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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安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身體又向前傾了傾,跟塗可咬起了耳朵。
這時,尹哲和夏左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已經趕了回來。
“怎麼回事?”尹哲看著臺上混亂的場面,拍了拍正和塗可竊竊私語的葉安安。
“臺上那位大哥說你們男人搞音樂不應該帶著我們女人,他也不想想,沒有我們女人,你們音樂的靈感從哪裡來,”葉安安坐直身子,撇了下嘴角後又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尹哲,“我發現他在這方面比你還要略勝一籌,你對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嫌棄,他,直接給拋棄了。”
“嫌棄?”尹哲不自覺地挑了下眉,一副願聞其詳般地笑道,“你是從哪得到這麼驚人的結論的?我自己怎麼都沒發現呢?”
葉安安伸出雙手,比劃出王小丫的招牌手勢,“有你這麼個巨大到無可顛覆的論據作為‘首先’,後面再有什麼‘其次’‘再次’‘然後’‘最後’,全是陪襯,充其量也就是湊字數,絲毫不會動搖最後這個結論的產生。”
尹哲咧嘴一樂,說道:“你這個‘首先’是不是太過主觀了,主觀意識的偏差很容易影響到對客觀事實認識的,況且……”
尹哲的話還沒說完,舞臺上‘噗通’一聲,中分男在幾個人的拉扯下一屁股坐在了臺上。
“這個論題我們稍後再做討論,”葉安安從高腳凳上跳下來。“眼下我需要做的是好好給這裡自以為是的大男人們上趟思想教育課, 讓某些人可以認清楚,他們自以為腦袋裡豐富發達連成一片的音樂細胞,不過是碩大冗長百轉千回堆積起來的豬大腸。”說完一把拉上塗可向舞臺方向走去。
葉安安拉著塗可,感覺身體內的各個關節彷彿像變形金剛裡擎天柱預備變形前,嘁哩喀喳地響了起來,呈現出一副積極備戰的狀態。
尹哲看著葉安安的背影,一抬腿坐到椅子上,輕輕轉著手裡的濾鬥形高腳杯,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又要有好戲看了。
“安安~”被葉安安拉在身後的塗可怯懦地叫了一聲,“我們還是不要去了,我不行的。”
葉安安回過頭她一眼,“怎麼,緊張啦?是不是感覺心臟一直在向上竄,就好像吞下顆水果糖,卡在喉嚨裡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來?”
“你也是這種感覺對不對?”塗可身體一震,身體向後墜,“我不行的,我們回去啦~”
“向上竄的感覺倒沒有,向下墜的感覺倒是有一點,”葉安安捂了捂腹部,歪頭想了一下,“算著日子,估計是大姨媽快來了。”
“安安~”塗可翻了個白眼,“我是說真的,我平時唱著玩玩還行,這種情況我掌控不了的。”
“你難道不想在夏左面前表現一下嗎?機會可是稍縱即逝,一撒手就沒有了的。”葉安安挑著眉看著塗可猶豫的樣子,一回身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她,“來,喝口水,把你喉嚨裡的那個莫須有的玩意吞進去,就當是偷吃了一顆仙丹,你這個妖孽就可以修成正果了。”
“……”
葉安安看著還在發愣中的塗可,一轉身不由分說地拖著她上了臺,“我可以預見,如果你今天臨陣脫逃了,日後一定會抱怨我此時此刻為什麼就沒能拿根鞭子把你抽上去。”
這時,中分男已經被幾個人拖了下去,只有一隻麥架孤零零地立在舞臺中央。
葉安安拉著塗可走了過去,她沉默地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在臺下依舊不消停的中分男身上,微微笑了,“臺下那位血液酒精度超標的先生,如果我們上臺唱一首歌你就可以冷靜下來的話,我們很樂意做這件事,雖然我們是兩個女孩子,音樂是不如你懂的多啦~但平時也會有一些玩樂之作,我們前兩天趁著課間寫了一首歌,正好藉此機會唱給大家聽聽,拙劣之處還望各位前輩們不要見怪。”
舞臺周圍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葉安安和塗可身上,有驚豔的,有詫異的,有鄙夷的,更多的是等著看好戲的。
葉安安回過神,拍了拍塗可顫抖的小身體,小聲說道,“戈洛夫斯基曾說過,每個人都是一個小宇宙,你能不能發光發熱全看你是不是願意將自己的開關開啟。”
塗可長長呼了一口氣,立刻鎮定了下來,這樣充滿文學氣息的話對天天捧著《泰戈爾詩集》的塗可最有效不過了,戈洛夫斯基是誰?葉安安印象裡,好像是個踢球的。
葉安安走到舞臺後方,坐在鋼琴旁邊,等塗可回頭衝她點頭示意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鍵間緩緩遊走。
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