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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生命裡確實存在一種類似神秘力量的東西,如果說的矯情一點可以稱之為‘緣分’,如果說的文藝一點兒也可以說成靈魂的羈絆,如果說的像正常人一點的話,那就是人與人之見沒完沒了的糾葛。
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上帝把我們每個人穿成了線,像木偶一樣拎在手裡抖來抖去,所以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中間,我們分開了又遇到,遇到了又分開,週而復始。沒準哪天上帝一個不小心,中間的那根線就斷了,或許我們所謂的糾葛也隨之消失了,但說不定哪天上帝一個心血來潮又把它接了起來,所以,結局是遇到還是分開,又有誰知道呢。。。。
一首《我們的愛》讓葉安安一曲成名,學校上到處在求這首歌的mp3格式,但葉安安當然不會傻到去錄個音再傳上去,她巴不得大家把這首歌當做十四大報告一樣,想著想著就想不起來了。
不知不覺,已經十一月末了,在北方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初冬了,但學校卻遵循著日曆上的季節變化,完全沒有因地制宜地考慮一下提前供暖。
所以週六這天,像葉安安這樣恐懼寒冷的人,她從一早就縮在被窩裡上網,死活都不肯出來。
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坐在下面的塗可走過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臉慌張的樓管阿姨,她有些鬼祟地向宿舍裡面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問,“你們寢室葉安安在嗎?”
“找我的?”葉安安從床上探出半個身子。
“那個,門口有人找。”樓管阿姨看到葉安安,好像受到驚嚇一樣,說完話趕忙轉身小跑離開了。
“什麼情況?”葉安安挑了下眉,什麼事情能讓一貫專橫的樓管阿姨露出這樣的神情。
“大姐~~”葉安安求救地向塗可看了一眼。
“我可不出去,上次替你收了一束花就被你罵了個半死,好心沒好報。”塗可白了葉安安一眼,“再說都說是找你的了,我出去算怎麼回事啊?”
自從葉安安出了名後,找上門的追求者也越來越多,上次有個人打聽到她寢室的位置,從視窗送過來一束花,當時葉安安不再,塗可想也沒想就收下了,等葉安安回來,發現裡面有張卡片,上面只有一句話,今晚六點林香閣請你吃飯,不見不散,沒姓名也沒電話,讓她回絕都找不著門路。
為了不讓對方空等,胸懷一顆純潔而又善良之心的葉安安去赴宴了。
席間,當那位襯衫第一顆釦子扣的緊緊地男生第三次用拖拉機一樣的聲音醒了鼻涕,第五次用和平廣場上幾百只鴿子一起‘咕嚕咕嚕’的聲音喝了水,第八次露出他門前的兩顆大板牙衝葉安安微笑的時候,她終於不顧什麼禮義廉恥的落荒而逃。
葉安安一邊爬下床穿著外套一邊說,“主要是你當時收花的時候怎麼也得看清對方的長相吧,說實話,我看著那九枝藍玫瑰,我可是幻想我對面能坐一帥哥的,但現實就是一瓶氧化劑,總能讓很美好的事情變的面目全非。”
葉安安穿上厚厚的長毛衣向門口走去,路過塗可身邊時,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實話,大姐,我當時就在想,要麼你就是故意整我,要麼你就是審美觀有問題。”
“我……”塗可剛想辯解一下,葉安安已經出去並帶上了門。其實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當時那個男生的臉被窗稜切成了好幾段,她只看到了他的鼻子和下巴。
葉安安走到大廳裡,在感受到一陣冷風迎面吹來的同時也看到了停在樓門口的那輛黑色賓士。
“莫非是景離?”葉安安驚奇地挑了下眉,但這輛賓士並不是她坐過的那輛S350。
當葉安安滿心疑惑地走出樓門,賓士兩邊的車門一開,走下來兩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走到葉安安身邊不由分說地架住葉安安,不管她的尖叫聲一甩胳膊將她扔進後駕駛座。
坐在大廳門房裡的樓管阿姨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上報的話一定會追究她的責任,畢竟是她把葉安安叫出來的,雖然是受到了威脅,但也脫不了干係。但如果不上報的話,萬一葉安安出了什麼事,她更加是難辭其咎。權衡了一下利弊她連忙抓起桌上的電話。
葉安安夾坐在兩個黑衣人中間,緊張地轉了轉頭,“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身邊兩個人目視前方看也不看她,司機和副駕駛上的人也完全沒有反應。
“是誰派你們來的?”
還是沒有人理她。
“是莫姨對不對?莫芳,是不是莫芳?”葉安安大膽地用手肘撞了撞左手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