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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意思，不過也不打緊，他們難道還敢對朕不滿不成？”乾隆有些彆扭的說道。“倒是紫薇那丫頭，倒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也不知道小燕子是怎麼想的，居然讓她進了宮。”
適才在漱芳齋，乾隆差不多就等於指婚的話一出，陳曉以為，她會聽見小燕子那嗓子：“我不是格格，紫薇才是！”的。小燕子倒是有那個衝動的意思，不過被五阿哥等人攔住了。這會看著乾隆的表情，陳曉也判斷不出來，他到底知不知道真相。
雖然知不知道真相，對乾隆來說並沒有特別大的差距，因為不過只是一個不甚重要的私生女而已，一個沒有品級的格格。其實陳曉發現，如果真的就利益分析而言，這和碩王府的那件事是一樣的，不揭開皆大歡喜，揭開了則是無論是誰都討不到好。
陳曉也不願意在裡面趟渾水，給乾隆一個或許她是知道真相的印象。她也就順著宮裡女人的思維把話給接了下去：“臣妾也是惱了福倫家呢！好歹福倫家福晉還是臣妾表姐，臣妾那時以為是……覺得真不如沒有這般親戚的好，終究是不如自家父兄貼心的。”
乾隆聽懂了陳曉話裡的意思，頗有些覺得好笑：“朕哪會看得上她，怎麼說都是小燕子身邊的宮女。”
陳曉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笑著：“臣妾這不是急了麼……臣妾年紀也不小了，新進又沒了一個小阿哥。便覺得皇上一定是會惱了臣妾的……偏福倫家又做出這事來……”說著說著，陳曉就開始落淚了，雖然還是在笑著，可總是讓人覺得悲涼的很，“臣妾的額娘，嫂嫂們並沒有誥命，臣妾平日裡也就見的到這一個表姐，臣妾想著，這人心……怎麼就這麼的不知足呢？”
“哎——”乾隆嘆了一口氣，道：“你啊你，便是和朕說一聲，讓你額娘可以遞牌子進宮，也不算是什麼大事。福倫啊……也算是忠君愛國的臣子。想不到他的福晉居然是這般模樣。那夏紫薇說不準進宮前就和福爾康有什麼了……”說道這，乾隆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陳曉冷淡的看著乾隆臉上繽紛的色彩，他在想些什麼呢？她猜測著，會不會……是想到了秦異人呢？清朝前期對於進宮后妃子的貞潔很看重，但進宮前若是嫁過人……也不是就不行了。就是乾隆後宮裡不還有一個來 自＇霸*氣*書*庫＇蒙古的豫嬪嗎？好像還頗得寵的樣子。
半晌，乾隆說道：“這夏紫薇就安排成小燕子的試婚格格好了，宮裡面的那些傳言，你給我按下去。”
陳曉點頭應是。那些傳言皇后讓它存在著，不就是為了在最後真相揭開時提醒乾隆是令妃最初的攛掇導致了後面的一切，包括他曾經對自己的女兒動心這件事的嗎？
不過——“皇上，蘭馨和小燕子的婚事這算是都有的著落，那老佛爺身邊的晴格格您可不能忘記了。”
“朕知道。”乾隆喝了一口雨前龍井，“皇后也提醒朕了。不過皇后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晴兒自己相看相看。”
陳曉捂著嘴笑了起來：“皇上，你這叫晴兒上哪相看去？不過皇上給晴格格挑的，必然是好的。”
“那是自然。晴兒到底是在老佛爺身邊伺候的，又是功臣之後，皇后義女，怎麼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這不說，臣妾還真沒覺得。”陳曉突然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這蘭馨格格和晴格格都是皇后娘娘的養女又都是功臣之後。怎麼這臨了嫁人的時候，相差這麼多？”
“……怎麼說？”乾隆若有所思。
那拉皇后啊，你所謂的一片慈母之心也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解讀的啊。陳曉半眯著眼，說道：“臣妾在後宮之中，也不是很清楚前朝的事情。但是雪如也曾和臣妾提過，富察皓祥的母親是一個來 自＇霸*氣*書*庫＇回族的舞女，只是碩王寵著，便在她尚且懷孕的時候給請封了側福晉。那時雪如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出世呢。”
陳曉是真為雪如不值的：“這些年下來，雪如對這兩人不算好，但也不算差了。該有的都有了，也不曾仗著碩王寵愛奪了那女人側福晉額位分，也不曾短少了她東西。但富察皓禎在外面一轉，盡聽的是那些人在說雪如這個主母刻薄了皓祥母子。”
陳曉看著乾隆漸漸眯起來的眼睛，有些憂鬱的說道：“臣妾在後宮之中，也就聽的福晉一家之言，也不知道真假。但想來那側福晉的出生是做不得假的。那皓祥再出色，庶子到底是庶子，皓禎也不是個不知事的。皇后娘娘偏把蘭馨嫁給了他，豈不是要一個皇家格格叫一個舞女額娘？”
乾隆的臉色頓時變了，同時看向陳曉的眼神也帶了三分審視，三分懷疑和四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