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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訂婚了。”藍樂淡淡的陳述,眼睛卻直直的看著她,想要找出那一絲絲的熟悉,當年狂傲不羈的隋溫像頭野馬,四處亂竄誰都馴服不了,可獨獨就是栽在了他手上,這一摔可是相當的不輕呀!
隋溫抿了口啤酒,眸子低垂,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表情,只聽見她不深不淺的說:“有看見報道!”金融企業巨頭長孫訂婚,舉行前一星期新聞就已經滿天飛,就算想不去注意都是個難事,因為你可以不看,卻不能不聽,畢竟還不是聾子。
藍樂張了張嘴,終是沒再說什麼,時過境遷,有些東西再怎麼深刻也終究已經成為曾經,回不去也過不來。
生活就這樣安定下來,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日子也就不知不覺過去了,因為所在的公司規模不大所以工作也很輕鬆,一天下來幾乎有一半的時間是在發呆閒聊中度過。
日光薄弱的午後,隋溫靠坐在椅子上,眯著眼有一下沒一下的翻閱著手中的報紙打發時間。
報紙上的他看過去比以前沉穩內斂很多,穿著剪裁合體的銀色休閒西裝,手支著下巴,輕抿的嘴角是冷硬的弧度,微垂的頭看不清表情,但眼神絕對是冷漠且疏離。
其實他不是那種外貌卓越的人,只是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只要他一出現這種氣質就會像空氣一樣無處不在,有人說那是氣場,龐大的氣場,如罌粟一般令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淪深陷,而那時的隋溫尤甚。
現在想來不得不佩服自己,當時怎麼會有勇氣說出那樣的話。
“喂,薛少晨,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只斜了她一眼,不作回答,而那一記眼神充斥著的排擠與厭惡是再清楚不過。
那時的她是極度驕傲的,驕傲的不懂何為自尊,“為什麼?和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他定定的看著別處,聲音淡漠卻微諷:“拔光了雞毛插羽毛的四不像你覺得哪裡好?”
隋溫一震,看著他一臉茫然。
少晨接著道:“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只要你是隋溫,我就永遠不會和你在一起!”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漂亮的眼睛是比冰冷,比紙薄的犀利,語氣淡淡卻是直刺要害的尖銳。
她的單純在那一刻直接轉變成了單蠢,自動將某些過濾,最後只記得了那句話:只要你是隋溫,我就不會和你在一起!然後她的傻兮兮的問:“那我去換個名字好不好?”。
他一愣,隨即像看個白痴一樣的望著她,聲音冷的都能凍成冰棒:“隋、溫,你真是傻的可憐!”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讓現在的隋溫來看何止是傻得可憐,簡直就是可恨,恨自己怎麼那麼有才幹能那樣的恬不知恥。
甩手,將那薄薄的一疊報紙扔在了一邊,巨大的版面照片朝下,如同被一起埋葬的過去。
抬頭,藍樂正好興匆匆的走來,閃亮的眼時掩不住的激動。
原來公司最近跟的一個專案正好完成,部門經理發了獎金於是打算犒勞犒勞大家這段時間的辛勤奮鬥,部門經理姓張,很隨和的一名中年婦男,體貼顧家,在同事們眼中口碑極好。
吃飯地方是離公司不遠處的紅雨村,正好處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生意很好幾乎天天都座無虛席。
平時像他們這樣下班才去的基本上只有遠觀的份,不過今天正好提前預定了包廂。
聚餐的都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再加上張經理的隨和親民,因此剛一落座大家紛紛熟稔的談笑開來,氣氛很是活躍。
一個同事熱絡的問隋溫:“小隋,你來C市幾年了?”
“呃……幾個月而已!”
“那可得好好玩玩了,C市雖不大不過長的也算蠻精緻的。”說著推推身邊營銷部的小趙,擠眉弄眼的說:“他可是出了名的四通八達,休息的時候讓他帶著你遊覽遊覽C市的城市風光?”
小趙被他說的有些窘迫,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藍樂笑著搭話:“隋溫從小長在C市,屬於那種腳底朝天往外跑的型別,叫他帶著她玩?還不如她自己樂呵呢!”
聽了她的話周圍頓時一片…更多精彩全本小說到:(炫)恍(書)然(網)…大悟型,敢情這是偽外鄉人。
飯桌上新來的隋溫成了大家的攻擊目標,一隻只酒精滿溢的杯子紛紛往她面前湊,藍樂看她可憐沒法只能硬著頭皮替她頂,酒過三巡,也喝得有些摸不著東南西北了。
走廊,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乾淨的能照出人臉,頭頂是一盞盞巨大的吊燈,直直的延伸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