹底的掰了,擺在明面上的不和。今天你嘲笑我孩子都是出生在鬼月是不是陰氣太重,明天我嘲弄你兒子年紀都一把了這還沒嫡福晉呢就想著寵妾滅妻了。
好吧,這才是正常的宮鬥生活不是?
時間,漸漸流淌著,不經意間,便過去了一個多月。是的,陳曉的肚子已經七個月了。她居然順利的懷了七個月,這讓她覺得,也許成功的把孩子生下來並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距離上回的俞妃中毒事件,依舊過去了很久,便是宮裡的流言也早已經停歇了。陳曉好奇的是,寶月樓的含香,漱芳齋的那幾個人最近都沒有什麼大動靜,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忘了提一句,寶月樓已經解禁了,已經換成了本尊的含香現在開始在外面溜達了。至於為什麼,陳曉還猜不出來。
而其實呢?乾隆表示,他手底下的人居然有人腦子壞掉了,聽了五阿哥的話,放跑了蒙丹和蕭劍,他實在是覺得很無言。於是,只好把含香放出來釣魚了。
作為一個統治著的世界正不斷的抽搐著,明明歷史記錄一直良好到不能在良好的手下居然也會做出和他性格完全相反的事情的皇帝,乾隆覺得,以前他覺得很麻煩的後宮的那點事現在看來,真不是一般的讓人覺得舒心!
他恨不得吼一聲,後宮的水不是深嗎?趕緊的,把那幾個都給他淹死啊淹死!
此時的陳曉,雖然覺得這後宮的平靜實在是有些詭異而沒有道理,但是既然她這會已經基本上進入了早產等於一屍兩命的階段,她並沒有過多的精力去介意其他的。反正……反正還有乾隆這個大BOSS在不是嗎?倒是那拉皇后那裡她需要費點心了。
你說這人和人怎麼差距那麼大呢?那拉幾歲,她幾歲?為毛那拉懷孕了還吃嘛嘛香,身體倍棒,而她就虛弱的連大喘氣都要擔心流產?
陳曉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坤寧宮的人對延禧宮下黑手了,當然延禧宮也沒有對坤寧宮多仁慈。只是啊,陳曉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那拉也知道,但十二你知道嗎?
其實一般宮鬥,總是比較少的涉及格格,因為無論哪個皇子即位,他的姐妹都是要去聯姻為他鞏固江山的。這種工具和會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