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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維升,英文名Vincent?Lang,你認識這個人麼?”一張眉目清晰的證件照出現在藍林面前。
藍林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牌子,冷漠的神情和漆黑的頭髮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假人。
“我們有理由相信你跟這起謀殺案有關,我們根據錄音裡提供的位置已經找到了受害人的屍體,裡面所涉及的六個人,其中就包括你。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無論你們的謊言在怎麼精密也遲早會被拆穿,我們只要去你們喝酒的地方調查一下,再檢視一下沿路的攝像頭,你們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如果你現在能先其他人坦白,相信法官到時候一定可以酌情量刑的。”所有審訊室的警官萬般無奈之下都先後丟擲了很類似的說辭。
“謀殺?”蘇陽笑了,“我不是學法律的,但我也知道錄音屬於間接證據,何況你們能證明錄音的真實性麼?錄音的人呢?不如直接叫他出來對質好了。這年頭,嫁禍都這麼沒有含精量麼?”
“我們是在景離位於豐寧山上的別墅裡喝的酒,你們可能不知道,那裡兩棟別墅之間隔了好幾千米,如果你們想調查的話,應該會有點困難,”夏左一臉的同情,“不過,如果你們想查錄影倒是可以,但我們那天迷路了,不知道都走了哪條路,景離那傢伙只是海城就不下二十幾處房產,找不著家這事經常發生。”
“原來是這樣,”叢昊低著頭,沉吟了片刻,抬起頭,很誠懇地看著對面的兩位警官,“我可以告你們誹謗麼?”
“這個人是錄音的人還是被害人?”景離手指在面前的照片上敲了敲,“看這個樣子應該不像是被埋了一段時間的人,那就是錄音的人嘍?搞成這樣明顯就是屈打成招嘛,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難道就一點沒看出來?”
藍林終於有了反應,他把目光聚焦在對面說話人的身上,“或許,你們可以因為一些毫無說服力的證據來向任何一個人身上強加莫須有的罪名,但即使你們是執法人員,也不代表你們可以隨便說話而不用負責人。金生的董事長、美林的CEO和業安的四位高層被扣上了謀殺的罪名,你們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嗎?如果你們手中有這幾家公司的股票,我勸你們儘快拋售。當然,我知道你們只是在執行上級的某種命令,但我希望你們能轉告他,如果我們其中任何一家公司出現任何的問題,那麼,God bless him”
藍林聲音很低,很平緩,就好像在唸一首詩,但或許詩的內容比較嚇人,因為對面兩個男人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
監視器的另一端,一個身體臃腫目光銳利的男人看著頭頂幾個監視屏上的景象,目光中閃過一瞬間的慌張。
“局長,你看怎麼辦?他們的口供幾乎沒有任何紕漏。”站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問道。
男人咬了咬牙,“還能怎麼辦,放人”
十五分鐘後,蘇陽五個人在樓門口的走廊裡匯合。
不出意外,外面大門口聚集了無數聞訊而來的記者。
“看來,被帶來協助調查不過是個幌子,現在才是對方真正的目的。”蘇陽插著口袋看著門口為了佔據有利地勢而你擁我擠的記者們,嘲諷地笑了笑。
“如果沒有某些人的授意,你見過哪個愚蠢的局長會為了這樣牽強的證據而賭上自己的政治生涯。”叢昊聳了聳肩,“我們要不要打賭,賭一賭明天誰家的股價會跌的更低。”
“算金生麼?”夏左笑著問。
“我可以代替尹哲發言,”景離雙掌一合,“所以我賭金生墊底。”
“我同意。”夏左沒義氣地附和。
“好了,我們已經沒時間了,”藍林向前走了一步,衝蘇陽說:“讓他們把記者引開。”
“好。”蘇陽點了下頭,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不一會,五兩名車從路口衝了出來,停在了分局的後門口。
“哎,他們在這裡,快來啊。”堵在後門的幾個記者中有人吆喝起來,前門的記者聞聲忙拿著話筒,架著攝像照相機向後門方向衝了過去。
“走吧。”蘇陽走出去看了看門口的情形,向身後的幾個人招了下手。
“看來要堵住媒體的口,得回家找我們家老爺子出馬了。”景離雙手插著口袋,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我們的對手雖然狡猾,知道把阿承弄成現在的樣子無法改口供,但可惜,還沒學會審時度勢,入鄉隨俗,中國的媒體永遠是當權者的發言人,他們,顯然是沒搞清楚這裡是誰的地盤。”
“嗯,我爸剛好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