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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能說得出來。”聽到他的話,安然嘲諷的一笑,聲音暗啞的開口:“如果打罵我算是含辛茹苦,如果不顧我發著燒把我推進風雨中算是含辛茹苦,如果……”
安然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眼眶一陣陣發熱,喉間緊鎖彷彿有什麼掐住了一步,讓她連喘息都難以繼續,後面的話發不出聲音。
往日一幕幕不停在眼前閃過,那時的日子太苦、太痛,太過讓她難以承受。
明銳看著明明心中痛苦卻偏偏用力壓抑的她,心彷彿被什麼揪住了一般,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輕的呢喃著:“不怕,不怕,還有我呢,還有我呢。”
聽著耳邊的輕聲安撫,安然喉間苦澀的突然很大哭一場,但她卻只是閉上了眼將淚水阻止,用力將到了喉間的痛哭嚥了回去,猛深吸一口氣,緩慢但卻堅定的在他懷中抬起頭,回身面對還依然站在那裡的宋子平。
她會哭,但絕對不會當著這三個人的面哭,因為他們不配。
“如果,不顧我遍體鱗傷將我趕出家門算是含辛茹苦,如果,不顧我的苦苦哀求一次次將我丟到馬路上、公園裡也算含辛茹苦,那麼,她真是含—辛—茹—苦。”安然目光犀利盯著面前這個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壓抑在心底多年的滿腔怨憤突然爆發出來,一字一句的厲聲控訴著當年一樁樁一件件。
“你……,就算你心中有怨恨,也不能我無中生有啊。”宋子平有些氣虛的狡辯著,目光閃爍的不敢面對安然如刀子一般的眼神,。
“呵……,無中生有?”安然笑的蒼涼,一把將原本放在桌上的那些資料‘啪’砸到他的臉上,含著滿眼顫抖的淚珠厲聲說道:“你看看這些,你還能昧著良心說這是無中生有嗎?”
那些年,她過的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吃不飽穿不暖,生病了也只能挨著,實在挨不過就只能暈倒在路邊,不知過多久才會某個好心人送到醫院,然後就一次次這樣重複再重複。
含辛茹苦把她撫養大?他也真能說的出。
宋子平被那些檔案的砸的臉上一痛,驚詫的看著那一張張飄落在地上紙張,再也無法偽裝下去,臉色頓時一片鐵青。
那裡一張張的驗傷報告,住院證明,每一張上都清晰的寫著宋安然的名字,住院的日期。
有那麼多嗎?她住院的次數有那麼多嗎?
不再去看呆怔如木偶的宋子平,安然向前一步走出明銳的懷中,環視在場的所有人,高聲說道:“今天,宋先生在這裡向大家宣佈與我斷絕關係,那麼,我也有件事情在這裡向大家宣佈,梁老,請。”
從剛才就一直站在旁邊的梁忠義接收到安然的示意,立刻點頭上前兩步在眾人面前站定,面對眾人沉聲宣佈道:“我,弘揚律師行律師梁忠義,謹代表我的委託人宋安然小姐在這裡宣佈,作為擁有宋氏百分之五十六股份股東,宋安然小姐即日起將帶著所擁有的全部股份退出宋氏,同時入駐晨曦廣告公司。”
“你、你說什麼?”原本還沉浸在被安然砸過來的檔案打擊中宋子平,沒想到居然又響起一道炸雷,猛地抬頭看著對面的梁忠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坐在地上魏桂蘭母女也被這話驚得忘了心中的憤怒,吃驚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安然。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我相信宋先生已經聽很清楚了,不是嗎?我已經向有關部門申請凍結宋氏所有資產,在我的資產沒有全部退出之前,誰都不能動。”安然定定的望著一臉震驚的宋子平,一字一句的說著讓他寒徹心底的話。
一句宋先生,代表兩人從此在沒有任何關係,她的退出已經的是必然。
“不,我已經剝奪了你的繼承權,你、你根本沒有插手宋氏的權利。”宋子平搖著頭對安然怒聲厲喝著,可當看到她嘲諷的目光時,心頓時落入了冰窟。
難道,從一開始她就已經知道這一切了?這怎麼可能?
“你心裡應該很明白,我沒有繼承你的半分的錢財,不是嗎?這百分之五十六的股權可是我母親臨走之前留給我的,我當然有權做決定,如果是你一直維持原狀不動的話,或許我根本就不會動這些資產,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動,但是可惜,你卻把我的不屑當成了懦弱,一再的挑戰我的耐心。”安然冷冷陳述著事實,看著他因為自己的話而漸漸灰暗的面色,對他沒有半分同情。
“你……”
“我柳卿音,作為擁有宋氏股權百分之三十的股東,這裡同時宣佈退出宋氏。”
就在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