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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學子。”連諦一一吩咐。
“為什麼到了最後還在想著別人?您何時想過您自己?”連諦在心中問著已逝的陳教授,一個人究竟可以為達到何種地步?
雖是大半夜,但是陳教授的學生們聽到訊息都一個個主動來到這裡和她告別,屋內熙熙攘攘全是人。
“果真是桃李滿天下!”餘風不禁感慨。
學生們唏噓不已,送來的花圈已經將小區佔了大半。
“陳教授去世,不知道港大還會不會再有她這樣優秀的教授!”
“真是天妒英才!”
學生們一個個憤恨陳教授的早逝,同時上前安慰李教授。
“李教授,不要太難過!”他的得意門生文荊正伴隨左右。
天邊已現魚肚白,新的一天已悄悄來臨,在這個傷心的地點傷心的日子裡,一群傷心的人正聚集在這裡。
“學校領導來了!”不知哪位學生叫了一聲,只見幾個身著西裝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
“李教授,節哀順變!”打頭的那個男人握住李教授的手,難過地說。
“只可惜你們膝下無子無女!陳教授是我們港大的驕傲,而今猝然去世,對於學校也是一個大打擊!”身後有人說話。
“沒關係,我是陳教授的養子,一切就交由我來辦吧!”連諦上前,對著學校的領導們說。
“嗯,好,有勞了!”李教授說。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說。”港大的校長說。
“陳教授要設立基金幫助貧困學生!”連諦將陳教授的意思轉達給校長,校長長嘆一口氣,由衷讚歎。
“陳澤不愧是陳澤呀!生前想為她設立‘陳澤藝術館’都被她拒絕了!”港大校長乃是陳澤至交。
連諦、林若軒等人將陳教授的遺體運往火化場,而後又將骨灰帶回來,陳教授有個心願,死後想要回到故鄉霧市,林若軒便帶她回家。
“為什麼所有的不幸都朝我襲來?”林若軒不解,“先是父母去世,再之便是最疼我的陳教授?”
“若軒,你還是不要想太多!”連諦安慰,“生生死死原本天地間的規律,沒有人可以超越的!”
“既然我們每個人都要死,又何苦要活著受罪?”林若軒已陷進自己織的網中。
“若軒,你可曾記得陳教授在癌症晚期,還那樣積極地活著,和病魔作鬥爭,更何況我們是這樣健康的人?”連諦何嘗不是傷悲到極點。
餘風到臺裡請了假,她要陪林若軒一起回霧市,程韻將書本事宜全權交予出版社,此刻也再沒有心勁去顧那麼多。
“又要回霧市了!”程韻站在霧氣重重的港市,一眼望不到盡頭,“每次回霧市總是心事重重!”
連諦將車子駛進林若軒所在的小區裡,林若軒抱著陳教授的骨灰盒,一動也不動。
“她這樣有多久了?”連諦看著程韻問。
“從回到家就這樣了!”
“妹妹!”連諦上前抓住林若軒的手,想要她鬆開緊握的雙臂,林若軒身體一陣排斥,將連諦推開。
“若軒,我們要去霧市了!”餘風上前蹲下輕聲對林若軒說,“讓陳教授迴歸故里入土為安吧!”
林若軒像是聽進去了,緩緩站起來往外走,直接坐上上連諦的車。
“出發吧!”連諦說。
“你還沒有吃東西,要不買些吃的吧!”程韻關心連諦的身體,連諦搖搖頭,看看林若軒的樣子,決定直接出發。
“我已經準備好乾糧了,路上墊著吧!”餘風拎起一個大包,和他們一起下樓。
“林若軒,你也吃點東西!”餘風看著林若軒的嘴唇發白乾裂,遞給她水和麵包。
林若軒搖搖頭,餘風著急,“你不吃怎麼護送陳教授回港市,你要是半路暈倒了我們還得照顧你!”林若軒想想勉強吃了幾口。
天色陰沉,深秋的連綿雨下起來了,一陣陣寒意隔著車子傳遞給林若軒四人,程韻裹緊衣服,餘風打個噴嚏,“看來有可能感冒了!”
“還好有帶的多餘衣服!”程韻將衣服拿出來,遞給他們。
餘風將衣服幫林若軒裹上,“當心生病,你下週還有比賽呢!”
“她這個樣子還能繼續比賽?”連諦已經發出疑問。
餘風不再說話,林若軒不能再半途而廢了,可是她所面臨的又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痛苦和變故,真是天不見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