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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而又難堪。她們在過來之前一定想過如何藉由‘包*’一事讓葉安安羞憤難當,恨不得一張臉摔在桌面上來個面目全非規避於人民。但事實證明,吵架不是辯論賽,沒有事前準備,也不管哪方更有理,靠的只有語言功力和臨場發揮,她們顯然太低估眼前這三個穿著PRADA、DIOR的女妖精們的修為了,對於她們三個人聯合起來並配合默契的尖酸刻薄,一般人都接不住招。三個女人一臺戲,說的就是她們的真實生活。
在葉安安、徐子文和塗可似笑非笑又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趙敏紅和朱欣欣就好像暴露無數照妖鏡下的怪獸,顯然是渾身哆嗦不知該如何是好,前進沒路,後退又太丟臉。最後,還是上課鈴聲的響起解救了她們。
對著她們鎩羽而去的狼狽背影,葉安安三人立刻高調而歡樂地相互擊掌。
第一戰,完勝
可惜,她們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首戰告捷的滋味,第二場戰役的號角就吹響了。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塗可接到了梁旭的簡訊,通知葉安安,院長有請
……
上午第二節沒有課,下課後,塗可和徐子文先回了寢室,葉安安一個人去了院長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前,葉安安看著對面的李清木,心裡是有些緊張的,她可以和梁旭爭論,也可以和趙敏紅叫囂,但李清木畢竟是院長,並且還是她一直以來都很尊敬的人。
李清木終於將視線從電腦螢幕上移到葉安安的臉上,他伸手摘掉鼻樑上的眼睛,嘆了口氣,“安安,你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嗎?”
葉安安抬起頭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清木,搖了搖頭。
“也沒有懷疑的物件嗎?”
葉安安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李清木微微皺了皺眉,說,“我前兩天去省工商協會開年會,今天才回來,一回來就聽說了你這件事。我剛剛已經讓把帖子刪了,學校的我還能插手,外面的網站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剛才搜尋了一下,你那個帖子在海城幾所高校的上都已經被轉發了,一些社會上的網站也有。所以我找你過來就是想提醒你,這件事情可能短時間內無法平息,事態會朝哪個方向發展我暫時也無法預期,但對於校方的壓力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你只需要把心態調整好,別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了自己正常的學習生活。”
“院長,您不問問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嗎?您願意相信我?”那種鼻子發酸的感覺又來了。
李清木‘呵呵’笑了笑,“我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這點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雖然我也有些疑問,但每個人都有隱私,我也不想多問。”李清木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話鋒一轉,說道,“過年老常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問起過你,問你有沒有興趣考他的研究生,說這麼有靈氣的學生現在可是不多見了,我當時就拒絕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財大的名氣雖然稍遜京大,但我可不認為我李清木就不如他常赫勳,你說對吧?”
上次為了慶祝工管的五十年院慶,常赫勳來財大作報告,又和李清木在院慶晚會上唱了葉安安寫的那首《老男孩》。臨走的那天,葉安安被李清木叫去送常赫勳,兩位院長和隨行的幾位老師都是財經類的專家,吃飯的時候自然三句離不開當前的經濟發展形勢。對未來八年的經濟發展趨勢葉安安熟啊,所以當他們怕冷落她時不時地拋過來幾個小問題時,她也就跟著發表了幾句看法,但在兩位院長聽來卻是字字珠璣,句句見血,就連隨行的幾位老師都不禁暗自點頭。估計那個時候,常赫勳就盯上她了。
“嗯~”葉安安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點頭並不是承認常赫勳不如李清木,前生她要養活自己,所以一畢業就選擇了參加工作。現在沒了生活上的困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讀個研究生。就算李清木是個糊塗教授,就衝他對自己的這般信任,她也願意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當他的學生,反正她也不求學有所成,哪兒混不是混呢……
……
出了院長辦公室,葉安安在辦公樓的大廳裡看到迎面走過來的蘇陽和叢昊,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呢,這倆人天天沒事怎麼總愛往一塊湊,這才什麼時候,BL沒那麼盛行,腐女一詞還沒出現呢,現在就讓別人浮想聯翩了,以後還得了。
葉安安對蘇陽向前迎了一步和叢昊抬起一隻手企圖和她打招呼的姿勢通通視而不見,她一隻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翻著眼睛把頭向旁邊一扭,靴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嗒嗒’響得極有節奏,意思很明確:我不但不想理你們,我還不怕被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